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荣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博文

我喜欢去图书馆。 我在现住地的法拉盛,经常沿着北方大道上散步,无意中数出五家图书馆,都是皇后区图书馆分馆。回到家在网上搜索,发现3英里直径内一共18家分馆。数量之多,让我吃惊。炎热的夏天或者任何冬季,走得疲劳,我就折弯进入图书馆,一边看书,一边乘凉或取暖。 突发奇想,中国有多少公共图书馆,美国有多少图书馆呢? 搜索发现,中国江浙地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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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四年出版四本书 从自我退休到法定退休如今已经整整11年,老是老了点儿。 不过,且慢,不要叫我老大爷,老爷子或者老什么。因为按照美国新标准,我的法定全退年龄为66岁零四个月。我前几个月才刚满68岁,所以还年轻得很,可谓年轻的退休老者。 哈哈,无论怎么遮掩,我还是个老头了。不知道什么人开始的“老头儿”这个叫法,含着无奈,含着西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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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第三次探亲 毛泽东去世没多久,有一天我正在上课,一个陌生人在窗外向我招手。我走出教室,随陌生人到一避静处,陌生人自我介绍说,他是察布查尔县公安局的,为王义的案子而来。他说要释放王义,说刺杀毛主席像是个冤案。但需要我签字。我犹豫一会,前前后后思量了一下,心里充满了矛盾。如果签字释放了王义,就能证明我的“不是有意刺杀毛像&rd[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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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余晖中醒来》 作者:邱月兰编辑:小花荣 负责做饭的这位大嫂,只见她起身擀面,伏身翻饼,伸手续火。在几起几伏之间,十几张大饼分给了十几个麦收人。他们就着特制的花花菜,吃得心满意足。由于锡族饼好吃易学,也是我家在新疆时的主食。我猜想,这种饼可能是他们在迁徙的途中,受条件限制才发明出来的吧。 吃完晚饭,累极了的收麦人就到里间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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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我们场种猪连的一对夫妇把六岁的女儿和三岁的儿子留在家里去上班。姐弟俩捅煤炉子玩儿,一小块燃着的煤掉下来,落在男孩的棉鞋和棉袜之间。新疆无烟煤有个特点,只要燃着,就不会熄灭,直到完全燃尽,只剩一堆白灰为止。有烟煤不是这样,哪怕燃得再旺,把它们扒开,一会儿就会熄灭,变成焦炭。 落在男孩棉鞋里面的煤块继续燃烧,当把棉袜燃着烧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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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余晖中醒来》 作者:邱月兰编辑:小花荣 又一个伤员抬进来了,是个女的,只见头上的血把头发黏成一片,大腿上还插着一把水果刀。她在担架上伸拳踢腿,嘴里高喊:“打死他,打死他。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同样的场景,我在桃园工人村也见过一回。 前后两人,一付担架,急匆匆的脚步,抬着一个壮汉,是从武斗现场上撤下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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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余晖中醒来》 作者:邱月兰编辑:小花荣 父母的家只有一间半房子。在那大的房间里,靠北墙铺张大床,那是父母休息的地方。日常起居饮食,招待客人全在这间房子里。那半间屋里放张小床,是二十岁弟弟的卧室。在门外边搭个棚子做厨房。我来的时候,父亲和弟弟都不在家,母亲告诉我,他们挖煤泥去了。买煤泥作燃料需要自己去挖。 三天三夜的火车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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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余晖中醒来》 作者:邱月兰编辑:小花荣 第二十九章第一次探亲 1969年,知青三年探亲假时间到了。这是我望眼欲穿的时刻。不问路途多么遥远艰辛,都挡不住我回家的脚步。 我向祝提出回徐州探亲,他答应帮我办手续。我没提让他陪我回家,他也没有要随我走的意思。 我默默地打点着行李。 一床被子,不知为什么要带被子,里边裹着一件皮袄筒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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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余晖中醒来》 作者:邱月兰编辑:小花荣 虽说他烧了离婚协议,我也不感激他。昨天的欺辱、决绝,不分青红皂白,让我万箭穿心,悲愤交集。虽说现在活着回来,可心如死灰。对他,已没有感觉。 早饭我没吃,搂着孩子睡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我病了,高烧,寒战。好像发疟疾。实在受不了,我平静地对祝禅仁说:“你看孩子,我去伊宁市看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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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余晖中醒来》 作者:邱月兰编辑:小花荣 我心里想,灌溉渠的沟沟叉叉那么多,水渠两边的芦苇密密匝匝,我到哪儿去找钓鱼的他?还是自己去反修医院吧。 出了医务所的门向东走200米,就是伊宁市至察布查尔县的南北公路。(那时没有公交车)沿公路向北走2公里,就是伊犁河。 伊犁河上没架桥,只有一根粗粗的钢丝绳横跨河面。有三条大木船并在一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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