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24号下午,我从香港乘加航飞往多伦多,当飞机穿过云层,靠窗户的我情不自禁地望向窗外,只见远处的白云层峦叠嶂,十分壮观,再往下看去,下面的白云就像久封的江河,大块朵的冰团、雪团飘忽其上,呈现出不同的形象,千变万化,让你产生无限的遐想。
突然万道光线辐射下来,笼罩在我看的那个点的四周,刹那间我想到了长白山天池,想象的冲动让我快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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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欣赏晓光,我也是女生,不可能没有嫉妒之心,可对晓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我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我们都是满怀远大理想来到农村,都向往着将来被推荐上大学幻想,面临的竞争也是无情的。可我就是喜欢跟从她,愿意和她一起谈理想,谈感受,谈读过的书,谈见过的事……也许是我当时太孤单?或是年轻的我太需要友情?但回想晓光的言谈举止,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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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光走了。田间地头没有了晓光爽朗的笑声;生产队里没有了晓光口齿清晰的读报声;集体户里没有了晓光的优美的歌声;下雨天没有了晓光的惟妙惟肖的朗读声;睡觉之前没有了与晓光窃窃私语的密谈声,……
那一段时间里,我觉得生活中的一切仿佛在凝滞,仿佛在静止,我的心仿佛也空了,觉得人生很无定,很没意思;而晓光的言谈举止,音容笑貌,无时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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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光很有主见,无论什么事情经她一分析,几句话就会把事情的中心和原委说得很清清楚楚。有一次,生产队要进行改选,大家一致推荐一个比较有威信的老农民做生产队长,可这个老农民坚持说不行,不管社员如何劝说,他就是不干,并且还摆出了许多问题,提出了很多条件。散会了,有人说他拿把,有人说他端架子,还有的人说他不识抬举。马上就要春播了,国不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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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光是一个充满理想抱负的女孩。
她崇尚历史留名的人物,认为“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的人生才有意义,因此要做一个对社会对人民有贡献的人。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虽然在家里是最小的孩子,两个姐姐之中已经有个姐姐下乡,本身又很纤弱,很容易找借口留在城里;而且父亲又是省委干部,也方便利用关系不去农村,然而晓光却胸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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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光身材秀气,大约一米六二左右的身高,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镶嵌在标准的瓜子脸中,饱满的额头,翘翘的鼻子,丰满圆润的嘴唇,迷离秀美的杏核眼,再加上她的富有气质的亲和力,无论谁见到她都觉得十分可爱。
社员们很喜欢晓光,都愿意帮她干活,铲产地的时候,自己的垄铲完,马上就回过头来抢着帮她铲。他们都愿意和她搭话,问这问那,尤其女社员更愿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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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晓光是集体户的同学,知青的朋友。
难忘一九七四年六月十五日,是我们奔赴农村开始知识青年生活的第一天。
那天,地质宫的广场上召开热烈的欢送大会,大会结束后,一条长龙似的卡车队伍拉着披红挂绿的家具和那一届奔赴农村的高中毕业生开始离开,只见坐在大卡车上的不少学生胸前戴着鲜艳的大红花,向敲锣打鼓、夹道欢送的人群挥舞着手中的铲子、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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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着眼泪,听着人们的议论,参杂着我的惊魂未定,在火车咣当当,咣当当之后的一个晃动的停车,我猛然惊醒,看着斜对面的几个主要议论者拿着包裹向车门走去的背影,我意识到,啊,到站了。
我迈着沉重的双腿走下了火车,站在站台上四下张望,寻找哪里是晓光出事的地点?是否还有昨天的印记?只见站台下那两行冰凉的铁轨伸向远方,像是为晓光流出的两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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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后的一天早晨,我还没有起床,就听见有人敲大门的声音。
正在厨房里做饭的父亲打开了大门,就听见来的人和父亲小声地在嘀咕着什么,气氛好像很紧张,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竖着耳朵听着,但听不出什么,心想谁会这么早来我家呢?又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早来说呢?我赶紧穿衣起床,从窗户的缝隙里看见的是我们集体户一个同学的妈妈,她的神情很严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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