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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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许主任原来这么年轻啊?”陈市长初见刚强时,怔了片刻。 刚强走访后西村的五天后,来到位于北堤路的陆丰市政府拜见市长陈鹏宇。陈市长看着五十上下,长相融合了广府与客家人的一些特征。宽方脸,像传说中的武林高手那样太阳穴略微内凹,鼻低而宽,银边眼镜后那对明亮的杏仁眼和上翘的眉毛让人初见之下便生起前景一片大好的乐观。 陈市长其实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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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这边请,”说话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军官,而听到他这句话的除了祁先生,还有堪堪躲到会议室书柜顶上的小羽。 祁先生?小羽本已藏好身,听到这个称呼忍不住探出头去,瞄了一眼下方小会议桌旁坐着的两个人。军官对面是个鸭梨身材的矮个子男人,穿套浅褐色条纹西装,颈上系着黑白两色格子围巾,粗短的手指每比划一下却似指挥着千军万马冲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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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西村由两个自然村组成,听说两姓之间历来有些龃龉。陈友军的姐夫姓黄,这回却把彭家那边的三房头请来一起吃午饭,刚强觉得蛮有意思。跟着两个小青年入村,刚强只是静静地观察路旁需要维修和推倒重建的民宅,并未试图同二人聊天。他既然是来朋友家做客的,问东问西、没话找话容易引起怀疑。 在一众乌黑破旧的民房中七拐八拐了半天,找不出一栋外皮完整的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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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了,你睡吧,”邵艾冲手机说道,脚步匆匆地朝敞着门的公寓电梯奔去,“明天还要开一天会是吧?晚安。” “好吧,午安。你照顾好自己,姑父的病不需要太担心,”电话里的方熠说。二人随后挂断。 此时是美东的正午,越洋长途就是这么有意思,每个人脑海中记挂的都是对方的时间和世界。刚才在电话里,邵艾将姑父得病的事讲给方熠。方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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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和刚强的办公室同在二楼。刚强随小徐出了办公室,楼外是广东春季延绵的细雨。在露天走廊上没走几步,就见前方会客厅门外站着个女人,扶着走廊的水泥围墙静静地看雨。 听见脚步声,女人转身望过来。从白嫩的肌肤和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蛋判断,与刚强年纪相仿。大概为了扮成熟,穿着老气的丁香色长袖衫,挎着四五十岁大妈们买菜用的布包。眉眼清秀灵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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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黄金流沙包,”陌岩将一张掺了玉米淀粉的发酵面皮托在自己厚大的掌心,从桌上的盘子里拈起一块馅料,用圆皮包起来,搓成个圆球。“想要流沙,咸蛋黄和芝士粉、奶粉、糖、黄油的比例要刚刚好。” “怎么能……”身边的胖厨师直愣愣地望着他的手掌,“搓这么圆?机器都做不出来。” 陌岩冲他笑了下。演示完黄金流沙包,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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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2004年的头三个月是在无休止的愉悦中度过的。无论洗试管、等电梯、吃饭、还是折叠烘干的衣服,脑子只要不需要工作的时候就会被假想中半年后的幸福场景占据。方熠这次新年来看她虽只待了两天,却成功敲定卡尼教授的全奖博士生offer,到秋天就可以加入她所在的实验室了。 那时的他们每天一起上学,一起吃午饭。至于晚上……自然也是住在一起的了!一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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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陆丰市上任的前一天,刚强给自己准备了本随身携带的“私信本”。这种叫法本身就透着矛盾。信,本该是被一封封寄出去给别人读的,却没有被写到信纸上。是他从路边文具用品店里买的棕红色皮革日记簿,里面有一张张简单的横格纸。 他答应过邵艾会定期给她写信,也跟方熠保证过自己这一年内不会主动联系邵艾。换成其他人多半就什么都不做,将精力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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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雷公,地上海陆丰,”这句话形容的是海陆丰人的彪悍。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历史上全省修建的主要交通干线都选择了绕道走。直到九十年代初才有广汕公路,2023年迎来这个地区的第一辆列车,也是奇了。 话说早些年,海丰和陆丰这两个强势的邻居是谁都不服谁的。得知中央有意成立行政独立的地级市之后,都希望将市政府建到自己这边,而俩巨头鹬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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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照吩咐去给陌岩置备几样素菜,命船上的厨师做好后送去统领大人的套间。 陌岩很满意他套间的布置,古朴与精致并存,豪华都藏在优雅里面,不媚俗。不像流行的那些后现代设计,要么洗澡间的墙是整片玻璃,又或将浴缸移到落地窗前让人一边搓澡一边俯瞰海景,这都是神马逻辑?搞不好餐厅里还有半边是毛坯墙,墙上再伸出只让人半夜做噩梦的假手,你说设计师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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