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我们的小白(小白是我家的一辆车)不幸牺牲了。除了老Z,孩子和我都痛心疾首。小白的足迹遍及我们所住的城市及周围的卫星城市。没有小白的日子,真是有点不方便。老Z不是赶时髦的主。那天不知道哪根经搭牢了,居然打算去买一辆Tesla。网上一番操作,几周后,一辆崭新的Tesla出现在我家的车道上。老Z和孩子们看着那辆Tesla,高兴的屁颠屁颠。小朋友们都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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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英文老师,有时上课前会给孩子们一个题目,让他们在两分钟内快速写一段话。上周老师给的题目是《世界末日》。AZ同学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写了三句话。首先,他说在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他要和家人朋友呆在一起,因为这些人在他生命中很重要。没想到平时和我顶嘴,做鬼脸,气我的儿子,认为家人对他很重要。我看了非常感动,差点老泪纵横。其次,AZ要和家人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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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的朋友圈里粘了一篇关于馄饨的美文。作者回忆了自己小时候吃馄饨的故事。故事虽短,但是把我小时候关于馄饨的记忆全都给牵了出来。
小时候,家住江南。我住得那个城市,有大馄饨,小馄饨,肉馄饨,及虾肉馄饨。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小学校门口馄饨摊上的鲜肉小馄饨。
那年,我上小学六年级。我的跑步很差,50米和400米总是不及格。体育老师老吴让我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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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是钓鱼的季节。我们通常会在七月的某个礼拜的周中,驱车去南部的一个小镇钓鱼。今年,孩子们的暑假活动太多,中文夏令营,室内乐培训,游泳比赛……弄得我们都没时间出去钓鱼。老Z和孩子们发个狠心,决定周末后去钓鱼,并打算一天打个来回。通常七月,我们可以钓不少鱼。但是今年运气真是不好,三把鱼竿才钓九条鱼。这点鱼哪能塞满我们的冰柜呢?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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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Z在现在的工作单位干了好多年,一直顺风顺水。尽管老板陆陆续续地退休,换人,但是他们每个人对老Z都是客客气气,照顾有加。去年,老Z有了一个新老板。这里我们暂且叫他白香蕉吧。白香蕉,是本地人。以前和老Z在研究生院一起选过课。当时老Z觉得此人腼腆,对他并无坏印象。但是自从白香蕉做了老Z的老板,两人开始近距离接触后,老Z叫苦连连。首先,白香蕉刚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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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新冠给感染了,大家都建议我好吃好喝好睡觉。思想放轻松点,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工作暂时放一放,不要那么拼命了。说的也是,我放纵一下自己好了。我除了给全家做饭洗衣外,剩下的时间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刷微信小视频。尽管我平时对刷socialmedia深恶痛绝,但是人一旦堕落起来那就没底线了。这次小视频上怎么这么多感情心灵鸡汤呢?以前那些做美食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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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两年半里,我对新冠保卫战打得非常成功。打疫苗,带口罩,出门回家洗脸洗澡换衣服。所有买来的东西,酒精消毒,车库隔离。朋友不再来往,流量一个劲地增加。我想每个人,特别是咱中国人,对这场景都蹦熟悉吧。我千防万防,可是最后还是晚节不保,在我的纽约行后,我被新冠撞了一下腰。我们在纽约的时候,AZ和KZ有活动。在活动中,他们碰到了他们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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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全世界的大都市,好多人向往的地方。我来了。去纽约是几年前的计划,因为新冠疫情一直拖到了今年的夏天。去纽约前,脑海里全是负面印象,城市脏,乱,差,人很冷漠,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但是到那里呆了一周后,似乎对纽约的印象有所改变。这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城市,在空气中你似乎都能嗅到各种机会。各色各样的人充塞着这座城市,友好的,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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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米饭
AZ和KZ在学中文的过程中,闹好多笑话。我觉得把这些笑话收集起来,待他们成人后,分享给他们,定是其乐无穷。
一日,我们一家在吃晚餐。大家在讨论,种水稻的英文怎么说。小朋友们就开始猜测起来,“growrice”,“growgrain”,“growpaddy”……五花八门。接着AZ说,生的和煮熟的米英文都是“rice”,所以种米饭就是growrice。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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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饭后无聊,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看到一则关于北大数学科学院韦东奕的视频采访。乍一看,头发乱乱的,人呆呆的,一手拎一袋馒头,胳膊肘还夹着一个大矿泉水瓶,另一手不停地绕着矿泉水瓶的一个塑料绳索。记者采访他的时候,他讲话讲得很腼腆。不想这几天邪了门了,手机里老是爆出关于“韦神”的视频。现在的智能手机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只看了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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