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我们上一次于初冬对谈了一下各自的闺蜜,转眼便已是初春时节。好想用广东话跟你说一声新年好!差不多是“SIN尼吼”这样的发音吧。不过2024年的元宵节都已经过去了,新年早已落下帷幕。一年又过去了,一年又一年。很多人说,年年难过年年过。如今,一家人齐齐整整地过了一年又一年,就该心存感恩。一我应该跟你说过的,我曾经在北京一家港资的影视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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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中年妇女是可以宜人以及怡人的说好了恢复我们的两地絮叨,结果多事之秋。除了我所在的机构接受年底督导带给我和同事的一地鸡毛、不良感受外,我和小少爷无一例外也加入了这一波偿还免疫债的浩荡队伍中。欠债总是要还的,也正常。就是欠的多,还的猛。当初口罩捂得有多严,现在欠账就有多惨烈,还起来就有多费劲。算了,这就按下不表了吧。反正今天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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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
你好吗?
很久没有通信了,这段时间都各忙各的家事,一转眼已经到了”天凉好个秋”了。
我两月前到了温哥华,本来每年都会来一到两次,疫情以来已经三年没回来了。
入境加拿大不需要核酸检测,在飞机上所有乘客都是被严格要求戴上口罩的;空服人员如果发现乘客戴的是不符合规格的口罩,会发给你新口罩让你替换。飞行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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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结束,你,终于回来了——Helen:上周我们终于坐在徐家汇的露天饮食街里吃饭喝咖啡聊天了。是的,疫情结束,你回来了。这个周末你返港,终究是来去自由。我这边远远近近总有事情发生,便突然很想说话,打开电脑,话像流水,直接倒了出来。1我不想说看到上海年轻人以及生活和工作在上海的年轻人在“万圣节”那天晚上的快乐,我是多么欣慰。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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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
还记得三十六年的秋天,我们刚入学的第一堂课吗?——朱国庆老师的《艺术概论》。
朱老师讲了一个故事:很久以前,在俄罗斯的一间教堂外面有个乞丐。他衣衫褴褛,双目失明,每天很卑微地乞讨,收到的施舍却非常有限。一天,一个艺术家路过就在一张纸板上写了一句话让乞丐拿在手里,这以后他收到的施舍比以往多很多。他很纳闷不知道纸板上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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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2022年4月6日怀揣希望1998年的今天,我的两个朋友捧着99朵玫瑰花来到我的住处。我把花插满了房间的花瓶,然后兴冲冲地去和他们吃晚饭、看电影。什么电影?《泰坦尼克号》。那是我过的很满足的一个生日,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为自己狭隘的感情生活忽而喜忽而悲,傻乎乎地以为一辈子就是可以这么过的。那一天想没想过未来我忘记了,但即便想过,也绝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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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本来想说说为什么这么久没有给你回信,想想算了,自己那点鸡毛蒜皮终究不值一提,疫情卷土重来,我就直入主题吧。一魔都的“开封”政策奥密克戎扫荡香港,袭击魔都,正面与大吉林冲突。香港你说的很详细,现在就请允许我带你看看魔都吧。魔都近日我觉得可以暂时更名为开封,嗯,就是河南那个开封。为什么呢?魔都嘛,一直以精打细算、精准防控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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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上封信写的是与病毒擦肩而过,望月楼”以新病毒的首个爆发点载入史册。之后的日子里,香港的卫生署每天都通报每一个可以追踪到的病例。那时候尚能清晰找到的传播链只有两条:一条是违反防疫规定在自我居家隔离期间跨区聚会吃喝的空少;另外一条传播链是空姐母女。说起第二条传播链,不得不提政府匪夷所思的防疫政策:空姐其实并没有违反防疫规定。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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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我们的校长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发了一封十分简短的公开信,辞职了。一个小时不到,校董跟进了一封同样十分简短的公开信回应并表示即将开始全球公开招聘。也就是说,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校长五年一个任期,通常不出大意外又没有健康之类的原因都会做两个任期十年。校长只做了四年不到,一届任期都没有做满。而且校长为大学募集到的款项是各大高校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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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前两天上海“迪士尼”天空灿烂绚丽的烟花和地上成群结队的“大白”,以及翘首看烟花、张嘴做核酸的民众,让上海这座城市再度刷屏。上海的好,你我都深有体会。上海城市管理的精细、体贴和聪明,上海人的“拎得清”也无需你我赘言。自媒体们给“烟花”和“大白”同在一个时空的画面赋予了许多的意义,反正看着,也都逻辑自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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