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型人格障碍(NPD)有遗传因素吗?我的看法是:有些有,有些没有。因人而异。家族遗传——基因突变?故事中的芳芳,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有口皆碑的良善老者,村子里极其受人尊敬。芳芳的父亲,小县城的公务员,单位里的老黄牛,出了名的老好人。母亲更不必说。芳芳在公众号上提过:母亲家族的人,总是帮助别人,生怕亏欠了别人,“宁愿天下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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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型人格障碍,被定义为“心理癌症”,是唯一自己犯病,却让他人尤其是亲人痛苦的心理疾病,隶属黑暗人格范畴。我讲述心理疾患的故事,是想让那些被误解、被妖魔化的“心理疾患”被更多的人知晓、接纳,希望积极正面的例子,给迷途的人点亮一盏心灯。读那些自传的时候,我仿佛演讲台下的一名听众,眼含热泪的望着台上的演讲者,会场变成了激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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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章老师、素素及他们我高中三年的同桌名叫小雨,小个子,面庞白净,望着舒服、处着更舒服。学生时代,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作文成绩,从小学到初中,在班里都是天花板级别的。高中的第一次作文成绩出来,我遇到对手了——同桌小雨。她92分,班级最高,我90分,屈居第二。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我偷偷阅读她的作文,写的是乡村生活——乡村景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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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读安妮·勃朗特的小说《女房客》,感觉不值一读,其才华远逊于大姐夏绿蒂·勃朗特(《简·爱》的作者)。《女房客》中,只有一个情节烙在我心里,那就是男主人公之死(彼时不到三十岁)——原型是作者英年早逝的哥哥。那是一位轻浮风流、贪图享乐的帅哥,给他的妻儿带来莫大的痛苦!他的死自然不会让我唏嘘叹惋——这样的渣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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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安徽老家,还能够感受到六、七十年代的气息。曾经背着书包来来回回的那个小巷子,一盆水可以浇到头,依然是那么破败而安静。在外来者的眼中,住在这里的人,仿佛电影片场中的群众演员,无思无欲,卑微渺小,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成为背景。也有不肯低调的。巷子里出镜率最高的是那条流浪的狮子狗,咋一望去,像从烂泥里捞出来的烂棉鞋——其出身和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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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16岁宣布自己为无神论者,放弃上帝,转而抱紧科学巨人的大腿,自豪地宣布自己为科学的信徒,成为进步的新时代青年。
如今,他再次回到科学身边,希望给自己一个答案:我是谁?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在无限的时间里,在无限的物质里,在无限的空间里,分离出一个生物体泡沫,这水泡一刹那破灭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水泡。”
这就是科学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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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那年,托尔斯泰应征入伍。在军队里,托尔斯泰终于想通了,决定彻底改变自己。他在大学里被老师同学当作怪人,在农庄被农奴家仆当作怪人,在上流社会被贵族小姐当作怪人,现在,他再也不要当怪人了。于是,他跟战友们打成一片,呼朋唤友,酗酒豪赌,个性野蛮,加上出手阔绰,赢得从未有过的好口碑。然而,青年时代的托尔斯泰常为自己的这种表现而忏悔。&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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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编那些心理学专著的过程中,一方面,这些自传让我深为感动且获益匪浅;另一方面,我意识到,真相是不全面的。尤其是对于精神疾患“病因”的追溯与探究。如果我们的家人或朋友出现心理问题,我们都心知肚明,病患在认知或性格方面,是有大问题的。而在那些自传中,我很少看到这方面的分析。把遗传基因推至病因之首,只会加重病人的无助感。有一种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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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躁郁症或精神分裂,有些人会想到梵高、贝多芬、海明威,纳什,弗吉尼亚·伍尔夫……“那是天才病啊!”实际上,大多数病患都是普通人。我所讲述的成功案例,仅仅是个案,事实是,被疾病毁掉的人生,远远超过被疾病成就的人生。空心病不一样,它是有选择的。就像《僵尸世界大战》中的僵尸病毒会自动躲开老弱病残者,空袭病在人群中的攻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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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所介绍的这些心理疾患中,我最为关注的就是空心病。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它?在电脑上打字的时候,我的思维混乱、滞钝,呈现出来的文字,不知所云。我很希望有人能与我探讨这个话题——一个街头献唱者,声音已经嘶哑,身边人来人往,无人驻足。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理解那种焦虑、无助和紧迫感。北大教授徐凯文在2016年的时候首次提出“空心病”。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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