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色童年(一)
人们常说世上有三种动物路过时不留痕迹:天上飞的鸟,地上爬的蛇和水中游的鱼。我以为还有一种动物:那就是普通的人。他们不像那些青史留名或者建功立业的伟人,他们就像浪花那样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像天上飘落下来的雪花那样融化在大地上。他们生前在这片大地上默默无闻地生活着,辛苦地劳作着,沉默得如同黄土高原上的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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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善良,
因为你的诚实,
因为你的慷慨,
因为你的能干。
远远地望着你,
默默地爱着你,
悄悄地思念你,
就是不敢靠你,
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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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今年十二月份以“在水一方”的马甲名参加王府活动的博文,文中的大眼妹子是我从前的同事,至今还记得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大眼妹曾经给我来历不明的香梨,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的?小贩不是她的男朋友,她也没花半分钱买梨,但她的的确确是陪着小贩聊天和逗他开心,也许对大眼妹来说这算是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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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文城名博xiaxi声情并茂地朗读了我写的散文“痴情的男人”。文中痴情的男人原型就是我的姐夫,确切地说是我丈夫的姐夫。姐夫原籍德国,为人忠厚老实,一生只爱一个女人,一生只在一家公司上班,现独居。
前几天,我们去看望姐夫。姐姐去世快三年了,但他家里的摆设还和姐姐生前一模一样:客厅的墙上挂着姐姐年轻的时候漂亮的黑白照片,沙发上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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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移民到加国的老墨从超市搭的士回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老墨客气地对的士司机说:
“Decreasemehere。”
的士司机没有停车,老墨心虚人家听不懂自己的英语,只好换一种方式说:
“Pleaseputmedown。”
的士司机头也不回地继续开车,老墨很耐心地向他解释道:
“Istayhere。”
的士司机丝毫也没有要停车的样子。老墨眼睁睁地看着的士司机都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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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摄像机拍到一对狗男女,偷偷摸摸地在后院里做交易。
婶可忍,叔不可忍!
(网络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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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圣诞节,上午九点多,我匆忙地出门去逛商场。外面天寒地冻,大雪纷飞。
在购物中心的停车场旁边有一家甜品店,我想买杯热巧克力暖身。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人不多,收银台的前面,有几个站得东倒西歪的男女顾客在排队。
这时候,有个衣着单薄,蓬头垢面的中年流浪汉推门进来,紧跟着一股寒气从门外刮进来。
排在队尾的我,担心失去身上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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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泪水的时候也要笑一笑,
饿着肚子的时候也要笑一笑,
绝望的时候迎风也要笑一笑,
笑一笑,少一少,减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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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并没有打算写小说:“我若懂你,该有多好”。对我来说写小说是又花时间,又伤脑子和身体的力气活。
因为疫情回不了国,远离故土的我很想念家乡,便零散地写一些故乡的名胜古迹来安慰自己。而我的故乡,就是我在小说“我若懂你,该有多好”里写的三省交界地带:清河镇。(为避免引起麻烦,我在书中将故乡的地名改了。)
我从小就在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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