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顾名思义,是有知识、有文化、有修养的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中国的文人浩若繁星,数不胜数。一部中国史,堪称一部文人史。我生也晚,几乎和共和国同龄,目光所及也就是建国以来的半个世纪。一路走来,见到的也就是这半个世纪的文人。虽然数量有限,却极具代表性。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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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纵观文革结束以后到现在近三十年的中国电影,如同中国的足球一样,给人以爱恨交加的感觉。既不叫好,也不叫座。中国的电影之所以难以吸引观众的眼球,更难以问鼎国际影坛,我个人认为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中国的电影仍然摆脱不了政治的框框。建国以后的电影一直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这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前苏联电影的影响。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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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算来已经有十几个年头没有认真看电影了,电影成了被我遗忘的角落。只是偶尔和祝希娟老师以及几个原来在国内担任导演和演员的朋友们聚会时,才勾起我对电影的回忆。和同龄人一样,我是个超级影迷,儿时最爱看电影。在那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双重匮乏的年代,能看上一场电影,便是欢乐的节日。每逢村里放电影,便和一帮小伙伴早早地占上位置,眼巴巴地望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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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一位网友张贴了一篇《淡淡的心情》。在酷热的盛夏,读到这篇文章,犹如一阵清风掠过心田,感到阵阵清凉。
好一个淡淡的心情,人都应该有一份淡淡的心情。以此看世界,才能从无奈中看到精彩,从浮华中看到清纯,从浮躁中看到沉稳,从喧闹中看到宁静。以此看人生,才能回首往事不尽如烟,无怨无悔;直面生活,不离不弃,心中总是一片艳阳天。
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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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又说人不可貌相。八十年代,在一次书画家聚会中,有一长者,相貌平平,不善言辞,很不起眼。别人纵横捭阖,他只是默默静听。席散,一了解方知他是蜚声海内外的中国画坛泼墨牡丹第一人,刘海粟大师的高足李凌云先生。此外在我结识的中国书苑画坛上的启功大师、李苦禅、何海霞、冯大中、李铎等先生以及于沁女士,文坛上的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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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是诗,更像锅碗瓢勺交响乐。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悲壮地死去是一种境界,尊严地活着是一种更高的境界。不管别人有多高,我不比他矮;不管别人有多矮,我不比他高。如果岁月一定得在我们的额上刻下皱纹,可千万不要让它也刻在我们的心上,精神不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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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前,和弟弟通了电话,让他替我看望一下我的外语启蒙老师林岚。不料弟弟呐呐地说,林岚老师已经走了,接着便是一阵沉默。我放下电话,望着窗外莫斯科大学的尖顶,遥远的往事潮水般地向我涌来。1958年,我进了中学。第一次上俄语课,进来一位架着眼睛的年轻女教师,小巧玲珑,眉清目秀,略带腼腆的神色,一看就是刚刚走上讲台的新教师。她在黑板上写了林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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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国门的洞开,越来越多的同胞走出国门走向世界,或留学,或经商,或移民,或定居。时间一长便出现了“被歧视”的问题。这些年来我到过西欧北美、东南亚许多国家,所到之处,几乎都能听到华人被"歧视"的故事。中国人为什么被“歧视”?这引起了我深深的思考。客居俄罗斯期间,在一次商务会谈间隙,我曾和一位一定级别的政府官员就华人华商被歧视的问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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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大地,山川形胜,风云际会,星河灿烂。寓居在千佛山下、大明湖畔的《菡庐》主人、著名画家刘华女士,就是其中璀璨夺目的一颗。初识刘华的画,是在甲申金秋,是时正逢著名书画艺术家李铎老75华诞,正在中央美院中国画学院“陈平山水精神高级研修班”深造的刘华托人送给李老一幅画,画面上是7个半鲜亮的寿桃,深得李老喜爱,极其简约的情韵和意蕴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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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文学艺术书画圈里热闹惯了的我,刚到美国便有一种难忍的寂寞。虽然结交了一些朋友,但是都在为生计而奔波忙碌,偶尔一聚尚可,可谁也没那闲工夫成天和我侃大山。就在我与寂寞共舞之际,有朋友说,你喜欢舞文弄墨,何不到文学城开博。于是今年4月开博,到今天正好5个月。文学城真是个好去处,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展示才情的舞台,交流思想的渠道,结交文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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