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幸福的日子总有点不真实,而且也就是那么一眨眼,就结束了。很快,才半年功夫,有天他说,他妈知道他在外面租房子住,要他搬去跟他哥一起住。我有点愣,他哥住在上海另一角落,他跑那里去住,我们两个还怎么见面啊。他父亲是当初支援重点建设的知青,妈妈是江西的当地人,按照国家政策,有一个子女可以把户口迁回上海,因为他哥当初考取了美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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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快乐的日子,也是心酸的日子。因为,我们感觉不到未来。我觉得我们不可能有将来,他在上海什么都没有,没学历没正式工作更没有将来组成家庭所需要的任何资本。他也觉得,我们似乎不可能有将来,他多少有点男子主义的心,也觉得不可能接受类似上门女婿一样的状况。互相之间从来没有承诺,从来没有幻想和展望,让每次在一起的时光都隐隐地透着丝丝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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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这里当时然是要瞒着的啦。我自己家在闵行,父母是从18岁学校毕业就直接进厂的的文革后期初中毕业生,所以从我大学住校起,就算是离开家了,那算来也算是18岁离家啦。我其实从小就自己的主意特别强,自己打定主意的事情,别人是拉不回来的。我妈有句话总说我:“这个小孩怎么胆子这么大!”在这里我还是要感谢我妈,(当然就她现在仍旧许多事情要争着给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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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海,大家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地继续生活。舅妈无聊,老是追问我你们去苏州是睡一间还是两间房间啊,我不耐烦地回答“一间”。只是告诉我那几个死党时,有点小小得意,又带神秘地小声说:“我做过了”那时候还有华亭路呢,是我们几个周末必去报到的场所,我告诉她们后,她们几个几乎不相信地张大嘴巴站华亭路口有几分钟。然后,和他还是每个礼拜见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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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跑进房间,两人就累得爬床上了,稍微喘口气,就又亲上了,翻来覆去的,亲着亲着又觉得他那下面硬硬的顶着我了。我对天发誓,我那次去苏州前是真的不打算让自己开荤的,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亲着亲着,他囔囔地说:“能不能让我就放进去一下啊,我长那么大还没试过放进去呢。”我迟疑了三秒,说“好吧,就一下啊。”“恩,我去洗洗”。十分钟后,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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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有了那么几次约会,我记得影像深的该是那次在徐家汇天主教堂前的那个广场边上,也算是人来人往的吧,咱俩就在那啃啊,左边啃到右边右边啃到左边,我是坐他膝盖上的,明显觉得他下面撑着顶到了我。我那时当然还是个小姑娘啦,也不好意思说,就任由他顶着,咋觉得面红心跳的挺舒服。认识没多久,是国庆假日了,我说,咱们出去玩吧,去苏州吧。不过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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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毕业那年,运气很好,还没毕业,在找实习单位的时候,就找到了一个台湾人的化妆品公司做包装设计,薪水不多,可环境不错交通方便,我一没毕业的学生就喜滋滋地当上了商务楼的小白领。每日上班下班地,对于22岁的年纪,好不逍遥。迪克是来我们公司推销印刷的一个业务员,他那时没钱没学历的,要在上海站住脚跟只有从业务员干起。别看他是个业务员,造型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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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后悔的”
“什么?你不要迪克了?你打算跟他分了?你有别人了?……你会后悔的呀,迪克人挺好的呀。”当我在出国后一年,找到值得依赖的长期饭票后,我在msn里跟迪克最终摊牌说“我在这找到了其他人。”并且广而告之到在国内的三个死党后,其中两个死党吐口而出的第一句话。我不怪她们,在国内的死党周末出去海皮时,我也没有透露出我和迪克之间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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