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很高兴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读书心得。在正式开讲之前,有几句话要交代一下。因为就题目本身来说,我知道它的重要意义和敏感性,这涉及十几亿人对于曾经发生的那一段历史的一种历史叙事和民族情感,所以不得不借用前《炎黄春秋》总编徐庆全先生的一句玩笑话,叫“只讲事实,不讲道理”。也就是,今天我更多的是为大家讲述历史事实,而不是去灌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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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题目出自:(1)徐志摩《梅雪争春(纪念三一八)》运命说:你赶花朝节前回京,我替你备下真鲜艳的春景:白的还是那冷翩翩的飞雪,但梅花是十三龄童的热血!(2)鲁迅《无花的蔷薇之二》:“实弹打出来的却是青年的血。血不但不掩于墨写的谎语,不醉于墨写的挽歌;威力也压它不住,因为它已经骗不过,打不死了。三月十八日,民国以来最黑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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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这个题目,是临时换阵的结果,因为起初我计划讲“炸弹事件与绝密文件里的外交”,意思就是民国初年苏联在与中国政府外交谈判中如何明修栈道和暗度陈仓,但是在准备材料时,忽然发现背景性的材料多到单独讲一次都绰绰有余,但又不舍得丢掉炸弹事件,于是就决定来一次文学的倒叙。一、炸弹事件1924年3月末的一天下午,北平铁狮子胡同,也就是现在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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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个题目,是有些挑战的。因为国运的问题,谈起来可能会有些争议,首先它到底存不存在,本身就是个问题。其次这个问题很多时候现场并不好检验,必须依赖后来的历史总结,这就难免存在人为的建构和评估体系科学与否的问题。第三,如果存在国运,是具体指某一个重大历史事件,还是一个长时段的时间累计,也不是那么好量化确认的。所以我在此使用这个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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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当社会机制在结构上出现难以治愈的病症,大面积的腐败是不可避免的。作为社会和政治的“晴雨表”,那些混迹于市场与体制之间的所谓“文艺工作者”——摇笔杆的作家们,自然也不甘落后,借助权力分一杯羹也好,谄媚读者名利双收也罢,只要降低身段、不设底线,利益的回报与付出就可以成正比。学者徐贲曾总结说:“以吏为师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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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逝》常常被阐释、被定性为鲁迅唯一的爱情小说,而且几乎已经作为学术共识和文学常识深入人心,但是这样的解读符合小说的主题或鲁迅创作的初衷吗?一《伤逝》被标签化为爱情小说,显然跟众多研究者和文学史教科书有关。比如最新修订出版的、发行量已超过100万册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中,钱理群教授执笔的鲁迅专章中这样写道:“‘五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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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祝福》因为几十年来始终入选高中语文教科书,成为鲁迅影响最为广泛的作品之一。然而,不得不遗憾地说,这个影响最为广泛的作品却一直被高中语文教科书、高中语文老师必须使用的教学参考书(以下简称教参)误读着。当然高中语文教学中存在误读问题并不稀奇,因为大学中文系使用的各种不同版本的“中国现代文学史”也在误读着《祝福》。或者说,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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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1日,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隆重召开了建党100周年的系列庆祝活动。一时间海内外热闹纷呈,各种议论纷沓而来,或庆祝或感恩或质疑。也有人提出了问题,那就是2021年到底应该是建党100周年还是101周年呢?问题的提出看似有些唐突,但如果检索一下资料可以发现,这并不是一个新问题,而是老问题,否则截止到2000年左右时,学者统计的相关研究专著20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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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讲座题目,可以说是去年那次跟张千帆教授商榷美国大选讲座的副产品,因为那时批评他对五四运动的批评是无的放矢,是激情有余学理不足,虽然当天我也列举了自己写过近十篇文章,但是当时毕竟只念了念几篇文章的题目,没有展示内容,不足以服人。今天我就旧话重提,不然既对不住群友,也对不住张千帆教授。四书之一的《大学》中有一句话,叫:好而知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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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中国现代历史太缺少光彩,五四运动尤其显得夺目一些,也因此生发出多种不同的阐释。其中“反帝反封建”革命性质的阐释,一直以来作为一种主流意识而存在并广为传播。但是,在我们习惯性使用这样的概念时,却往往忽视或并不清楚其中“反帝”意义的由来以及确立的过程,即便偶尔涉及也是语焉不详,本文试对其作一定的梳理和阐述。一、“反帝&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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