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海外的华人五千多万,不管住在哪个国家,我们的文化自成一体,我们的故事别有风味。现在就开始讲个海外华人的故事,虽然地点不重要,华人在哪里都有本质的相似性,但是为了以防未来需要,就算发生在澳大利亚的悉尼吧。故事的开头是一个生日聚会,用海外华人的特色语言来说是个生日party,三个寿星分别是susan,alison,ivy。这个故事的主角不是小鲜肉,虽然她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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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苗条的C越来越胖,越来越黑,她在越来越热的季节里穿得越来越多,十一月将要进入夏季,大家忙着考试、买机票回国,只见她穿上了校服里最宽大的那件夹克,头发总汗得湿湿的,鼻尖上顶着细密的汗珠。生物老师实在憋不住了,既厌烦又严肃地走到C的面前说道:请你把这件夹克脱掉,换上夏季的校服,我不希望我的学生晕倒在我的教室里。C张着嘴呆呆地看着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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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创造的复杂性真是非常人的智力可以理解,我们每个人的特征和生活轨迹如此不同,根本无法找到两个完全一样的人。所以中国古人有命运之说,西方有星相学,好像造物主会特意给每个存活过的生命体都赋予某种早已做好的标签。我觉得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都是过于自大的人类臆想出来的,一切都是偶然,大自然的数据库太大了,可能性太多,微观的组合也超繁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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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17岁的少年从中国万里迢迢来到澳大利亚上学,背负着父母的期许和自己对一生的展望,从下飞机的那一刻开始他感觉到腿疼,谁也没想到这轻微的腿疼会是恶性脑瘤的最初表现。不到半年时间,这个男孩已经在澳大利亚的医院里处于完全昏迷状态。我被学校派去医院慰问父母,那个青春少年脸色黑紫,被各种医疗器械围裹,面目全非。他的母亲坐在床边早已满面泪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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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私立学校里碰到的自我庞大一族比较多,个个都傲气烘烘,尤其男生,满脸都写着“不服,你来管我试试看”。他们人高马大,站起来比我高一大截,荷尔蒙分泌旺盛,总有几个一点就爆的。高二高三的男生在矮小的年轻女老师面前更是嚣张,先试试能越雷池几步再说。刚一打照面的几个星期之内都是与自我庞大一族争锋相对的斗争,先给他们几点颜色看看,压住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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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送孩子出国的家长不一定都富,但真有富的,这一代富人中鲜有老钱,都是中国改革开放之后从无到有、白手起家之人,他们有伟大的雄心和强健的体魄,吃苦耐劳,见不得失败无能的弱者,当他们的儿子偏偏不成器时,对他们的打击堪称致命,后浪没了;对他们儿子的打击更加沉重,明明生来普通,但是连做普通人的资格都没有。在我的教学生涯中有两个孩子表现特别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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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教学生涯初期,中国留学生就开始大量涌入澳洲。首先是私校看到了商机,一个学校就能招到几十上百,给中介的回扣也高,达30%。尤其是档次不怎么高的私校,饥不择食的见钱收人,所谓的名校还摆一摆架子,把中国学生严格的控制在极少数民族之内,以显见得他为高尚人群服务的纯粹性。眼看着人数越来越多,财源滚滚,反应迟钝的公立学校才由教育部统一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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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通婚是婚姻里比较不被人看好的一种,大概是种族之间本来就有隔阂,歧视和反歧视的大背景一直就在那里不得消停,再加上语言、文化的差别,一个种族一个文化里的夫妻还配合的别别扭扭的,叫人很难想像一对吃饭都吃不到一起的异族夫妻怎么能共同对付生活中琐琐碎碎的小细节。再不被人看好,异族婚姻也跟世间万物一样,呈现出百花齐放、摇曳多姿的状态,从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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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隔三差五的总有一个男生,性格特别温暖,爱帮忙,不管是同学还是老师,一有事,第一个走出来卷起袖子的总是他,就算最后没帮成,那份早早成熟的暖男气质总是很动人。自从女儿出生以后,我开始跟这种男生开玩笑“我女儿嫁给你了”,虽然是玩笑,我对自己的价值观改变还是暗自心惊,原先没有孩子的时候瞎琢磨,无非是指望女儿嫁一个有才或有财的,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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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我的班上曾经有过一个西藏学生Z,她在西藏接受过全日制的中文教育,所以能跟得上我们母语组中文的学习。这样的西藏学生后来就没有了,比她小的西藏学生离开中国的时候太小,还没有接触到学校教育。国外的华人社区是复杂的,各种矛盾带来的分歧、分裂都隐藏在水面之下。参加我们这个中文班之前,Z忐忑不安,除了她,所有同学都来自中国其他地区,她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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