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里看刀

腹中百万兵,无聊以诗鸣,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博文
(2013-09-07 09:08:23)
沽河大堤堤面有两米多宽,长着一些爬地的蔓草,大人孩子每天来来去去,踩得缺胳膊少腿。堤坝两旁的大树将堤面遮成一道长长的树荫,比起村里面的那些土路,又干净又平坦,即使下雨,也不会泥泞难走。大哥原来的村庄既没有河也没有林,对白沙村大河大树充满好奇,一边走一边四周张望,大姐看他走出一头汗,就抱着他走。大哥那时又矮又瘦,可能跟着母亲这八年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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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6 18:42:16)
大姐带着大哥,沿着沽河大堤宽宽的堤面往南走,刚走十几步,碰到村东头的张寡妇,背着满满一篓芙子苗,从大堤斜坡的棉槐丛中爬上来!芙子苗是一种喂猪的野菜,猪非常爱吃,老家那时几乎家家养猪,猪圈兼做厕所,夏天基本都给猪吃这种野菜。 见到大姐和大哥迎面走来,张寡妇停下脚步放下槐篓,问大姐:“竹梅,这个是你新来的弟弟?长得好文静,跟你倒像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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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6 18:32:25)
母亲带着大哥改嫁来到的这个村庄,叫白沙村。村里只有六十多户人家,三百多人口,父亲是大队里的会计。因为村子小,村里没有学校,孩子到了上学年龄,都到南面二里多远的沽河村上学。 老家周围众多村子里,白沙村是风景最秀丽的一个。白沙村处于两条河流交汇处,南北走向的河流叫大沽河,东西走向的河流叫小沽河,小沽河由东向西流入大沽河,随大沽河水继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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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6 18:15:04)
1961年,也就是三年大饥饿的最后一年,我母亲刚满十六岁。那年春天田野里到处坑坑洼洼,草根能挖出来的都挖出来了,树皮也被剥得精光磨成细面充饥,树都变得赤条条的。母亲一家吃了上顿没下顿,有一天终于揭不开锅,外公外婆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看着几个孩子唉声叹气,一家人大眼瞪小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只能对着墙上贴了几年的伟大领袖画像,双手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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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没有血缘关系的血缘之爱! 这是一段没有男女私情的男女之爱! 这是一段没有两性区别的两性之爱! 我要把这段爱写出来,作为我的忏悔!因为我曾经和我父母还有村里许多其它人一样,极力反对阻挠甚至鄙视这一段爱。 我坐在飞机靠窗户的座位上,在上万米的高空,从美国飞往中国参加一个不寻常的婚礼:将要结婚的这对新人,一个是我的大哥,一个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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