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我和文友竹笛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约而同地从温哥华出发,开启了疫情之后第一次回国之旅。在各自回家拜望了父母长辈后,我俩相约在北京碰头,再到河南开封旅游。
开封是祖母的老家。上世纪初,祖母生于斯长于斯,人到中年以后才跟随祖父辗转来到上海定居。尽管周家后代已在世界各地开枝散叶,但开封老家仍旧居住着众多老周家的后代。为了了结这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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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新年刚过,人们还沉浸在欢乐的节日气氛中。
屈指算来,这已是我在加拿大度过的第27个春节。想当年,大学毕业后年轻气盛,抱着“出国看世界”的心态,漂洋过海来到枫叶国。边打工边学习,一年后通过英语12级考试,又一鼓作气考出电脑和财会证书,干了十年会计。疫情后公司解散,再转行改做社区服务。经历了千辛万苦,尝试过十八般武艺,现如今,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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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满佳酿的酒杯高高地举起,葡萄酒的殷红对映着窗外枫的嫣红。
“干杯!庆祝我们的团圆!”最年长的公公第一个说话。
“谢谢你们!把我们担保出来,太不容易了!”婆婆的眼角挂着泪。七年前,她身患绝症,经历了漫长的化疗,九死一生,以为我们此生无缘相见。
“干杯!HappyThanksgiving!”
我和丈夫举起酒杯,儿子也有模有样地举起可乐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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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先是大嚎,再是呜咽,呜、呜、呜……断不成声的抽泣……
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撕心裂肺、动人魂魄的哭声,它来自一位伤心欲绝的母亲。这位年过半百的华裔女子,刚刚失去了她29岁的独生儿子!
昨晚,这个年轻人因吸毒过量,死于市中心的一家避难所。一大早,他的母亲闻知噩耗,就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那天正巧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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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到了,我又想起了父亲!
一晃9年了吗?分明就在昨天。傍晚时分,我刚踏进家门,眼睛就被电话机上一闪一闪的红灯刺痛。按下录音键,哥哥的声音在屋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妹,爸走了!他永远离开了我们!”刹那间,我的脑袋像是被一记重锤打懵,不听话的眼泪似奔涌的泉水从眼角淌下,止也止不住。
我拨通了国内的长途。“妹妹,爸走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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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经常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跌出人们的意料之外。也许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那天一早出门,我就感觉到空气中有些异样。天还没有亮透,暗蓝的高空中悬挂着一轮明月,月亮四周还有一圈光晕在努力向外扩张,仿佛要勾勒出一个大大的圆。嘎嘎嘎,一阵凄厉的叫声分外刺耳。循声望去,一只乌鸦从天而降,落在路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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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5月9日母亲节,也正巧是您85岁寿辰。女儿在大洋彼岸的加拿大,向远在上海黄浦江畔的您送去节日的祝福:愿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生日快乐!母亲节快乐!以上是通常祝寿用的套话,耳熟能详,谁都会说。可女儿还有话埋在心底没有机会说,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有了机会也没有胆量跟您说。“心中有话口难开”,这是怎样的一种人生体验啊!憋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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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观看视频的时候,我的心猛然一抽,咖啡杯里的瓷勺掉在地上。咣铛一声,如我的心一般破碎。视频发生在加拿大温哥华三个不同的地区,而且在一个星期内。视频1:本拿比,一位白人女子被拍到在ShoppersDrugMart指骂多位亚裔员工,叫嚣“在加拿大要说英语!你无礼、粗鲁,去其他地方。”她还不顾自己年幼孩子跟在旁边,仍然破口大骂在场店员“白痴”。视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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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黄叶遍地,碧云连天,温哥华最佳旅游季节。
有客自远方来,她是和我从小在上海一起长大的闺蜜。甫出机场,闺蜜就和我兴奋地聊起她的行程,在温哥华除了游览众所周知的斯坦利公园、女皇公园外,还包括唐人街的“上海巷”。
我理解闺蜜心中浓厚的“上海情结”。无论是生于斯、长于斯,亦或是后来到上海学习、工作的新上海人,对魔都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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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春天,我接到父亲的急电星夜兼程赶回故国,此行的目的既庄严又肃穆。
清冷的季风吹皱了外滩的一江春水,也掀去了上世纪遗留下来的最后一片落叶。铛铛铛,中国农历新年的钟声刚敲过,也为一位世纪老人鸣响了丧钟。
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出国四年后,和祖母的最后一次晤面竟会是在这里------上海龙华殡仪馆。我的父母兄长,以及睽违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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