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太子

天南太子,太子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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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胡言之-致敬80年代粤语歌曲文化-芬芳吐艳 天国荣宠

(2004-12-11 04:50:20) 下一个
如果真有天国的话,曾倾倒于80年代粤语流行歌曲文化的朋友们定有一个疑问:“哥哥”张国荣、“梅姐”梅艳芳真的在那里吗? 80年代粤语流行歌曲文化风头无两的时候,自己10岁不到,谈不上追星拜月的层次,但是自己几位的表姐和表哥当时正是青春少艾,多情少男少女自然喜欢崇拜偶像,更何况当时的歌坛出现的不是一般的偶像,而是一位位划破长空、不世出的杰出音乐人士,又怎能不教她们如痴如醉?绝美的歌声、动人的曲调,加上不可多得的填词,谱写的是永恒回忆之流金岁月。 本殿向来不思进取,也喜欢沉湎过去,但是放眼当今粤语歌坛,苍白无力之下自然只能驱使我更加怀念那消逝的岁月。 当然记得,那一位翩仟少年,初初出道,于舞台上热情高歌,兴之所致把帽子抛下台去,结果却被人扔回上来,当时的他是多么伤心与失望。但是天道酬勤,包容的舞台又怎会放过这位星空中的璀璨的明星--留下的是那个风情万种而闪亮的名字:天国荣宠“哥哥”张国荣。 小时候的我很喜欢去姨妈家串门,因为她喜欢养猫。有一次刚进得她家门,就看见大表姐房中,一脸痴迷的表姐依靠在窗台,听着那“沉默是金”,客厅中白痴的表哥极尽能事地在演绎着“无心睡眠”,偷取姨丈的西装,口中咬着红玫瑰,粗犷的声音发出“卷起心碎的香烟,踏着脚底的雨点,酒醉与心碎心碎沟起污烟一片”,那一次我终于认识了张国荣摄尽心魄的歌声。 2003年,4月1日的夜晚,在澳洲星空下忽然听到偶像的逝世,一刹那感受的竟然不是悲伤,浮现的居然是“哥哥”的“侧面”--“犹如巡行和汇演,你眼光只接触我侧面”,看来我们一直以以来只接触的就是他的“侧面”,那颠倒众生、奉献歌坛的一面;而他感情细腻、容易受伤的心灵一面,我是无法再了解的了。您的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呢?多少个“无心睡眠”的夜晚,是您的歌声使我们风雨内共同度过。 望天国的荣宠找到他自己向往的归宿,也为现在速产的歌星制造业感到无尽的心酸。 芬芳吐尽,艳梅盛放寒冬。以前经常看到的是歌星们纯情地在舞台上放歌,直到某年某日,突然看到那“坏女孩”的无敌形象出现,整个人为之目瞪口呆。“我是淑女,不要碰我”,迷人的声音一出,妖艳不可方物的造型在那群女郎中现出。她身边围绕着是一位位性感无伦的伴舞女郎,整个夜晚,每位台下观众都想变坏。白天端坐于office内,假装文静的生活闷气怎么能让人忍受?“why why tell me why夜会令禁忌分解,引致淑女暗里也想变坏”。那诱惑的夜色和迷幻的午夜场,就是做一晚“坏女孩”又何妨呢?一个舞台的新生命就此诞生,带来的就是观众们无穷无尽的喜悦与遐想。天后独尊,从此而起。 当时的歌坛偶像巨星之争不单在舞台上,台下的歌迷也是争得不亦乐乎,引为一时话题。记得当刘天王和黎天王的fans们汹涌骂战之际,有旁观者忍不住惊叹:终于再现当年张国荣与谭咏麟的历史场面。但是在女歌手内,梅艳芳的百变形象地位谁能取替? 喧嚣复杂的庙街夜市,三教九流风云聚合之地。小小年纪的两姐妹就要在此卖唱,帮补家计,那令万人激动的完美台风可能就是在那时成就。从不明白“天妒红颜”之意,天公已操万物生死,何苦要妒嫉人间红颜?结果两姐妹都是因病香消玉陨,如花的年华凋谢,留下的无尽的哀思。 或者神剑的精利需要巨匠的身血,巨星的光辉需要他们生命的奉献,上年看着她凄美的舞台告别,长长的白色婚纱,消失于重重阶梯上的大门之下。那不是布景的大门,而是天国的入口。两位80年代粤语流行歌曲文化的领军人,他们的去世都是那么令我瞠目结舌、大出意料,难道是上天要我明白:巨星的出现是奢侈难求的事?要用死亡来铭记。 哪会忘记一代妖王妖后的对决?露天的舞台之上,台下疯魔的歌迷,两位性感绝伦的黑衣,构造了妖尽天下的景象。众生男女为他们忘情的演出而欢呼。观众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歌星,永远不甘于原地踏步,百变的形象,永远不会死亡的舞台生命。 两位阿哥阿姐的合作又怎能不提到“胭脂扣”呢?凄美、哀怨的艺术电影代表。前几天无线处境长寿剧“皆大欢喜”还说出现“如花”造型的三十年代女子影像,是不是梅姐还是依恋凡间? “十三少”、“如花”,塘西妓院风情,还有万梓良、“四哥”谢贤的落力演出,回到的就是30年代一幕感人肺腑的爱情怨曲。“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生一世,延续不容易”。曾看过不少讲述30年代塘西妓院风情的电影,只有“哥哥”张国荣和梅姐这出能够带来艺术的享受,也让我再领略到久违多年的“西关大少”的风采。 很小很小的时候,外婆家附近一位华侨回西关探亲,我外公就对我说过,此人就是当年正宗的“西关大少”,乃父是洋行买办,其本人一向都是油光水亮的头发,贴身潇洒的西装,永远戴在口袋上的白手绢,唇红齿白,俊玉郎君。那华侨虽然已垂垂老已,但遗留的大少风范仍是令我外公感叹。以前的西关富裕人家,是宁愿儿子败家去风月场地也不想他们抽大烟,不知那位当年的“西关大少”有去塘西遇见过他自己的“如花”吗? 张国荣瘦弱、多情的造型,几乎就与那位西关大少的神情举止一般,十三少呀,十三少,唤起我多少西关词话的回忆。 唏嘘的一幕终于出现在“如花”数十年南柯一梦的清醒,毅然离去,只留下年老猥亵的十三少脚步蹒跚、跌跌撞撞地哭喊:“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在献世?”那痴情、善良的如花姑娘,销金酒醉的塘西之地,曾经风流英俊的十三少,凝铸了“胭脂扣”恒久动人的情结。 太过悲伤,怀念不下去了,下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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