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旅行的乐趣之一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同陌生人毫无目的的闲聊。这种闲聊有时是窥探一个地区文化的窗口,有时是链接与当地人思想沟通的桥梁,有时两者兼有。最近到丹麦旅行就碰上一次有趣的闲聊。到达哥本哈根的第二天清晨,我在街上闲逛,看到一家关着门的商店的橱窗里摆放着绚丽夺目,风格各异的珠宝忍不住停下脚步隔着玻璃窗欣赏。突然一个老头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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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公司楼下健身房的人很少,我上完健身课后到浴室的桑拿室里休息,看到一位年轻女子也在那里。之前经常在健身课上见到她但从来没有和她讲过话,她看上去像个中国少数民族的姑娘。今天桑拿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主动开口和我说话。她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是中国人。她说她叫Fatima(法蒂玛)来自阿富汗,但她有时被当成是中国人。我有点吃惊,因为她长得确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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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一位80多岁的美国亲戚最近有了早期的老年痴呆症状,生活渐渐不能自理。老人住在女儿家,女儿有自己的工作和家庭需要照顾,母亲的病情令她感到压力很大,力不从心,于是开始考虑其它的办法。网上查了一下,NursingHome的费用在美国的中位数大约是八九千美元一个月,私人家庭护理中位数大约每月五千美元。老人有退休金和一些存款,但是远远不够支付这些费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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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准备回国探亲上网搜机票发现从美东去东京比去北京便宜很多,就买了去东京的机票顺便到日本一游,一石两鸟。订好票后给我的日本朋友叶子发了一个邮件告之我的行程问她是否有机会见面叙旧。定居香港的叶子爽快答应立即订了同期从香港到东京的机票陪我同游日本,我很高兴,心想多年未见叶子还是当年那个说走就走的酷驴友。二十年前我和叶子在伦敦结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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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刀郎的一首新歌让他再次出现在大众媒体的聚光灯下,其曲风一改往日浪漫纯朴的告白,带着岁月的痕迹转向模糊不清的诉说,远离了《冲动的惩罚》和《西海情歌》的单纯心境,开始思考更加现实的问题。我禁不住感叹刀郎老矣,但他在我的心中仍然是那个在2002年乌鲁木齐第一场雪中唱歌的青年。第一次听刀郎的歌是十几年前我和朋友梅在新疆旅行的路上。我们从新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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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公司餐厅吃饭遇到A君,聊起八十年代的北京。A君是东京某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日本人,八十年代初在北京留学工作过几年,讲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他热爱京剧,通晓书法,笃信中医,比我所认识的中国人更熟悉和热爱中国文化。A君在美国生活了几十年,给人的印象却是个美籍日裔的华人。我刚到公司工作的时候他热情主动的过来用中文和我交谈,有种老乡见老乡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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