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的时候,我也想一篇关于母亲的文章。看了很多赞美母亲的文章后,不敢写了。说心里话,太羡慕这些作者了——上天为什么这么眷顾他们,给了他们天使一样的好妈妈?我想起前段时间陪母亲去洛阳玩,一路开开心心的,但总会有不和谐的音符飙出来。比如,在高铁站排队检票的时候,我看了看手机,跟她说,“我们是10车厢5座。”她突然发起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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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乐园里,亚当与夏娃每天都会经过苹果树,总是假装没看见,手牵着手走过去。一天,夏娃把亚当拖到了苹果树旁。他们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这棵树,红艳艳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渴望的小火苗快速舔了他们一口。“夏娃,上帝说了,这苹果不能碰,更不能吃,吃了我们人类就必死。”“苹果有毒吗?”“不会吧?上帝是我们的父亲,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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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是一家国企的副厂长,黑瘦、俊朗、严肃、寡言。潘厂长是从基层一步步苦干上来的,对上不拍马,对下不摆谱,一诺千金,两袖清风。老潘给人帮忙,不要说贿赂,连土特产之类都一概拒收。他不习惯官场应酬,奉行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老潘这样的领导,五百年才能出一个!”这是最能引发大伙儿共鸣的一句感慨。说到老潘的老婆,女同胞们精神为之一振&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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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不是那种惊艳的女子。第一眼是舒服,第二眼觉得有韵味,第三第四眼,就有些挪不开视线了。就像去洛阳看牡丹,无意中一瞥,嚯,这里有一朵紫色的小花,跟国色天香的牡丹完全不同,叫不上名字,可是——真好看!追求她的男生很多。男生都这么想:她那么安静,安静到可以忽略她的存在,只有我才能发现她的美。心下便有些窃喜,为自己别具一格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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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开家长会,小书琴打心眼里期盼高大英俊的父亲能去给自己撑撑面子,却从未有过这种机会。母亲每天送她上学,离校门口百来米远,小书琴就把书包夺过来,急急摆手让妈妈赶紧回去。她怕同学看见她妈会笑话她。面对质疑,母亲向女儿出示了父亲当年写给她的情书,证明“爱情”这种奢侈品,她也拥有过的,没骗人!母亲刻意隐瞒了以下事实:写那些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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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京城大美妞儿。
妞儿爸是退伍军官,当年在北京某工厂任二把手,妞儿妈是家庭主妇,妞妞上头有两个姐姐。
心灵手巧的妞儿妈,不理会丈夫的说教,用缝纫机“吱呀吱呀”踩出各款漂亮衣裙,一心要把三朵小金花打扮得美美的。
两位姐姐已经上了小学,思想非常进步,自觉抵制奇装异服,死活不肯穿裙子,要求妈妈在新裤子的膝盖部位打上艰苦朴素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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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老沙差点当了落跑新郎!随着婚期的临近,小沙心中的疑虑滚雪球似的越卷越厚,勾画好的美妙未来渐渐隐没于不祥的浓雾之中。——他可能犯下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婚礼前夜,烦躁不安的小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么也无法平复,甚至有嚎啕大哭的冲动。他拉开大门,冲进雨中,暴走了两个多小时,湿嗒嗒地回来了。第一次见到美丽的燕子,小沙暗暗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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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明珠的外婆,解放前是上海大户人家的千金。在明珠眼里,她老人家的电影人生是从老照片中的美少女突然切至藤椅上的老妇人的。外婆从不回放这些年来她的酸甜苦辣,除了淡淡一句“吾就觉得邓小平好”。文革期间,外公跳了楼,外婆扫大街。身为长女的明珠妈妈,嫁给了大她二十岁的副厂长。按照“上嫁”前谈好的条件,明珠小姨每月去姐姐家拿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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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M市有个老小区,叫义民新村。老小区只有六排平房,原先叫“难民新村”。早年间住的都是外地逃荒者,做小手艺小买卖的居多。辉子家就是这里的老住户。辉子的父亲走得早,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辉子母亲吃低保。辉子三十岁左右下了岗,在外打零工。每天傍晚,母亲去菜场淘些便宜的剩菜。每每捡回些菜贩子扔掉的蔫菜叶,得了宝似的一路眉飞色舞。他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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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葬礼的前一天,承办丧事的人来我家,把追悼会上的悼词拿给我看。那人说,”你爸是个普通退休工人,没头衔,没什么特别的事迹,只能是这些套话了。”我略感惭愧地在脑海里搜罗了一番,确实没找到值得一说的事迹,于是把悼词还给了对方,说,“就这样吧。”我喜欢给人文字画像,却从来没有想过给父亲画像,心里有个声音说,“唔,我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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