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从毕福剑的尴尬想起美国人骂总统 高翔 一九九七年赴美探亲,正赶上美国总统和女实习生的婚外情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之际。在商店购物,会看到以总统头像作衣架的招牌,并且还给这头像衣架上披上一花围巾,恶心总统好色。卖明信片的柜台,竟然有一种以总统和夫人合照的明信片,更为恶搞的是将两人的都做成了和尚式的光头。到华盛顿旅游,又看到有十几个人围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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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十)好梦难圆 从1949年9月到1955年7月,在铃铛阁度过的六年是我最怀念的时光,衷心感谢给过我帮助指导的各位老师。也曾提起过几位不甚满意的,他们被分配到不合适的岗位,并不是个人的错。 用今日的眼光看,我在那阶段所受的教育远非完美无缺。 翻阅校史得知,铃铛阁远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前期,英语教学已达到相当水平。高中数理化全部采用外文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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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九)周錚老师

为我打开神奇物理世界的一扇窗
1956年,天津市第一次为教师评定职称。中学教师共分八个级别,全市共评定一级(最高级别)13名,
铃铛阁占了4名。教物理的周铮老师就是其中之一。周老师毕业于北平辅仁大学物理系,在天津三中任教三
十来年。他参与编写供全国教师使用的物理教学参考书,可见他在中学物理界不仅是天津市也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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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八)李其汾老师 ——数学之美的展示者 住师范学院数学系,最不喜欢的专业课就是“中学数学教学法”。教材是翻译自苏联伯拉斯基编的“数学教学法”。讲课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姓高的老先生。据说原是太原一所私立中学的校长。上课时照例是闲聊一通,聊些什么,我们不想听,也没留下任何印象。临下课五分钟才翻开教材朗读一段就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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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七)裴学海老师——最后的书生
二零零八年夏有机会去北戴河,火车经过河北滦县时,我一直注视着窗外的山水、田野,这就是我们裴老师的故乡。
裴学海老师在铃铛阁教语文课二十一年,我们有幸在其最后一年(1953——1954高二时)聆听先生的教诲。此前已听说先生毕业于清华国学研究院,是梁启超的弟子。原在北洋大学开授古汉语文字学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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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六)朱芝英老师的多重身份 时间退回到1951年,初二代数课,因为缺教师,停了几节了。我个子小,座位在临近教室门的第二列的第一排。上课铃响后,教导处曹主任推开门,同学们静下来,曹主任站在讲台边说:上面给咱们派来了朱老师,今后就由朱老师代你们班的代数。 全班同学的目光转向门口,才发现还有一位小老太太。这就是曹主任介绍的朱芝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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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五)历史课内外 上初三时,新来的阎广耀先生给我们讲世界历史。阎先生是燕京大学历史系的毕业生。这所由北美基督教会举办的,司徒雷登担任过校长的著名大学1952年被撤消。校址燕园由北京大学迁入占用。 阎先生那时年轻,第一次上讲台还有些不自然,讲话略带冀东口音。开口就称“诸位”。我们只觉得怪怪的,并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几节课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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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四)劳卫制50年代初从苏联引进的体育锻炼制度:“准备着,为劳动和卫国参加体育锻炼。”铃铛阁是男中,却不以体育闻名。上千人的学校,校园统共只有十一亩地,盖了东西南北中五座楼,余下的地方又分割出前东西院、后东西院,剩下的操场能有多大?充其量只有两个篮球场和一个排球场。然而对于他,那十二岁的孩子,这是求学的圣地,也是玩耍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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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三)红白黑(红:象征革命。白:象征政治上反动的。黑:暗、坏、反动、腐朽。——摘自《新华词典》1980年版)他朦胧地感觉自己极其渺小,道理是明摆着的,他却说不明白。学校背后是新生的红色政权,政权背后是世界两大对峙阵营之一方的红色社会主义阵营。学校要进行红色教育,要培养红色接班人。他很愿接受,也别无选择。一个孤单孩子只有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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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铃铛阁(二)铸颜雕宰
我在回忆中看到49年时的“他”,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迈着畏缩的步子走进校门,砖墙的匾上分明横署着“河北省省立天津中学校”的校名。这是周遭百里之内多少同龄人和他们的父母所期盼着的学校。 学校是公立的,不收学费。校风纯朴,教师认真教,学生刻苦学,尤为百姓所推崇。最直观、最有说服力的还是升学成绩。就在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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