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英国算是疫情以来的第一次解禁,杰弗寻了个地点,邀我同去,我腿痛,本无太大的兴趣,他说票都订好了,不退。
我网上一搜,这是个让人心动的地方,再者杰弗几乎每天在Whatsapp上叫唤,为了不把他憋死,我说我去。
第二天一早七点到了他家门口,老远就看到他伸头探脑,他哧溜进车子,像是刚从幼儿园出来,说话的声音都在蹦。
他告诉我两件事,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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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瘪子我不认识他,只是听人说过,他住在大巷口,挺有名气的。
咱们那个工厂叫木材厂,我住在工厂大院里,厂子的边界抵住大巷口,而那一头就是第三米厂,大巷口就在中间被夹着。大巷口的人喜欢对厂子里望,常常是一个孤零零的脑袋搁在长长的围墙上,看看里面有人没,没人了就寻摸着偷点东西。那时我父亲是厂长,厂子里工人当着我的面叫我大少爷,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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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点与本事儿无关的话:
英国大城市里的各个区,遍布三岛的每个城镇,甚至一个小小的村庄,都矗立着一座不大的纪念碑。刚来英国时我并没有特别去留意它,也不去想一想这是干什么的,问自己吧,心想就是同中国无数的长亭楼阁一样,造型简单朴素,散发着一点岁月的气息,其它的,我就没什么兴趣了。
后来搬了家,住在一个叫做比灵格的小镇,远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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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烟波,是风的吹皱?是划桨的拨动?是一叶柳枝的临水无心?万千条柳枝落下,心思种种;波鳞里,氤氲里,有锦鲤一跃,人的内心,只是这一点两点的牵动。小时就喜欢春柳夏绿,喜欢在夕阳中寻看那一叶孤舟;听高枝的画眉,观远山依然而至而去的浮云,迷木舟里着衣朴素的女子,划桨过去,一道水波如绢,水涡一样的微笑。年少时有了不一样的心境,喜欢听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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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颖和我
由伦敦《国王十字》车站始发至利物浦的火车终于哐当一声,离开了站台,我松了口气,看看表,晚了半小时,也当阿弥陀佛啦。乘客们被告知,前面风雨,一棵大树倒在铁轨上,战战兢兢地躺了半天。
一百九十年的老铁轨被压的吱吱呀呀,把它的呻吟向远方伸去。现代化的车头拉着陈旧的车厢依然是雄赳赳气昂昂,勇往直前。因为晚点,人们生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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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布达佩斯,这回又是杰弗,他喜欢出头,拉了八个。我和老妻、罗曼夫妇、乔伊、特丽丝、有点瘸腿的比尔。乔伊姑娘最年轻,四十岁吧,鹤立鸡群,所以说话走路都是挺骄傲的。特丽丝快八十了,像辆老坦克,步子压的依然咚咚。比尔和杰弗为了省钱凑成一对,住旅馆时杰弗大声告诉接待小姐,我们不是同志啊!
天气冷,淡季,所以是一路的便宜,从曼切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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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动议来自杰弗(Jeff)。
一早就被摄影协会的“好事者”们叫去,冷风里钻进了市中心的一间咖啡吧,你和洋鬼子打交道往往总有惊喜,在利物浦生活了二十来年,自认为鬼都不去的地方,他们引着你去,常常是冷不丁的柳暗花明。
今天是二零一七年一月二日,英国的银行假日,市中心好热闹,十几个人窝在里考克(RecocoBar)咖啡吧里,人儿多,有点喧闹。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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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加纳利群岛(canarias)旅游,筹划已久,沃特和法兰西斯中途加进来,大家自然开心。如此两辆车六个人变成两辆车八个人,多两个人分担费用,既经济又多了几分热闹,杰弗立即眦起了嘴我也乐,这两人一个是教师一个是政府职员,我看他俩飞机上不干坐,捧着本书看,果然与众不同。
只是临出发前法兰西斯在圈子里发了个帖,说他们俩需要多一点自由,单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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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的过去,剪不断,理还乱,扯出来,已经是断断续续了,尽力把它搓成一丝一缕,当然有好的也有坏的。
六七年的春天,文化大革命又上了一个台阶,军队进驻了几乎所有领域,咱们这个中学在市中心,位置绝好,当然不会被遗忘。当兵的端着枪,校门口一站,俨然就是守在党的家门口,有模有样。我们几个早就没课上的学生,进校门时总喜欢调侃那个当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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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照片看了叫人怀旧,想起了四十多年前。
我在上海工作的那些日子,上班是在福州路,那大厦的顶楼上,窗外就是黄浦江;老是看那轮渡每日浦东浦西往来;瞧着人和自行车陆陆续续上了船,一声短笛,解了缆,船尾后一阵浪花,离了码头。
浦东那时算是农村,浦西人看不起浦东人,说,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我常过去逛浦东的小街,那一丈宽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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