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是Banksy?
一场拍卖会让我永远记得Banksy。2018年Banksy已经享有盛名,他的一幅画,拿气球的女孩(GirlwithBalloon)在拍卖会以一百万英镑成交,一锤定音之后,那幅画从框里往下掉,藏在框里的碎纸机,把画割成条。在场人士的表情把Banksy这个名字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图片来源网路)Banksy之前的恶作剧没有实质的破坏性,却让好几家博物馆脸面挂不住,他们甚至不知道Bank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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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丰收,葡萄牙风光
闺蜜曾经问我,辛苦码字图什么?当下就把我问住了,是啊,图什么?不但什么也图不了,还是个挺寂寞的嗜好。不像她,美声唱得好,经常和一群同样爱好声乐的朋友们在一起排练、办活动,有演唱会的时候,更能召集亲朋好友共赴盛会,确实热闹好玩。
在文学城码字有幸结交了几位博友,他们的文章与学识令我景仰,但交流也并不算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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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饮一杯无?
彼得在水槽里清洗一堆滴管和小瓶。我问他:你这是在准备做什么实验吗?他回:待会品酒会要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公司不定期举办餐会、品酒会,甚至还请了老师来教画画、插花。就为了把疫情之后不愿回公司上班的员工们勾引回来。今天品的是威士忌,虽然我只喜欢喝甜酒,尝一尝威士忌也无妨,况且这样的聚会能让人看见同事不为人所知的一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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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8号,星期五,天气晴转阴,心情同天气。
星期五,照例有一个技术闲谈欢乐时光。我们正天南地北随意地聊着,有个同事上线晚一点,他情绪高亢,问我们看到了没?看到了没?
我们被问的莫名其妙,看到什么?
泽连斯基和川普在白宫吵起来了。
我们看到了,全世界都看到了。
天气晴转阴,心情同天气。
欢乐时光会议里突然悄无声息。有个父母是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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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麦夫妻热爱户外活动,只要不是天上下刀子,他们就会出去健走、爬山、慢跑。两人都是法学院的资深教授,对于教学的安排自由度比较高。于是一、二月他们在佛蒙特州一个依山傍河世外桃源般的小镇租了一个小房子,在那里远距教学。木头和我是两颗种在沙发上的土豆,受他们几次邀约,最终盛情难却,赏雪来啦。赏雪也是有讲究的,下在自家门口的雪,那叫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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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理工男遇见理工女
在这西洋的情人节。祝福城里的才子佳人们节日快乐。我是个务实的人,觉得「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更像是咒语。罗密欧与茱丽叶,不就是因为没结成连理,成就了永恒的浪漫,几百年来仍然蛊惑着少男少女。试想如果他们两个真的结了婚,被家族驱逐,没钱没产没工作,万一又不小心生了一堆孩子。半夜婴儿啼哭,茱丽叶一脚踢向罗密欧: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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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别人住腻的地方
出租车上,司机先生操着不怎么流利的英语,一边抱歉,说他喜欢说话,一边滔滔不绝说自己住的地方名气不如波尔图响亮,却比波尔图大得多。又说比起波尔图,他更喜欢里斯本,因为在波尔图开车,大小街道熟悉到腻烦,而里斯本他却少有机会去。
脑子里叮一声!这是我正在做的事,从自己住腻的地方,舟车劳顿,来到别人住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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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琼瑶说起
近几周许多人都在谈琼瑶。我有点吃惊。琼瑶女士在华文世界的知名度大约可以媲美JKRowling在英文世界的人尽皆知。但是我什至不记得有没有看过琼瑶的书。只隐约记得看过二秦二林,(秦汉、秦祥林,林青霞、林凤娇)演得几部琼瑶电影。直到博友歲月沈香在《他和她随风归去,庭院深深》中写到琼瑶小说为80年代大陆的出版物抹上瑰丽的色彩。
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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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自我检讨(吹嘘)
刚刚完成了今年工作上最重要的项目,每年年终都必须做的事,满满一篇的自我吹嘘,啊,不是,是年终检讨。以一个星期40个工时计算,一年将近2000个小时在键盘上辛苦犁田,所有的效益都没有刚才的30分钟来得重要。要把自我吹嘘包装成自我反省,那可是我努力了几十年才学来的真本事。刚开始工作的几年,不只是英文不好,更糟糕的是,在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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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岸的差别待遇
工作过的几家公司,总部都在矽谷。不论是哪一家,每次去矽谷出差,都有点憋屈,东岸的办公室就像那不得宠的小妾住的小院。妾室里头还有等级,纽约的办公室用来接待大客户,门面也是不差的,波士顿的办公室,全是工程师,只要有桌子有椅子就能干活,是被藏在角落里的邋遢人物。从早晨的第一杯咖啡开始,我那心里的酸水就噗噗的往外冒。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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