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学的时候,在北京。不知什么时候起,北京街头一夜之间就有了卖朝鲜小菜的。长方玻璃罩着的三轮车,里边搪瓷的小碟、小碗,盛着各色的红辣腌咸菜,干净、诱人。卖小菜的多半是姑娘,我还不知深浅地问人家:“你们是朝鲜人吗?”人家认真地回我说:“我们是朝鲜族人。”看我盯着诱人的小菜,根本没好好听人家解释的不同,我老爸把我拉到一边,再次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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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回国给老爸过八十岁生日。
到家第一件事却是让爸妈陪我去取在“段氏衣坊”订做的瑜伽服。
试过衣服后,美丽的段氏去工作间做最后的修改,爸妈喝着细心的段氏奉上的茶,陪我等着。
再次穿上衣服,在舒服的棉麻的触摸下,看着湖蓝的亮色,想象着去健身房上瑜伽课的得意,心情愉悦。
愉悦的心情中,回头看看老爸,灿然一笑,说:“老爸,让我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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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著名数学家给我上的课
“文革”早期,在我三岁的时候,爸妈工作的大学所有文科院系都被迫迁往曲阜,和曲阜师范学校合并。
几天的功夫,我们全家就卷起铺盖、拎着锅碗瓢盆从济南搬到曲阜。
上火车的时候,爸妈带着保姆、我、不到一岁的弟弟,拖着所有家当,挤在即将开往曲阜的火车边、脏兮兮的站台上,绝望地看着车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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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开车,在红绿灯那儿等着。 右转弯的绿灯亮了,前边的车迟迟不动,在我前边心安理得地趴着。我轻轻地一按汽车喇叭,前边的人终于醒过闷来,启动,转弯,我跟着走,过了红绿灯。 开着车,心中暗喜。 开车多年,终于修成正果,我,我,终于会按喇叭啦! 说来有愧,开车也有二十多年了,低速、中速、高速都能开,山上、海边、乡下、城里也都开过,却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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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豪(JeremyLin),这个美国NBA(美国篮球协会)中少见的华裔小子,以他“灰姑娘”般传奇的经历,这十几天来让美国人为他而狂,让我这个几乎从不看篮球比赛的人还是没有兴趣坐下看整场的篮球赛。
但我追着看了很多有关他的新闻。
这十几天里,他从纽约尼克斯队没有正式签约的板凳队员横空出世,在主力队员受伤、奔丧的情况下,上场替补,却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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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大家纷纷上饭店吃年夜饭时,我在美国用实际行动怀念小时候妈妈亲手做的年夜饭。在怀念的同时,也追随健康的潮流,免去煎炒烹炸,只留洗洗切切。
年三十的晚上,一道一道地上了。
冬梅朵朵,团团圆圆
(就这道麻烦:妈妈老家的肉燕和蛋饺。多年不做了,勺子也不对,蛋饺做得不漂亮。以前这是我给妈妈打下手做的专利。)
花菇丛丛,青蝶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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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的第二晚,闺蜜开车,我们两个带着各自的女儿去中国大剧院的音乐厅听吕思清、秦立巍和孙颖迪的小提琴、大提琴、钢琴三重奏。
我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什么人。
因为回国前和闺蜜说没看过国家大剧院,闺蜜就给我们订了票,让我们通过音乐会去看国家大剧院。
座位是第一排正中,我们距演奏的音乐家3米。
问了闺蜜,知道3位音乐家都是国际音乐大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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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丫头,人小,话的口气可不小。
三岁时,生日一过,丫头自己搬个小板凳,站上去,两手叉腰,向我们三个很郑重地宣布:“我今天三岁了,是大姐姐了,你们不能再叫我妹妹了!”
四岁多时,洗车时正好带着她。等车时,在一间小屋。电视里放总统竞选的新闻,我没注意,看窗外的车,丫头突然大声问:“哈克比(MikeHuckabee,当年共和党总统竞选人之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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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在新浪“围脖”上织了一条关于女儿踢足球的小事儿,闺蜜留言说地坛小学个头很大的中国孩子居然0:15输给个头很小的俄国孩子。我当时还没在意,这些天不断有人和我提起,就上网查了一下。
看完这条震撼的新闻和各家评论,我这个人在美国的足球妈妈感想了几下。
现在的新闻不耸人听闻不能引起大家的注意,加上中国大人的足球已经让人失望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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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卡车司机出身的东北作家阿成的《胡地风流》,很喜欢。
读书中,发现他很老式地称呼他的太太“内人”。还好,他没有更老式地称其为“贱内”。因为我结婚后生活在西方,不禁联想到古今中外对家里另一位的称呼,觉得很有趣儿。
第一次注意到对家里另一位的称呼,是因为当年三岁小儿的问题。那天,带着小儿去我们这儿的中国菜店买菜,老板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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