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偷懒,看完营养师后就到里间找了个小角落坐下来看报纸等着老公酒吧完事把自己捎回家。候诊室里人不多,小房间里就更少,只有我和一对母女。小姑娘三四岁的样子,很漂亮,妈妈似乎不是本地人,但也看不出是哪里的。由于妈妈总是在训斥那个小姑娘,而小姑娘被训后安静不了一会儿,继续还是弄弄这,碰碰那一刻也不闲着,所以小房间里也不是很安静。
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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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当感恩,应当庆幸,因为我们是幸运的。看了于贝尔的经历,就知道这是真的。
常客于贝尔是一个高高大大的老先生,热情而又慷慨,无论是吧妹还是客人都很喜欢他。一开始我并不太了解他,只觉得他和其他的客人有些不同,是个酒吧里难得见到的斯斯文文,快快乐乐的客人。
新年刚过的一天晚上,吧妹突然来电话告病不能上班。由于她想坚持上班,最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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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随着教练刚一走进训练大厅,师傅就喊了一嗓子“大家注意,又给你们带来个新师妹”!师妹?在一帮显然都比自己年轻的人的面前,妍瞪大了眼睛刚想说师姐还差不多,就被师傅抢白,斩钉截铁地补充,“你就是师妹!谁让你入门比别人晚,我们这里可是论资排辈”,想当师姐,等着吧!
头点地象鸡琢米,妍连声对,对,对,可不就是师妹,没说的!嘴里说着,心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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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还是跌?在我看来,这是一个比爱情这一永恒的主题还要热的话题,是事关民生的重大问题。可以说来了加拿大多少年,就谈了多少年,关注了多少年。
1999年刚来时,房价低而平稳。很快大约两年后,房价就犹如拖了缰的野马一路彪升,再飙升,耳边不停的响着一个声音,涨了,又涨了,该降了,应该降了。然而房价依然我行我素年复一年地涨个不停,晚买一年有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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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2007年,我在这里写了一篇“天上掉下个Youby来”,讲述了Youby如何自己跑到我们家和她所带来的一连串的趣事。Youby是一条表面很大众可爱的中型偏大的狗,性情温和友善,是美国电影里常见的那种幸福家庭门前跑来跑去的黄狗,女儿说这不就是大黄嘛。她的到来,给我们带来无数的欢乐。我们一直觉得她是一个欢乐乖巧却没什么能力的笨狗狗,从来不叫,像个哑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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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了解小额法庭的审理情况,今年的五月二日特别抽出一天的时间到离中国城不远的市法院13楼去旁听审案。
原本就听说法庭审理可以随意旁听,待我准时到达后发现果真如此。13,14两层楼的各个开庭的房间可以任意去听。有了这一权利虽然欣喜,却又不知从哪听起。找工作人员询问,甚至跑回一楼咨询中心打听,竟然发现无人知道哪个房间审理什么类型的案子。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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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的冬天,义无反顾地告别家乡,来到冰天雪地的加拿大,一晃十年;1984年和那个人结婚,风风雨雨走到了银婚,一晃二十五年;一个既不懂英文也不会法语的13岁小女孩,经过十年努力,今年医学毕业,成为加拿大住院医师。汇集了这三件人生大事的2009年当之无愧的是我们家重要的,值得纪念的一年。感慨万千,由衷地想说一句:感谢上苍,感谢朋友,感谢老公,感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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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一转眼来到加拿大,具体地说是魁北克省蒙特利尔已近十三年了,对我们的第二故乡已经很适应。不管别人是否承认,反正自己觉得就是加拿大人了。那种异国,所谓他乡,没有家的种种不适已不存在。然而1999年2月26日,来到这里第一天的惨状至今仍历历在目,恍如昨日,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申请、等待、交钱、等待、担心、失望、等待、放弃、被骗、再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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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们买物业的时候房客小J还是个人见人爱的帅小伙,而今据说已身有残疾,流落街头了,怎不令人唏嘘,感叹世事难料。
(一)
刚听到这一消息时,我们虽震惊惋惜,但也不感到意外。我们是亲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的,只是我们比较幸运地躲开了。我们也曾非常担心,看到他越来越不正常地情况真为他的未来捏了把汗,也怕他连累到我们和其他房客。至今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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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家来说买新车,特别是豪华一点的车始终被认为是一件奢侈和浪费的事情。移民初期时资金有限,自然是无法问津。后来又觉得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以致也不愿在高折旧的代步工具上放置过多的财力。所以移民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有痛下决心买辆新车。老公总是以他那让人很是吃惊的应对本事贴心地伺候着老爷车,让它和后来的它服服帖帖任劳任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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