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伟,你已经走了四年多,我才刚刚知道。
知道的那一刻脑子里忽然全是你的样子。后来进一步得知你的一些情况,包括你去纽约,你后来的病情,你对生活的渴望,还有最后时刻........
恍惚间你戴着眼镜,在忙碌着,看到我一笑,一声招呼打完,就急着谈正事了,风风火火,还是那副干练的样子。
蒋伟是我下一届同学,在校期间其实我们彼此都不熟悉,毕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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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北京那天好巧不巧,正遇上日本天皇访华专机在上海虹桥机场降落,飞北京的航班推迟了一个小时才起飞。也因为这样,我能搜到那是1992年的10月26日。在“一衣带水”和“中日邦交正常化”的年代,满世界都是东瀛电影电视剧动画片,日系家用电器和机车轿车热卖,大街上铺天盖地都是索尼东芝松下日立三洋三菱雅马哈等公司产品的广告。早几年我从厦门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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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厦门至上海直快列车。
靠窗的邻座是一位三十几岁的上海老阿姐。
老阿姐是当时对年长一些女生的尊称,就像喊老克勒、老懂经和老板一样,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那年头不是装嫩的时代,说“老”字人家不会朝你翻白眼,喊老阿哥老阿姐和称呼大哥大姐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和老阿姐打招呼式的简短交流后就自顾自了。列车上的乘客不是在打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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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改开后,舶来品潮水一样涌入,有来自正常渠道的,也有来自地下渠道的,福建、广东一带沿海地区走私活动尤为频繁一次我和两位同学去福建一带收集素材,在上海到福州的列车上就遇到了走私与反走私的较量。过去乘坐列车要去火车站排队购票,在还没有身份证的年代,无须凭证购票,进车站也不用安检。老式绿皮车厢内硬席座位是三人一排,背靠背六人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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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空针上看西雅图夜景
这次(2016年2月)去西雅图匆匆一游,原先并没有计划,心血来潮,临到周五下午忽然想去了,就从Expedia上订了机票和酒店,当晚说走就走了。
由于事先没做过任何攻略,晚上到了酒店才开始从网上搜索必去打卡的地方。
周末加上农历新年一天假只有短短三天,时间很紧,本来想去的几个地方也没来得及去:
比如我们乘坐飞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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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咪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位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刚到,需要我帮忙接待并安排他临时住下。玛咪是外国留学生顾问,她这么交代是因为我比别人早来学校报到,已经找到地儿住下了的缘故。通常新人到来第一件大事就是先找住宿。学校有学生宿舍,不过一般都是满员的。要是其它国家来的留学生或许她会推荐去学校周围的酒店下榻落脚。
我到学校早了两三周,我找到玛咪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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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赌徒,我们是数学家。赌场才是赌徒,他们赌我们算不对。”
“算牌是数学,不是魔法。它给了玩家2%的优势,但需要严格训练和团队协作。”
——JeffreyMa(马恺文)
马凯文,美国华裔,1973年出生,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MIT),1990年代加入MIT秘密算牌团队,成为核心成员。团队以每周赢取5—20万美元的战绩转战于不同赌场,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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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夏,我在澳门威尼斯人赌场里,再一次看到了在两张“百家乐”长桌前,玩家们人头攒动的一幕。
D场渐入佳境的时段通常是从午后开始,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上午大部分牌桌还未开张,因此聚集在“百家乐”长桌前的人群尤为醒目。
此情此景,触发了我重发旧文的念头。
短兵相接“百家乐”
照片注解:2015年摄于拉斯维加斯一家D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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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镇老街,上世纪是上海最大的自建房集中地,被冠以“穷街”、“棚户区”、“流氓窝”和“草莽之地”而名噪一时,是一个令人生畏的地方。虹镇老街既不是镇也不是眼下有风味特色意义上的老街,而是一块虹口区边上毗邻杨浦区的居民区域。这块区域聚集了一万三千多户人家,绝大多数是私人住宅。据记载,虹镇老街这条马路长700米,形成于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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