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的定居在卢森堡的表弟在微信中提及有关红薯的话,我在和他的唱和中不免又勾起了那遥远的追忆:一幕幕有关红薯的生动画面。我们小时候,把红薯叫山芋。我的母亲酷爱吃山芋,常常在我们几姐妹兄弟陆续放学归来,给我们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飘着桂花香气的红糖山芋汤,作为晚饭前的点心。那是那时候最物美价廉的东西。在我家生活困难的时候,姆妈为了节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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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经过一场急性病的袭击和恢复,我忽然开窍:人生在世,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能笑,痛快无忌的开怀大笑!我是一个爱哭也爱笑的女人。爱哭,是女人的天性共性,不必细说。女人爱笑,且纵声大笑,笑得肆无其惮如我者,怕是不多。早在我的大学时期,就因我的高声傻笑而遭到我的同屋师姐的挖苦,说我一笑“房顶四角乱颤”!显然,这是不合那时候的淑女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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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科学家、发明家的成功都是全人类的福音,也是科学界的光荣。全世界、全中国都在庆祝、欢呼,而你,愁眉苦脸,横挑鼻子竖挑眼!你为什么如此?屠呦呦的获奖触痛了你哪根神经?它难道没有激发你的自豪感,它难道没有鼓舞你的攀登心?我和她素不相识,只因为我是她的同时代人,我懂得在这荒谬浮躁的年代,在我们这争名夺利的国土上,搞出一个诺贝尔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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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生长在上海,但从十八岁起就移植到北方的天津去学习工作了。五十多年的北方生活,把我从外到内(口味)都改造成了一个北方妇女(大妈)中的“大胃王”了。我很有口福,童少年时,吃了很多上海、苏州和南京、宁波杭州等地的风味饮食和小吃。现在很多网友提到的不少上海小吃,不瞒你说,我觉得比我小时候还差了一些。当我52年北上天津时,又赶上了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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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家对面的邻居,是一个由新加坡人和当地人结成的家庭。也是一个美好快乐的家庭。
十年前,我女儿一家刚搬入这个园区时,他家已先在那里扎根了。那时他们的两个儿子只有三四岁大,长着金发碧眼,白胖可爱,跟在他们母亲的身后跑着跳着,像一对天使!
不想,几年后我终于到女儿家来定居时,他家竟又添丁加口,孩子增加到五六个。满院子里,就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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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最近,家妹给我连续发来她的孙儿的有趣作文和他们一家的美好生活的图片,令我十分神往。
我的姨孙宝宝属狗,我们是同一个狗族。说来奇怪,这个可爱聪明的小作家,和我有很多相通的地方。我从他的作文里看出,这是一个富有爱心和慈悲心的少年。他爱动物,爱父母,爱生活,爱文艺。他的作文里,充满着想象力,满溢着生命的热情和诗意,赤子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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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狗世界上有许多事情,不由自己决定。我生下来就得姓王,既不姓杨,也不姓黄,要是姓成那该多棒,成龙是我的偶像。我生下来就是男孩,漂亮裙子只好“拜拜”。只要将来不当乐师,脚也不会当作踏板。我最喜欢别人问我,“喂,小朋友,你属什么?”我生下来,实在太好,正好赶上是个狗年。狗年出生只好属狗,这也由不得我做主。早生一年我就属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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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的透雨好雨。这里现在正是万物需要雨水的季节,老天爷顺应人心,不断降下甘霖,风调雨顺。早晨,推窗看到的是,小院的地面和茶餐桌椅都给冲洗一净,邻家的房顶也冲刷得焕然一新了。最令我欣喜的是所有的花木全都昂首挺背,那开得正好的兰花像新搽了雪花膏似的白里透红,周遭的绿叶都像刚刚擦过,油光锃亮的;四周的牵牛花,君子兰,洋水仙,野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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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偶然馋虫朝上,想起年轻时在上海吃过的那道“虾仁锅巴”,于是即兴敲键,草就了一篇小文,以满足自己的精神会餐。小文发在博客上后,一位网友说,这不是才女三毛所说的“轰炸东京”吗?!次日,我们几位老姐妹聚餐,又说起这道美味。一位生在上海,曾环游国内四海,后又无奈逃亡到台湾的大姐,笑着说,我也吃过这个菜,我们那时叫它“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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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博客上推出了无数老上海的传统佳肴和名菜,还有江、浙、苏、扬一带的美食,却遗忘了一道大受广大食客欢迎的美味?!那年,我去上海母亲家请她帮我抚养刚出世半年的长子。那时,已是三年大饥荒之初了。我所生活的北方物资已极匮乏了。也正因此,我不得不把营养不良的半岁孩子送到境况稍好的上海娘家。其实,所谓好,无非是能用粮票、布票去换点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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