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皮沟底狗呻吟

我思我方在,我在我当录
博文
(2024-06-24 14:20:00)
别打开,这里可是啥都没有。 哈哈。 Haha-thereisnothinghere.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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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于六年前的西元一八) (前文) 亡父五十年祭(1):一问三不知 亡父五十年祭(2):走为上计 亡父五十年祭(3):苦中有乐 亡父五十年祭(4):走进深渊 亡父五十年祭(5):生离死别 终曲叹:拥抱父亲 父亲遇难后的头几个月,他的身影不时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好多年后听长兄说,他也曾有过极为类似的经历。我曾梦见过父亲穿着他那身洗得发白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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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于六年前的西元一八) (前文) 亡父五十年祭(1):一问三不知 亡父五十年祭(2):走为上计 亡父五十年祭(3):苦中有乐 亡父五十年祭(4):走进深渊 其四:生离死别 父亲被人带走之后,我还见到过他最后的一面。 那是父母身陷囹圄十来天后一个灰蒙蒙的早晨,姐姐带着我正要往学校的门口走。突然间,一位妇女慌慌忙忙地跑到我们身边嚷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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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于六年前的西元一八) (前文) 亡父五十年祭(1):一问三不知 亡父五十年祭(2):走为上计 亡父五十年祭(3):苦中有乐 其三:走进深渊 在那烽火连三月的当年,安在铁路职工宿舍区中的姑母家自然也不会是什么风平浪静的世外桃源。从她家后门出来不到五百米便是拔地而起的小鹅山,其时早已变成了两派武斗上好的火力制高点,一夫当关万夫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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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于六年前的西元一八) (前文) 亡父五十年祭(1):一问三不知 亡父五十年祭(2):走为上计 其二:苦中有乐 不容置疑的是,我们的逃难绝对无法与中东石油皇朝的公子王孙落难相比。在柳州避难的那半年左右的时间里,两个家庭大大小小的十来口人就生活在姑母家那一大一小二三十平米的平房中。到了晚上,我们父子三人便挤在一张加宽了些许的单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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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于六年前的西元一八) (前文)亡父五十年祭(1):一问三不知 其一:走为上计 平心而论,我的童年虽说是十分短暂,但也绝对不是以似墨的黑色来开的头。 西元六三的阳春,我降生于桂东南边陲一个中学教师的家庭里。那时节,无论是自然节气还是政治气候,都应该是一个正处于乍暖还寒的当口。往好处说,让先帝大为窝火的七千人大会刚刚开过有一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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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于六年前的西元一八) “我只惧怕一件事情,那就是我配不上我所遭受过的苦难。”──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氏乃十九世纪的俄国作家,曾因在文学沙龙中朗诵过一些批评沙皇的作品而在沙皇本人的亲自干预下被判处死刑,行刑前的一刻才由枪毙改判为流放西伯利亚。[1] 开场锣鼓:一问三不知 我不知道父亲的生辰。他走的那个夏天,我刚刚五岁过半[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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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拙文《文革十题》一经,坊间立马涌现出一浪更比一浪浪的关注热潮,祝贺的信电更是络绎不绝。据不完全统计,陆续给老狗发来贺信贺电的就有(排名不分先后): 罗刹国国际睦邻友爱促进委员会终身大统领普猛男; 高丽人民民主共和国全国减肥委员会终身委员长金歪恩; 苏维埃契丹人民共和国文字改革委员会专家小组终身小组长兼首席专家鲍白丁; 越南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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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4 11:46:17)

燕幽夜半刀光浓, 梦碎方知家国重。 公车挂紫三千载, 何日才见德馨宏? 德者,“五四”辞藻中之“德先生”也,在此则泛指一切能使故国告别成王败寇、走出丛林血腥之政体。 西元一九“六四”前夕初稿于英伦九岁斋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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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劳逸结合 【史例】西元七一年九月十二的残夜,月黑风高,太祖与其亲密战友九千岁林太帅落草后四十来年的交情也随之走到了尽头。此前不到一个月,太祖出京南巡,游说各路诸侯,意在置太帅于孤立后而相机费之储位。面对圣上赤裸裸的离间与威逼,九千岁以三十六计之首仓促应之,倾其所有买了张北狩的单程机票拍拍屁股就上了路(史称九一三事件)。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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