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里看刀

腹中百万兵,无聊以诗鸣,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博文
(2013-09-20 08:56:14)
母亲听张寡妇这样说大姐,倒也没有生气。一起生活的几天,竹梅身上确实有种自己没有的脾性,这就是所谓的气质吧,这种气质让母亲心底产生某种妒忌,虽说这种妒忌有些荒唐可笑。我曾经在一本心理学的书籍里读到一些研究,说是最亲近的女人之间,比如母女姐妹,也可能互相嫉妒,更别说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了。这种嫉妒心,可能是女人的一种天性,导致女人比较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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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0 08:43:18)
六十年代末的中国农村,用一穷二白来形容,应该是不过分的。别说联合收割机这种大型机械,就是小拖拉机和像样的抽水机都没有。一个公社十几个村可能会有一台链轨拖拉机,春天每个村之间轮流耕地,拖拉机到了那个村,大队专门派人好吃好喝好伺候,那时的拖拉机手,是一个让人羡慕的职业,小时候写作文,长大后的理想是什么,许多同学都会说当一个拖拉机手。 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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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0 08:41:02)
节令刚入夏天,傍晚时分的白沙村,炊烟袅袅,微风习习,还带着一丝凉意。走上沽河大堤俯瞰小村,一条小街弯弯曲曲,街道两旁南北排列着几十栋房屋,还有几栋单独散落在树林之中,房子都很老旧,有砖瓦房,也有草坯房,多数房子是四间,老家的人并不忌讳四这个数字,也有三间或五间,但很少。房子结构基本一样:中间是灶房,灶房靠屋门两边各有一个烧火做饭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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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20 08:16:59)
大人们在两铺炕上又说又笑又嚷又闹,大姐端着脸盆拉着大哥来到天井,把脸盆放到屋门左边水缸前的一个铁架上。水缸盖着一个胡黍杆串成的盖垫,盖垫上有一把很大很旧边沿已经破裂的葫芦水瓢,大姐拿起水瓢掀开水缸盖子,舀了满满一瓢水倒进脸盆,又找来一块快要用完的胰子,那时买不起香皂,洗脸洗衣服都用胰子,就是一种淡黄色长方形的大肥皂,许多人用的时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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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和小杨在铁道部外事处工作,二人属于典型的爱国愤青,什么事情都爱扯到爱国这个话题上。

“七七卢沟桥事变”前一天,小王陪着部领导去日本,名义上考察日本高铁系统的运营管理,实际上考察日本色情行业的奇形怪状。小杨没捞到这个肥差事,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不愉快,总想找个机会发泄不满,于是在“七七事变”这一天,写了一篇铿锵有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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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个人死亡,千万人重生》一文的最后,认为“毛泽东解决挨打”的观点,纯粹是脑残的想法。当时想就“邓小平解决挨饿”这个说法,再写几句,一来这个问题与那篇博文没关系,二来限于篇幅,所以止笔没写。 后来有位网友写了一篇《“毛泽东时代解决了挨打问题”是一大谎言》,我就一直期待有人写一篇《“邓小平解决挨饿”是个更大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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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浏览新闻,才知道今天是老毛的忌日,本来没兴趣写任何东西,恰巧看到一段有关毛泽东与三年大饥荒的文献视频,凭添无限感慨,手指忍不住又在键盘敲起来。
老毛此生最大的功绩,按照共产党的宣传,就是领导中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封建主义。实际上,推翻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基本是国民党的功劳,没老毛什么份,老毛唯一推翻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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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7 09:29:11)
东间炕桌上,一群老爷们却不想那么多。那些年人民公社生产大队处于婴儿阶段,温饱还是个大问题,一年难得几次有酒有肉大吃大喝,逮到这种机会,可比现在当官的有钱的到高档私人会所享受山珍海味按摩足浴销魂美女还高兴。因为不想铺张,父亲没请几个人帮忙,自己在天井灶间炕旮旯来回跑,拿酒,上菜,烧水,泡茶,除了炒菜有人代做之外,杂活自己全包了。偶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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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7 09:22:36)
炕上那些大妈大婶,大概知道母亲的过去,虽说没有露出鄙夷之态,但基本上与母亲没什么可聊,只顾自己之间说些闲话,谁家的老母猪要下崽啦,谁家的闺女要说婆婆啦,谁家的媳妇不孝顺啦,真的假的粗得细的都能拿来掰扯一番。真正陪母亲拉话的,只有妇女主任一人。妇女主任和父亲年龄相仿,都是大队干部,她丈夫和我父亲属于不出五服的同宗本家,算是八竿子能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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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7 09:17:03)
大姐抱着大哥回到家,中午宴席刚刚开始。说起结婚宴席,有必要谈谈老家结婚的习俗。父亲再婚那年,已经是六十年代末,算是文化大革命中期,白沙村巴掌大地方,既没有反动学术权威,也没有走资派,即使抓四类分子,都是一家一里的,谁也没压迫过谁剥削过谁,要抓一个很难。没有阶级敌人,无产阶级专政教育还是要进行,父亲有个大哥四九年国民党败退去了台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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