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落地那天,我走在Windsor的大街上,那些陈旧的House、破旧的马路、耸立的木电杆似乎是一道道静止风景线。即便漫步在Detroit河畔,眺望着对岸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群,却找不到它的动感,那是一道静谧的油画。漫山遍野绿草如茵,充满生机,却没有多少人气。那时的我觉得自己生活在世外桃源般的国家里,只是一种享受,拥有幽雅的环境和净洁空气。但是,每每回到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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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悠忽地就过去了。暑假使我从新捡起回去和留下来的思索。仿佛一觉醒来,一个遥远但切身的话题,自己的距离一下子拉近。记得,2000年准备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许多“老留学”回国了,either办起了公司,or做了“长江学者”and当了高官。有高人总结:中国是岸,北美是海。回去的成了海归,演变成“海龟”。留下的憋在北美,也就成了“海鳖”。是啊,乡情是多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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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故事说,清末的时候,封疆大吏左宗棠告老还乡后,在长沙大兴土木。他要为子孙后代留下豪华府第。他怕工匠偷工减料,便亲自拄着拐杖到工地监工,这儿摸摸,那儿敲敲。有位老工匠看他如此不放心,便对他说:“大人,放心吧!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在长沙城里造了不知多少府第。在我手上造的府第,从来没有倒塌过,但屋主易人却是常有的事。”左宗棠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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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是这样崇尚完美。记得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曾自豪的说:我是爱情至上者,我不喜欢隐讳我的思想,我的奢望包括我的理想,文字千变万化,我为什么不写自己所想自己所爱呢?我不是机器,我是人,我的爱随着血液不停流淌,在记忆里折叠,然后打开。在记忆里尘封太久的故事就像早期我们用信纸折叠的不同款式,记得有一种折叠方式是代表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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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觉得30岁是遥不可及的事,谁想到一眨眼就到了。这一年,是一条分水岭。往前,女生娇俏动人,男生则大多还没开化。往后,前者开始日薄西山,而后者渐渐熠熠生辉。过了30,女人的魅力就减一分,而男人的魅力却加一分。记得从学校毕业没多久,碰到亲戚朋友,总会关切地询问我的终身大事,所有的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应该结婚了,总不忘笑咪咪地说一句: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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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大到懂得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对婚姻和爱情的要求就已经是很高的。或者更早一点,从我懂得什么是幸福的爱情和婚姻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给幸福的婚姻定了标准。并不是因为我自视过高,目中无人。更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出众认为大多数的女孩配不上我。绝对不是。我知道我不需要解释,为什么要解释呢?对爱情婚姻乃至幸福的诠释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很幸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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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常常会梦到我的外婆。记得最清晰的一次梦,好像是外婆交给我做什么事,我忘了,外婆很生气又很委屈地埋怨着我。这个梦是如此的清晰,以至我都能记得她当时脸上的表情。。。。。。一转眼,外婆去世已经快十年了。这十年中,发生了许多,让人都无法一一记起。然而,似乎有只是在弹指一挥间,十年的光阴就倏地挥发掉了,似乎外婆并没有走得太远。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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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那年,当我决定离开从小生活的环境,第一次独自走出家门去闯荡的时候,有一种感觉是从来没有料到会萦绕在心里的。其实萦绕在心里也不确切,更像是一个动画片里经典的情节:有一个在屋顶走路的精灵,走了几步竟然走出了屋顶,脚下再没有实物,只有空气。但是他也不觉得异样,而是继续往前走,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朝上下左右一看,发现脚下竟然空无一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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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讨论命运是否公平,但是显然,每个人有自己的路。对于我来说,有三则关于生活的寓言在心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一个寓言说有一个人在拼命地往前跑,撞到了别人,于是别人就问:“你那么匆忙地跑为什么呢?”答:“我在找幸福,快让开。”那个人从少年跑到了青年,从青年跑到了中年,从中年又跑到了晚年。他死了以后,上帝告诉他那个他曾经撞到的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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