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丑姐大雅的一篇《寂寞》散文,我留了言,寥寥几字似乎没有说完寂寞的含义,于是,在这样一个明媚的午后,我坐下来,静下心,重拾这个话题。寂寞和孤独是同义词,字面看是落寞的、伤感的、惆怅的、可悲可叹的,可是如果一个人学会享受寂寞,它就可以是诗意的、柔情的、清俗的、可歌可泣的。年少时,因为我们的单纯和天真,我们无法消受寂寞,因为我们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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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的中学生父母们行动起来了!随着高中生卧轨事件地不断涌现,光靠小城的警察来维持铁轨治安显然是不可靠的。每次悲剧发生之后,警察的车子在出事地点“守株待兔”没几天,就撤了。而警戒一撤离,另一状悲剧就发生。虽然,我也知道守住铁轨并不是解决之道,可是,事到如今为了防止接四连五的“传染性”自杀的再次发生,我也自愿参加了这种治标不治本的铁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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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好朋友也是他铜管乐队的萨克斯风吹手,参加了社区的音乐学校的秋季音乐会的排练,组合一个四种不同萨克斯风的四重奏,因为低音萨克斯风又大又重,没有人吹奏,可是四重奏又离不开低音萨克斯风,所以把儿子推荐给他的老师,儿子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人,临阵受命,自愿帮忙。临演出两周前跑去老师那里领回巨大的上低音萨克斯风,一个人都不容易拎动,还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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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安澜在学生宿舍关灯前,来到汤姆的学生宿舍,住在他们宿舍最靠门边的舍友看见安澜立刻高声叫着:“哇,终于盼到了太阳了!陶诚雨(汤姆的原名),贵客到!”
安澜在门口站定就看见一脸复杂表情的汤姆从里面走出来,她和他四目相对都有点不知从何说起得尴尬。安澜试图打破沉默也是为了避开他身后宿舍里隐隐约约地探头探脑,说:“有点事找你,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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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赴美东工作,把我平日代步开了近十年的凌志车带走了,留下了他平常开的那部庞大的SUV(吉普车)给我。车子大倒是小事,那部“大坦克”(我的戏称)简直是头吸油大象!一次加的汽油一百美金还装不满它的油箱,那也是其次!最让我心不安的是我每周五晚上开着车子接儿子和他的同学从排舞教室回家,他们喜欢大声地评论这部“坦克”,说它污染环境、不够环保,我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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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美国读过高中,知道美国高中有所谓的“SpiritWeek”(精神振奋周)也是最近因为我的孩子进入高中就读才知晓的。第一次去开家长会就听到由美国孩子的家长提问有关“HomecomingWeek”,似乎家长们很重视!儿子在那个特别的一周之前很早就提醒我他要穿正式的衣装,还要去买一双正式的皮鞋。“SpiritWeek”这个词就不断的充斥于耳,我才慢慢了解到这是美国高中的一个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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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季度结束了,这也是我们公司的一年的年终。数据是振奋人心的,仿佛曙光就在前头!尤其是经过一年的危机的洗礼,我们这样的龙头老大终于抬起了头颅,感觉接下来的应该是个光明的年景。公司首先结束了每月关门一周的内部决定,可是大家并不欢喜!因为我们大多数人已经开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收入少一点并不是不能过日子,我们已经喜欢上了每月一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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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婉告诉安澜她和汤姆跳舞的那种无以言喻的感觉,她喜欢他轻托她的腰身,她喜欢他自高朝下凝望着她的眼神,她喜欢他的气息他的舞步他的一切!那绝对是个恋爱中女人的口吻,不是一般的恋爱,是那种爱到深处无可救药的样子!安澜想起汤姆那晚来找她的眼神,心里说不出万千滋味,忍不住问:“他爱你吗?他难道不知道你快结婚了吗?你既然这么爱他,为什么还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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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十岁的妹妹从小就是个马大哈,常常丢三落四的。小的时候掉的是玩具,大一点了,那更是什么都掉,小到她心爱的文具,大到过年长辈给的压岁钱。今年初,爸爸奖励她中文学校考试拿A,给她买了一个iPod.她自己挑的颜色,爸爸又给了她五十块钱一张卡,可以下载歌曲。她辛辛苦苦忙了好几个星期,下载了一大堆她喜欢的歌,整天iPod不离手。我们去露营,她当然是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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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在我居住的小城发生的少年肉身撞火车的悲剧让我的心剧痛不已。有朋友打电话来和我一起叹气,有网友在我的文章后面感叹悲切。我已不知道还能再说点什么?还能再做点什么?夜晚,万籁俱静,一首歌的旋律在我的脑中盘旋,我知道是那首“天堂的眼泪”。十多年前,我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在汽车里,车里的收音机电台正在播着这首歌,开头的歌词:“Wouldyouknow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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