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几天与几位新州的中年女性一起午餐聚,当中几位都说常读我的文章,其中一位问我:“海云,你们家怎样庆祝母亲节?”我们家其实跟大家一样,最常见的就是一家出去吃顿饭以示庆祝!孩子们小的时候,还会写首小诗亲手做个小礼物送给我,那大多数是学校的老师引导下的结果,慢慢的孩子大了,上了中学老师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就剩下家里的大男人做东请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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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五个新泽西的华裔家庭和他们的青少年的孩子组成了一个父母与孩子沟通小组,每两到三个星期聚会一次,孩子在高中高年级生的带领下,父母在海云的召集下对同一个话题进行讨论,比如他们这一年来讨论过手足压力、电子玩具的瘾、ABC孩子的身份认同等。通常,孩子们和父母分别谈论过后会汇集在一起交流各自的看法,这样的聚会不仅让孩子们看到他们的父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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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很多优秀的小说家写不好剧本。我在试着写剧本,对我说这句话的人通常是给我忠告,当然我对这句话也是深有体会。一部长篇小说,几十万字,作为作者,我可以写的得心应手,故事情节、心理描写、人物安排等等,我也很享受创作的过程,与笔下的人物一起哭一起笑,仿佛人生又多活了几遍。把几十万字的小说改编成剧本,听起来挺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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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喱起源于印度,传到东南亚,被发扬光大,加进了热带特有的椰奶,把辣味冲淡了,增加了甜味还有椰奶香味,原本印度咖喱中的那股浓郁的咖喱味也随之淡了下去,所以不喜欢印度餐那种浓厚辛香料味的人,通常尝了泰国咖喱,会说:“啊,咖喱也可以这般美味!” 很多美国人都非常喜欢泰国餐,相对喜欢印度餐的美国人要多得多,中国人亦然。很多老中提起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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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尝咖喱,是我小时候,我父亲忽然想起他吃过的一道美味:咖喱,可那时家里不会做,在市面上找到咖喱粉,回来就在烧的马铃薯上撒上咖喱粉,算是一道咖喱土豆,那种咖喱粉有点苦涩味,一点儿都不好吃(其实主要是做法不对)。咖喱在我童年留下了一种独特的却并不算太可口的印象。在加州居住时,硅谷的老印很多,公司里的印度同事领着我们大大小小印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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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访问布朗的第一晚,儿子被领去了学生宿舍体验大学生生活去了,我们来到布朗的一个小礼堂,那里是为家长们准备的欢迎酒会,酒会上有校长、招生办的主任和学生代表致欢迎词和介绍布朗的历史等情况,然后就是大家同欢,边喝酒边相互交谈。我们这一小桌有六位家长,一位美国爸爸,他说起他的儿子,那真是令人羡慕,这个美国孩子十岁时随父亲从美国搬到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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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州的春天来得晚,通常都要等到四月底,才能看到满目绿荫。而在树木都从一个冬天的枯萎转变成生机盎然的翠绿之前,总能在这个花园之州的很多地方看见那种鲜黄色彩的迎春花,我曾经写过一篇有关这种连翘学名的迎春花的散文(连翘迎春花黄),我家的侧院与树林相接的地方就是一排这种迎春花黄,开始是鲜黄,仿佛一夜之间它们就冒了出来,宣告着春天的来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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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中国有禽流感,病毒正从南到北的蔓延,恐慌正一天天在扩大,据说中国的菜市场里已买不到鸡和鸭,问住在国内的亲友吃什么,他们说蔬菜和鱼,连肉都不大碰了。禽流感还没解决,四川又地动山摇了,五年前汶川地震的惨剧还未全然淡去,如今又遭遇一场大地震,成千上万的民众失去了家园……天灾无可避免,连预测都难,人定胜天早成了可笑的牛皮鼓手的过时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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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老话: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人父母对于子女的殷切希望和爱,是绵绵不尽的,这里的可怜只不过是用之不尽的代名词。生活在海外的华人,现在流行的称呼是海一代,指的就是我们这批中国改革开放后出国留学的第一代华人,在远离祖国的异乡读书工作打拼,慢慢地定居下来,结婚生子。岁月如梭,海二代也就是海一代的后代,这些生在异地长在异国的华裔第二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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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我们第一次参观布朗大学,那时只是觉得很喜欢Providence这个城市,还有不远处的新港海边小镇,布朗的校园也很美,不太大也不太小,很适中。孩子是尤其喜欢,一是喜欢那里的自由学风,二是喜欢那里的本医连读。孩子本来的第一志愿是哥大,因为哥大离家近,并且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喜欢纽约那样的大都市,谁知去哥大参观之后,对他们的核心教程十分的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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