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向两位老人询问他们来到印度的情形时,他们都说不记得了。也许他们真得忘记了,也许他们不愿意回忆过去。我在新德里通过多种途径了解到:马胜龙和杨家仑分别被送入印方拘留所的时间是1962年12月8日和12月14日。这是中印关系最为紧张的时期。根据《印度快报》(2003年7月18日)的报道,马胜龙和杨家仑在印度东北前线的同一地区先后被俘,然后分别关[
阅读全文]
中方获得印度扣留有中国人的消息来自印度报纸的报道。2000年8月1日,《印度快报》在这个不寻常的日子刊登了一篇文章《中国,战俘们的遥远回忆》。这篇文章在印度社会引起了很大反响,也吸引了我的注意,报纸上刊登的中国老人照片让我十分震惊。我立刻向中国驻印度大使馆汇报此事,大使馆也注意到了这则消息,并通报给了国内有关部门。国内得知这一情况后[
阅读全文]
马胜龙(左)与杨家仑(右)在中国驻印度大使馆里合影 2003年7月6日印度当地时间下午6点整,我站在新德里的帕拉姆机场出口处,忐忑地等待着两位中国老人的出现。这两位中国老人在印度兰契市中央精神病院里孤独生活了四十年。他们是怎样度过那漫长的日子呢?现在他们要返回中国了,他们此刻怀着何种心情呢?6点15分钟后,一位中国驻印度大使馆外交官陪着一位老[
阅读全文]
历史学家A·L·巴沙姆说,印度的不同季节总是趋向极端——极度炎热、极度多雨或者极度干旱,这也可能影响了印度人的性格,以及他们对待生活的态度。“严格的禁欲和纵情的享乐这两种极端往往并行不悖”。“性学”在印度历史上相当发达,犊子氏的《欲经》是专门研讨房中术的经典著作,至今还是西方书店中最畅销的书之一,在印度却踪影难觅。印度社会充满着“性禁[
阅读全文]
影星艾什瓦娅·拉伊 中国敦煌莫高窟里有飞天形象,说是中国古代艺术家和工匠们绮丽想象的产物,其实印度的宗教建筑上早就有那种造型。佛教从印度传来,那飞天的形象也是来自印度,飞天穿的是印度女人的国服,叫纱丽。只是中国工匠把那裤腿和衣袖拉长了一些,飞天身上的重要象征物——长丝巾,如今还披在印度妇女的肩膀上呢。上衣紧、裤子肥,再配上长长的纱[
阅读全文]
伊塞克湖南北两侧都是丝绸古道。它们在伊塞克湖西端合二为一,继续向西面延伸。在进入KrasnyiMost路段的博姆峡口(BoomGorge)时,左侧的山壁突然陡峭起来,像一头突然惊立的野马。右侧的楚河水在深谷中撞出眩目的浪花。这是丝绸之路中最危险的一段。古代商队经常在这里遭受洗劫。走过这惊心动魄的一段路程后,我们就进入了楚河平原,然后来到了托克马克附近的巴[
阅读全文]
6月24日,我们的汽车穿过一个名叫阿克贝希姆的村子,不远处竖立着一块长方形的白漆牌,正面是一个蓝色图案,背面是简介。白漆牌后面有一片隆起的平缓土丘。这就是碎叶城遗址。走进去后,才发现隆起部分是土城墙。城墙里面起伏不平,突起部分长满骆驼刺,低矮处长着野草。我们站在土堆上四处张望,兴奋地走来走去。碎叶,一个夹在唐朝书籍的名字,远离我们的[
阅读全文]
人能完全相信自己的记忆吗?记忆会扭曲或夸大以往的经历吗?或许有这种可能。1991年,我曾经到过伊塞克湖,还在伊塞克湖北侧的疗养院住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脑子里经常浮现伊塞克湖的天山倒影。2006年6月23日下午,我又来到了伊塞克湖,期待着看到多次出现在我脑海中的天山倒影,却只看到了碧波荡漾的湖水和远处的天山。根本没有天山倒影,这让我颇感失[
阅读全文]
玄奘法师是我景仰的高僧。我除了研究玄奘西行求法路线外,还对玄奘法师的顶骨去向进行了考证和梳理。玄奘顶骨在南京出土后,一份留在南京,一份送北京,一份送日本。此后,南京的先后一分为四;日本的一分为三;北京的一分为四,其中两块遗失。这样共有九块顶骨存世。玄奘顶骨如同佛舍利一样,受到了中外佛寺的虔诚供养。玄奘顶骨的发现十分偶然。1942年11月,[
阅读全文]
瓦罕地区是帕米尔高原的一部分。帕米尔高原在中国古书中称为葱岭,因高原上生长野葱而得名。河流穿越的谷地是僧人和商队行走的线路,主要位于帕米尔高原的南北两侧。我们先了解一下瓦罕走廊的地貌:瓦罕走廊长约二百八十公里,最狭窄处约二十公里,最宽处约七十五公里。瓦罕河从东南向西北斜穿过瓦罕走廊,在喷赤堡与帕米尔河交汇后形成喷赤河。帕米尔河([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