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卫普:彼岸时尚——九月之旅(六)
安特卫普六君子,给这座城市带来另类定义——一种彼岸气质的时尚品味。时装店此起彼伏:有来者不拒亲民的古着店,也有愿者上钩的高冷设计师品牌店。简直就是梅梅的金银岛,百花深处一座隐秘的时装城。
这是一座手的城,手无处不在。以手为图腾的城市,安特卫普独一无二。除此之外,虚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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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堡:小城大学——九月之旅(五)
去过科隆的人普遍会落下一个明显的后遗症,每个人都像荷兰羊角村的天鹅,曲项向天歌。仰头时间过长,脖子梗得痛,梅梅和我都相互睥睨,好长时间才恢复,得以平视。以致后来一打开科隆大教堂的照片,还不自觉把手机举高,那座教堂实在是太高了。至此,我们完成了朝觐欧洲最大的十座大教堂的心愿。科隆大教堂,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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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角村,天鹅湖——九月之旅(四)
开车难,城里开车更难,阿姆斯特丹城里开车难上加难。办完租车手续,提了车,开出租车行,刚上路就傻了眼,转一圈,居然回到原点,谷歌地图也犯糊涂,翻来覆去叫唤makeau-turn,自编自导自演虎口脱险记。街巷复杂错综,我对梅梅说,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要不停闪躲蝗虫般铺天盖地的自行车,于是使出毕生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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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魂归故里——九月之旅(三)
在国家博物馆与梵高博物馆间,我毫不犹豫选择了梵高。我们看梵高,不仅仅看画,也看这个人,人画合一,唯有梵高。梵高离开荷兰,漂泊四方——布鲁塞尔、安特卫普、巴黎、普罗旺斯、奥维尔。回到故乡时,已阴阳两隔。欣慰的是,在这里,他既闻乡音,也听世界诸语赞叹。陡然间想起神奇博士里,梵高穿越回奥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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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欲望都市——九月之旅(二)
出了Schiphol机场,等候巴士的荷兰中产阶级男女从电影里走出。个个高挑颀长,走过后,留下漂亮的线条与残影。满眼都是精致的脸庞,白肤加金发,都骑拖拉机般笨重的大型自行车,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踩得风快,坦克一样目中无人,横冲直闯。满城尽带重装甲,直接唤醒我中国七十年代的古老印记: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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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利尔:启程去荷兰——九月之旅(一)
九月的机场,以为旅游旺季已过,却仍然到处是人。左闪右躲中,梅梅说:我们又travel了。我问:长得最像Travel的法语词是哪个?Travail!我俩几乎同时说道。Travail,我们辛勤劳作在魁北克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这个词啥意思。而Travail的前世词源是拉丁的Tripalium:一种中世纪的酷刑架。旅行,大概都是因为活得不耐烦,自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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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城下——亚得里亚海右岸行(六)
5:00PM:夜抵君临
杜布罗夫尼克,我们亚得里亚海右岸之行的最后一站。权力的游戏在此大量取景,令其一夜成名,游人蜂拥而至。一部美剧点燃了一个国家的旅游业。我在写完我那首长诗“冰与火之歌”后,就一直期待有一天寻访此地,这么一等就是几年,直到权游前传龙之家族都拍到第三季了,才于九月底,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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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利特:以罗马之名——亚得里亚海右岸行(五)
斯普利特不同于达尔马提亚所有其他城市,它具有一种那不勒斯风情。我去年去那不勒斯,写了一篇:朝至那不勒斯,夕死足矣。南意那种主题鲜明的喧闹嘈杂,不走中间路线的生活方式背后,有某种微妙的方式平衡,从而达到共生——曾经的一个大帝国,其余脉足以聚拢一个精神共同体。
从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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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达尔:听,海哭的声音——亚得里亚海右岸行(四)
在十六湖,几乎整天都在走路。进入景区前,跟梅梅商量几次,最后还是选了时间与路程更适合我们的H线,6小时,最长的K线,虽然可以阅尽美景,可要走8小时山路,完了接着还要开3小时车去扎达尔,力有不逮,还是留给年轻人去征服。一想到在扎达尔可以住两晚,便觉得时间多得用不完,松弛感一旦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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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尼:慢时光,古街道——亚得里亚海右岸行(三)
离普拉只有半小时车程的罗维尼,一座位于伊斯特拉半岛,拥有威尼斯血统的克罗地亚小镇。意大利人的离开,并没有带走意大利风情——阳光制造出强烈的卡拉瓦乔式明亮与阴影,各种饱和度很高的颜色,未成曲调先有情的手势与表情。还有漫不经心,天塌下来再说的地中海气候孕育出的享乐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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