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去加拿大之前,在上海,曾有过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我们分开已经十三年了。奇妙的是,分开之后的那些年,我们住在彼此只有十分钟步行距离的地方,却再也没有见过一面。
这些年,我们只联系过寥寥几次。
一次,是他在深夜醉酒后打来电话,哭着说:“别再挑剔,早点找到幸福吧。”
一次,是我生日那天,他发来祝福——那天,正好是我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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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那个在网络上相信爱情的年代
这是一篇来自2012年的网恋神帖,属于那个天真又热烈的年代。
那时的我叫“快乐天使”,以“白神马”的名义写下的故事。
那时的我相信网络有真情,爱情有翅膀。
如今白神马早已化作一阵风,但那阵风还带着当年笑到肚子疼的味道。
(2012年首发/2025年修复纪念版)
亲奈的天使空间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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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落尽春未尽,人间初见英雄影。”——序——写于渥太华一个有月亮的夜晚很久没写三国。总觉得桃园三结义并不是开始,而是一场命运的误会。那一碗鸡血,是热的,也是冷的。他们以为结的是兄弟,其实,结的是劫。这次我没想复刻经典,只想写出那夜火堆旁的三个人——狼狈、天真、饥饿,又带着一点荒唐的浪漫。他们并不知道,火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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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年年有,月亮年年有,月饼年年有。
仲月十五还是中秋,月亮也还是那个月亮。
月饼却不似那个月饼,我们都老了,
月饼却似乎越来越年轻了。
中秋的夜空下,皓月当空,清风徐来。
引颈举头看明月,低头吃月饼。
天空通常是深蓝色的,挂着一轮金黄的月亮。
假如你像后羿那样,对着它“呔!”地一声,月亮也不会理你,连抖都不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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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快意不过如此
9月的最后一天,天气刚刚好——12度,不冷不热。
早上在Mancini,25个人把球场打成了“全天流水席”:场上奋力挥拍,场下欢声笑语,连秋风都不好意思插话。
每一次球拍掠过空气的声音,都像在提醒我们:生活可以很快乐,也可以轻盈随意。
打完球后,我们七人骑上单车,沿着StonebridgeTrail出发。
队伍由Yunfa领头,Gary和Deyang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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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并肩骑行的她与这一段秋日光阴
今天早上打了几场匹克球。大家边打边笑,阳光下奔跑,笑声在场地上空荡开。那一刻很简单:身体在动,心也跟着乐,觉得特别幸福。
收拾好球拍,我们骑上单车,沿着熟悉的路向GatineauPark走去。从城市的热闹一步跨进林间的安静,像从一场聚会悄悄退到一个温柔的房间。空气里还残留着球场的余温,但很快被松针和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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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2025年9月13日,渥太华南区的陈氏越南米粉店。推门进去,空气里弥漫着牛骨汤的香味,薄荷叶清清爽爽地铺在桌边,像是特意来伴舞的绿色音符。这一顿饭,不是什么排场十足的宴席,也不是精心策划的仪式感时刻,只是Mylan28岁生日后的延迟庆祝。她带着新男友Tony,一起坐在米粉店的桌子边。没有鲜花,没有红酒,有的只是米粉、烤鹌鹑,还有一盘酸甜口的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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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周围人说:加拿大的理发师,很多是“半路出家”的移民。
——这话,我深有体会。
有次在市中心某商场,一位六十多岁的女师傅,自称在加干了二十多年。她拍胸脯保证,把我和女儿的长发剪得“绝对满意”。结果不到十分钟,就都剪完。没有层次,不讲风格,只是“长发变短发”。我俩沟通了无数次,最后被剪成四不像,含泪而出。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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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周晓枫有个比喻:金丝燕初筑巢,用唾液;巢被掳去做补品,再筑,再掳;到最后,母燕已无唾液可用,只能咳血筑巢,这便是最珍贵的“血燕窝”。
她说,作家恰好相反——初初几部作品,呕心沥血;写到后来,越写越淡,水分越多,到最后,就真成了口水。
我猛地省起,自己竟敢把博客拔高到与“作家”并列,真是大胆。莫非还想扎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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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Lily家的昙花突然炸开,一朵巨大的白色烟火。女儿在花前站了半天,像要跟花谈恋爱似的——眼睛里全是犹豫:摘,还是不摘?摘了美好没了,不摘汤也没了。最后她叹口气,伸手。于是,一锅“枸杞红枣冰糖昙花汤”冒着热气登场,香味却很快散了。昙花从此完成它的短暂使命,留下我们端着碗,喝得很安静。
几天前,才刚吃过Lily家番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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