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到北京的前几天,我天天凉皮、春饼、火烧、煎饼......吃得不亦乐乎,老实说,北京人除了面食做得不错,烤鸭没话说,很多菜并不合我这个南方人的口味。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去北辰超市,真像是老鼠掉进米缸里,拎了一盒凉拌海带外加一盒炒春笋,再来一盒卤鸭胸,回去兴致勃勃边上网边想大饱口福,谁知道那海带一股腥味,那春笋咸得要死,那鸭胸铺木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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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十天超时的脑力劳动,身心灵皆感疲乏,周六我就对工作伙伴告假,周日对我来说是主日,我需要去教堂,去让心灵歇息。本来想去锣鼓巷附近的一所老教堂,小布什总统几年前来北京去过,不过,在网上又搜到不久前克林顿夫人希拉里来北京时去的一所新教堂,觉得风格与硅谷的生命河教会很接近,最终去了那里。北京海淀基督堂位于中国的硅谷中关村边,离清华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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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因为北京天空重度污染,不再敢出去快走,可一天待在酒店的房间里二十几个小时也是左右不对劲儿。好不容易见起风了,楼下的小区的彩旗被风吹得呼呼啦啦的,午餐放风的时候,走出去感觉空气质量好了一些,深呼吸,真的很舒服。吃过饭,我们两个工作伙伴就结伴往鸟巢方向走去,终于,这么多天的憋闷,被一阵北京的秋风刮远。沿着鸟巢旁边的宽敞的大道往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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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导演说了一则笑话,觉得很好玩,就记了下来。话说八十年代初,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班77级的大学生们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今天名震中外的大导演当年是风度翩翩的北京公子哥,跟着当年上海籍的同班女同学去大上海游玩。上海的马路上,买花脸雪糕的老太婆正用木块拍打着木制的四方形的箱子吆喝:“雪糕,要伐?”今天的大导演当年的北京小伙问:老太太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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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10/08/2013-15:29—海云不断被告诫:不要出去乱走,外面雾霾严重,雾霾细小的颗粒一旦被吸入肺部,将永远留在那里!北京雾霾的严重情况加上经由美洲到欧洲,欧洲到美洲,再由美洲到亚洲,这样连续性的游走,身体里的生物钟已调得乱七八糟。每天过了十二点睡觉,凌晨三点多就醒了,睡不回去,看书、上网、记日记,晃荡到五点多,又有了睡意,再接着睡,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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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从睁开眼睛开始,就觉得气闷。首先,宾馆小小的房间里感觉放不开的憋闷,这样的房间我要被关着写作一个半月,有近五十万字的任务需要完成!每天从早晨九点到深夜十二点不停歇地写,中午吃中饭出去放风四十分钟。想想这辈子都没这么辛苦过!嘿嘿嘿,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只能独自苦笑。宾馆的条件远远不是我想象的,中央空调因为夏天过去了冬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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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尔是瑞士北面边境小城,小城的左边紧邻法国,右边紧邻德国。
从德国的法兰克福飞往瑞士的巴塞尔是那种两排座位的小飞机,下了飞机,一出小机场的大门,就是公车站。按照先生给我的详尽指令,我可以乘出租车去酒店,大约45块瑞士法郎约五十美金不到一点;或者乘机场巴士到火车站,再转公车三站路就是酒店,公车对住酒店的游客是免费的。所谓的公车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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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我居住的小镇,我们青年会的健身房设有的桑拿房分干湿两种,干的是专属单一性别使用的,湿的是男女混用的,所以在土耳其桑拿室即湿桑拿室门口有个很醒目的告示:请穿好游泳衣进入。
一早,先生去总部述职去了,在瑞士的巴塞尔的美国酒店RadissonHotel,我穿好游泳衣预备去酒店的室内游泳池游个早泳,走进游泳池的室内,偌大的泳池里只有一位白发老太太在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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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真是不容易,我和导演近半年电话伊妹儿下来,我们的剧本还没出来。很多人一直问我:海云,你剧本写得怎么样了?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好像光听我打雷却不见下雨!其实,我自己写到后来都觉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可导演说通常导演和编剧一起磨剧本,总要一年半载的。还好老总也很耐心很包容,还一直说编剧和导演都辛苦了,需要一起多沟通,为了多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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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曲阜前往北京的高铁上,影视公司老总给我电话,说派了司机到北京高铁站接我们,先会把我们送到我们的宾馆稍息,然后就去一个叫巴厘岛的私家商务会馆洗浴中心,老总说:海云近来剧本写得辛苦了,去那里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然后我们跟导演和编辑在那里吃个饭聊聊剧本的事。我说我带着两个孩子呢,老总说:没事没事,带着孩子一起去!于是,在火车上,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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