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电台演播室门口。当时,我正孤独地坐着,等待前女友播音结束,之后的计画就是,一起回家商议,能否旧情复燃。她走到面前时,我并没抬头,而是继续盯着手里的那只避孕套,仔细地阅读「使用说明」中的内容。「喂!」她噗哧一笑,「才几点啊,你就摆弄这个?」「啊?」我抬起头,看到一个女孩正冲着我笑。女孩长得很美,让人瞬间产生一种电影海报中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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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唯,是在补习班里。6park.com
那年,我还差一点点就十八岁。每天下午四点半钟,准时跑到和平广场附近的「省内名师」家里补习。其实此举是毫无必要的。因为「省内名师」辅导的大部分同学,都是目标直指「清华」,「浙大」或者「中科大」之类的。我一个艺术类考生,混在其中有如雾里看花。
过了一个礼拜,「名师」主动联系了俺娘,委婉地说,「令公子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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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府的府衙,庄严肃穆,此刻,大帅张作霖,正由张景惠陪着,坐在府衙大堂内等待着关东军中将石原将军的到来。这个张景惠同大帅如亲兄弟一般,正是他的鼎力相助,让张作霖有今天的一切。昨天晚上,宪兵队长冯昌道已经把查了两个商铺,最后追查到远东商行的股东刘兴旺家里,及刘兴旺畏罪自杀的事情统统向大帅汇报了经过。大帅对贩运的幕后推手是刘兴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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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探长如同箭一样飞奔而去。此时,他幡然醒悟,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就是昨晚在春香楼拿出银票给乌老板的日本人。这是他第三次看见同样的短刀了,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春香楼那个妓女会有一把同样的短刀,但至少,老周身上这把,和他逃不了干系。他拐过巷口,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个人一边快步向前,一边偷偷回头张望。「嘿!」李探长冲着那个人喊了一声,随后又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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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后的大帅府,宁静祥和,宽大的会客厅内,张作霖大帅正悠闲地欣赏着面前的几盆牡丹,一脸得意。这是去年夏天,冯玉祥接手洛阳后随着两大车银元一同送过来的礼物。他看着那粉色的花朵,如此艳丽地绽放着,仿佛和自己当年问鼎中原时一样的风光无限。
墙上的钟声在傍晚六点准时响起,张大帅抬起头,向府门方向望去——今天的帅府门口冷冷清清,与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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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的城北集市大街后巷,仿佛才刚刚苏醒。人们从来自四面八方赶来,并有序地钻进在同一个地方——一间门脸很大的铺子。铺子门前飘着一杆大旗,旗面上用墨笔写着一个大字,「赌」。
赌档最里面的桌子旁,坐着一个人。此刻,他的双眼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摇动的骰盅,而插在口袋里的右手,却一直在捻着还剩下的三块银元,心里更是紧张得要命。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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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上海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风情万种。她们讲话时,面容似梨花带雨,而声音又千娇百媚,仿佛时不时在楚楚地提醒你,今晚别走了。可若是真的厚下脸皮,挨到深夜,抱着能一亲香泽的幻想的话。那么,十有八九你会在搭不上末班车的午夜,斥巨资乘计程车悻悻归家后感慨道,色狼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败家。之所以说「十有八九」,就是为了告诉你,「有志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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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这个世界!这是小七在闭上双眼之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小七曾是我的死忠。每当我把音乐推到震耳欲聋时,第一个跑到舞池中央的,一定是她。待到疯狂扭动肢体的人群占据整块场地的时候,她便悄悄地溜到我的脚边,直至曲终人散。自打我当上DJ,从未跟陌生人搭过话,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和小七。她长得很美,妆画得很淡,盯著人看时,眼神中有种说不出坚毅,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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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的冬,我蜷缩在一所窄小的公寓里,什么都不做,也不出门,实在饿得发慌时,就靠冰箱里剩下的食物来维持生命。我住的地方交通很方便,公寓座落在四十三区火车站附近,每二十分钟就有火车可以把我送到哥本哈根市中心。之所以不出门,是因为我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本来已经安排好的一次圣诞假期旅行,可事到关头,女友的爸爸改了主意,单单把我从出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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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上移民申请,就像时刻准备着叛变革命,用白色十字架,来代替黄色五角星。
一旦确定目标,不仅思想上要跟得上背叛革命的脚步,行动上亦不能马虎。当年的我,虽然已入虎穴,又得虎子,可是不懂虎言,难免拖了当汉奸走狗的后腿。
靠近市郊有一座孤零零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栋孤零零的房子,房子里孤零零地坐着不同肤色的汉奸走狗们,目光如炬,精神集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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