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学文学的,在这里谈文学的审美,未免有点儿班门弄斧。我其实一直到高中毕业,都是集中精力攻理科的,阴差阳错,学了门外语,到了美国一直学商。可是,文学一直是我的最爱,从小到大,我的语文老师从来都对我宠爱有加。人生走了一半,忽然觉得有话要讲,不吐不快,重新拾起丢了近一半的中文,开始了我的写作生涯。我很幸运,初初涂鸦的东西,有读者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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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是我两年前写的第二部长篇小说,是一篇有关硅谷华人奋斗和生活的文字,当中有我们这一代人童年阴影对人生的影响,更有家庭暴力和婚外情穿插其中,探讨人性、信仰和人生。这不是一部政治小说!但是主人公因为来美较早,在美国时通过媒体真实地目睹了国内六四学生运动的过程,我这在小说的第十一章节里提到这个历史时刻。那不是我的主题,也非我所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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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登于《红杉林》杂志2010年春季刊)
“你们就这样分手了?”我仍有点不能置信。我那时也结婚好几年了,孩子也有了,婚姻中的激情正一点点地退去,整天被奶瓶尿布缠绕,有的时候也觉得日子是越来越无聊,我和孩子他爸也热吵冷战,可说分手离婚还不至于。“本来也就是觉得没意思,可是,遇到另一个人……”欧文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纽约的中国城遇到一个上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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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的一位朋友从她的朋友处弄来了一些可以做酸奶的活乳酸菌,天天自己做酸奶喝,因为她回国度假去了,临走前就把一小瓶细菌交给了我,我天天伺候这些细菌的同时,也适当给自己的身体里添加了好些有益的清肠“工人”。刚开始没经验,朋友匆忙间也没说清具体步骤,小小细菌该在牛奶里生活多久再转到人的肚子里去?第一次放在夏天的厨房里一个晚上,第二天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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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喜欢在网上游荡,没少碰着来自同一块土地上的乡亲们。而让我自豪的是我的老乡们的文字至今还没有让我失望过!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这种感受,只能反复地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真是这样的!就像张爱玲的那种小资鼻祖式的文字,只有黄浦江边的人写的才那么入骨三分。我的老乡们的文字也是只有在秦淮河边长大的他们才能写得出来,那里面自有六朝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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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没受水果并开了罚单的老墨心疼那鲜嫩嫩的水果被扔进垃圾桶,更心疼自己挣不到的和将赔偿的金钱!愤怒的老墨撕碎了罚单,根本不会上法庭去辩论或是试图减少罚金!他是个没有身份的最下层的非法移民!他的呼喊和申辩不会有人倾听!一美国读者读完这篇报道评论说:“这些墨西哥人为什么不去学会以美国人的生活方式来生活?”挺可笑的,是不是?这无疑在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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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去朋友家参加烧烤派对,急急忙忙中来不及准备什么东西带去,正好路上拐角处看见一墨西哥男人手捧一大盒新鲜的草莓,于是下车付了十块钱换回一大盒红绿相间鲜嫩漂亮的草莓。大家烤肉吃完都过来尝尝草莓的鲜嫩,有朋友说:“我一直不敢买那街上老墨(老中对墨西哥人的惯称)的的水果,怕不合卫生标准。现在看到这么好,下次我也要去买!”我知道这些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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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登于《红杉林》杂志2010年春季刊)
一年以后,在我刚刚确定自己肚子里的胎儿是个男孩的时候,我初为人母的喜悦还没有平复,就接到一通电话。那通电话是欧文打来的,他已经结婚并随她美国太太移民住在大苹果纽约城中。我自然把将为人母的快乐与他分享,他礼节性地祝贺了我一下,却说:“我们以后的孩子是不是都将成了杂种?!”虽说知道他是玩笑性质,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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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是万维的笑星,我非常喜欢看她写的笑话集。记得几年前她就塑造了一个特滑稽的印度人的形象,我那时每天早晨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她的博克,又有什么让人捧腹的新篇!后来她消失(沉寂)了一段时间,再出现时,我才明白,感情她钻研厨艺去了。看她贴出来的法式焖鸡菜谱,那不仅是菜谱,也是幽默短文。我是边看边笑,看完了决定不彷和一休大厨学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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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回到温哥华前在阿拉斯加停靠的最后一站是Ketchikan.一个沿着海岸线和山脚发展出来的狭窄的小城。那里有一个木屋街很有名,因为曾是给伐木工人娱乐的红灯区,至今还保存着当时的妓院楼,木屋街沿着一条河流的岸边建造,河里满是从海中逆流回转的三汶鱼。木屋红灯区WelcometoKetchikan小城太小,从头逛到尾个钟头就够了,城后面却是不尽的绵延的山麓,湖泊和水道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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