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叽叽,磨叽到了最后一分钟才订票,结果就是,感恩节,在路上。
上飞机前,去朋友家吃饭。她家两岁的混血宝宝,名字和我有一个字重复,就信了我的话,“咱俩是姊妹俩”,非要和我坐在一起。她小小的儿童椅子已经被她坐满了,为了表示诚意,她使劲挪了挪,给我腾出了鸡蛋大的一个角落,然后拍着那个角落,满脸期待地要我过去坐。
我走过去,半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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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突然想和发小说说话,就约了时间打电话。
可她等不到约定时间,随即打了过来。二话没说,她开门见山直接告诉我,她的癌症复发了。手里正拿着检查报告单,琢磨着要告诉谁,不告诉谁呢。
发小在五年前发现肺癌早期,当时手术化疗放疗各种手段都使了,连仍在临床试验阶段的新药也加上了。以为控制住了,现在,癌细胞卷土重来。
知道复发的癌症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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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台湾停留期间,受朋友之托,拜访了两个地方。胡适纪念馆,和傅钟。
胡适纪念馆,位于台湾的中央研究院。在密集的高楼林立中,独留一块绿地,保持了胡先生的故居。在故居的延伸下,有了纪念馆。
有点曲径通幽,庭院深深的感觉。小路上的地砖应该是有心错落而致。
尚未进门,就看见先生在朝你笑意盎然打招呼。
对先生的评价。
展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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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局促的行程中,走访了台湾大学,和位于校园内的傅钟。就是那座以傅斯年命名的傅钟。
先是Uber司机不知道“傅钟”啥意思,那是啥东西,在哪里?然后转过头,吃惊地盯着我看了半分钟,又问,“你为什么要看那个”。
我事实上对傅钟和傅斯年的了解,和这位司机一样,几乎等于零,所以很理解他的诧异。对他说,那就去“台湾大学的醉月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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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停留台北期间,行色匆匆,就放弃乘地铁公交,交通问题统统交给了台北的Uber系统。每天Uber来Uber去,出入民宿。台北Uber除了快捷,随叫随到,价格还便宜。最重要的是,我毫无阻碍地做了一回民意调查。
不知道你们坐Uber的时候都忙啥,我反正净忙着和司机聊天儿了。我直接了当,问候之后直接问,“你对大陆武统台湾怎么看?”
台北的Uber司机们都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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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这一年,日子很难熬。
从2022年12月7日开始,在没有任何预警,没有任何预防措施的情况下,中国的封控突然放开。政府决定一夜之间,从严防死守转换到快速过峰,一年时间里经历了两次高峰。结果,成千上万无辜的人,感染并死于病毒。他们被直接填到了快速过峰的峰底。
峰底下躺着的,还有我的父亲。
第一波高峰的时候,我兄弟姐妹,侄子侄女,包括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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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我辞别父母前往美国。
临行前的那一天,我爸主持家宴,弄了一桌子我喜欢的菜,又忙着给我夹菜递汤。兄弟姐妹们谈笑风生,说我们家土了吧唧一辈子,总算开始了有海外关系的历史,下一回见我,可能就是会见国际友人了。我没心没肺地吃着,笑着,漫无边际地答应着每个人的要求,说我肯定不会“一阔脸就变”。
谈笑间,我突然意识到,出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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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执法,stingoperation,或称诱惑侦查、诱惑取证,诱捕等。意思就是,警察设一圈套,把前来犯罪的嫌疑人抓住了。
听上去这么神秘的一件事儿,以为只会在电视剧里才有,最近居然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我们公司隔壁的一家公司,有一位同胞兄弟,是个有家室有儿女的中年男人,最近被钓鱼执法逮住了。
故事情节一点儿不复杂,他在色情网上买春,和一个自称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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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可能是我对母亲唯一的回报。
母亲离世两年多了,我对母亲的思念有增无减。凭窗远眺,湖上云卷云舒,思念像潮水慢慢涌上来,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
先是不原谅自己。觉得如果我做的更多,现在就会遗憾更少。怪自己当时没有不顾一切回去奔丧。母女一场,做不到晨昏定省,至少可以送她最后一程,给我们之间的母女情份,做一个正式的祭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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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与刘源有过一面之缘。这个封尘已久的记忆,最近被我爸打捞出来。
话说我爸自从失智后,总生活在旧时光里,每次我打回去电话,他说不上几句话,就要撤。他说,“你先和你妈说会儿话吧,我得赶紧走,老韩的车在外面等我了”。然后,对着另一个房间喊我妈的名字,要我妈过来接电话。
可是,我妈已经去世两年了,而老韩,也是我爸去世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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