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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图所示,从美国北方边境紫线再往北,夏日南风荡桨顺水行舟不出小半天,就能划到13公里以北的码头,登上紫椭圆圈出的地界:
那紫椭圆圈出的地界是个渔村,叫史蒂夫斯顿,地处弗雷泽河入海口:
透过河流水路与栈桥,无意中瞧见远处一座白房子前迎风飘扬着一面大清国的黄龙旗,如果我们从地理到历史地看下去,会认为它应该换上一面青天白日满地红旗才合乎历史:
出于好奇,我便推门走进了这座白房子:
没想到里头竟然是个中国人的工棚,木造两层,两百平米见方。楼上是睡觉的地方,二三十套木架子床,每套叠落三层,上铺中铺下铺,每张床铺长1米5,宽75公分,我南方中华爷们儿个头再短,短不过床铺:
原是这么回事,1911年,中华民国中央人民政府在北京成立啦,在随后的北洋政府时期,有很多中华爷们儿将正房大奶留守于粤闽一带,通过政府掮客安排的海外劳务输出来到这里,从辛亥革命成功到苏俄革命成功期间,陆陆续续来了好几千,他们被分配在史蒂夫斯顿罐头厂上班,工作是把日裔劳工出海打回来的鱼生加工成罐头。到了晚上,同样海外劳务输出过来的日裔劳工因其帝国政府与加方交涉被分散住进一个个独立木屋里,华工因其政府无暇顾及,就挤在这样的工棚里,每间工棚挤七八十人,挤得连裤子都没地儿放,只能挂着:
这些爷们儿个个儿年轻火力壮,下了班儿,龙马精神无处使:
只好晚上搓麻将:
搓啊搓,又到八月十五,花好月圆:
举头望明月,已婚的低头思故乡那边的正房:
不怨天不尤人,不思姑娘思正房,500刀人头税都交不起,怎寻得了二奶作偏房?
在这座工棚窗外的后院儿,有颗老枫树,树下有架百年老琴,君若对中华爷们儿有意,哥或许会于琴前与君一曲,为当年景象说媒:
上班做工,只要平平安安:
个人生活,但求事事如意:
经过努力,一番奋斗:
工友当中,后来就有大毛和二顺做成了小买卖,生意兴隆:
到后来,黄金白银一箩筐,二顺何愁娶不到美娇娘:
大毛已婚,将正房办来家庭团聚,500块人头税一交,身份一换,二奶小三儿暗通曲款,加起来,可谓五福临门乎:
到那时,自然是搬出这群居的工棚:
在工棚一旁水路栈桥边就近盖起独立屋,继往开来。转眼,一世纪过去,继往开来至今,华人移民已达数十万,如飞鸟投林,贪官的卷款跑路,富贵的金银洗净,犯事的死里逃生,开车的抢道横行。炒楼花炒地皮,双目茫然一窝蜂,与百年前正反向,爷们儿打道回府去,正房大奶留于斯,分离聚合皆前定。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乱糟糟大地真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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