秋风吹动灰沉的烟雾,火烧尽的时候,天边迎来一缕霞光,那大白狼在山坡上长啸一声,他要走了,跟我告别,我摩挲着绿宝,低声说了一句,去送送他。绿宝从我腕上滑落,走了。我们一行人又往前翻了一个山坡后,在水边安营扎寨。有人宰羊,有人扒皮。有人架起了大锅煮羊肉,不一会儿,空气里就飘满了羊肉汤的味道。柴新鑫端了一碗羊肉汤进来,后面跟着许大哥,&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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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黄昏,我身后的沙漠呈现一派金黄,我们已经在这片层层叠叠的沙丘中走了十日了,我举目望去,在一簇簇红云落日的余晖下,那错落有致的戈壁上几株骆驼刺和红柳彰显着生命的气息。我感受着九月的清风,分辨着风中的每一丝气息,我们已经在这片沙漠里走了十二天。“前面还有二里地就是绿洲了,许大哥,你派十五人,三人一组,往西北以扇形探十公里以内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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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小茶馆还不断有人涌进来,我和柴新鑫已经被挤至角落,我今日易了容,坐在哪里都不显眼。“丰城大捷,收复十三州指日可望,这次立了战功,大家回家都可以扬眉吐气了,我们以茶代酒,干一碗!”有人拿起茶碗说“干一碗!”众人附和“今日若没有五姑娘,还不知我等有没有命坐在这里,这一碗我们敬五姑娘。”有人大声说“岂止是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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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戎相见,一寸长一寸强,弯刀未至梅香已经锁住了乌达的咽喉,他想反手用弯刀割开梅香,没想到锁喉只是虚晃一枪,枪头转瞬间就刺进了他的腹部,那速度快如鬼魅。就在乌达被疼痛分神的瞬间,长枪挑飞他的弯刀,顺势把他逼落马下。乌达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他没想在我手里,他一招都过不去,他捂着腹部,脸色苍白。这时一团黑气从他的脚底升起,传送阵,我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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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在指挥司门口看到了柴新鑫,看来他昨晚就到了,现在已经梳洗干净等着我了,我去指挥司给他领了一块斥候的腰牌,然后请他在附近茶馆吃早点。“你以后就跟着我,所有我的一切都不能跟外人提,包括我师父和拓跋燕。”我喝了一口茶,看着他吃。“我知道的,这个我懂,你放心。”柴新鑫咽下一口包子说“你吃完饭,帮我去打一个枪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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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花厅桌子上的茶壶就灌了一壶水下肚,大哥这才想起什么,马上吩咐下人去给我备水备饭。我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两天没有吃饭,三天没有睡觉了。现在感觉一闭眼就能睡着,“要不先睡一会儿?”二哥问我,“太脏了,我刚才只净了面和手。先洗澡,再吃饭,等大将军醒了我再睡。”我刚说完,已经有人来带我去沐浴了。我正吃饭的时候,卓雅姑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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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通鼓,乌达打马出了队伍。“我去,”我看向大哥,现在这个局面能对上乌达的只有我了,大哥无奈的点点头。“给我一匹马,”我跳下车对旁边的兵卒说,很快有人牵了一匹马给我,我翻身上马,径直奔向乌达。两马相遇,身形交缠,可是我俩都没有亮出兵器,乌达的弯刀还挂在马背上,梅香我也没有拿出来,两只马盘桓片刻。“西辽的太后不当了?!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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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十三州失守,北境五虎战死两个,大将军和三子重伤,乌达十万大军围困丰城,如果丰城失守,大军十日内就能抵达京都。”三姐说,北境五虎,我脑海里出现了那个爱脸红的顾以明,他死了,我的拳头不禁的握紧了。乌达恢复的很快,也就半年时间他居然可以卷土重来,我有点后悔,上次生日宴上没有要了他的命。“谁在丰城?”我问“你大哥和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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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慈宁殿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师父穿着大红的宫装,在宫人的簇拥下正要去上早朝。“师父,”我颔首唤了一声“嗯,好好休息,今天有封后大典,师父忙完了再来陪你。”师父驻足看了我一眼就走了,他的脚步很快,后面的宫人要跑着才能跟上他。我回到寝殿,翻看我的衣柜和妆匣,果然我的旧衣服和首饰都不见了,现在里面摆着的都是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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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养心殿,就看不到老赵的影子了。六月的夜晚繁星点点,凉风习习很舒服,我一边找老赵一边想,娜扎穿我的衣裙肯定是不合适啊,她难道还自己动手改小了衣裙,而且她是怎么发现师父是男人的?师父在后宫一直是女装,宫人们大抵都不敢抬头瞧他,就是仔细看,也不应该发现师父是男人,师父在外人面前一直掩饰的特别好,除非是半夜师父睡了。。。我不禁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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