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流离、同甘共苦的大迁徙(下)
对怀谷而言,初到台北的日子却和另一个困扰紧紧相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怀谷开始患足疾,即俗称的“香港脚”。及到台北时,怀谷的双脚严重发炎,奇痒奇痛,基本上只有脚跟还能落地行走,痛苦极了。同学中略有医药常识的都试着帮他治,可是治来治去总是好不了。有一天在校外活动时,有高人指着学校附近的空军总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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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流离、同甘共苦的大迁徙(上)
据同学们讲,他们首先从南京出发时坐的是卡车,全体同学到达杭州后在杭州等了数周才上了去江西的火车,在江西吉安又转了一次火车才到达湖南株洲。已在火车上颠簸数日的同学们在株洲见到怀谷和他带的吃的时,自然高兴极了。怀谷记得那一整列火车都被遗族学校的师生所包,沿途常有各种人想上这趟车的都被拒绝。车厢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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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战役”时期的婚礼
怀谷在遗族学校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学习了一年多后,“淮海战役”打响了。国民党方面称之为“徐蚌会战”,即徐州、蚌埠会战。淮海战役是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军华东、中原野战军,以徐州为中心,在东起海州、西迄商丘、北起临城、南至淮河的广大地区,对国民党发起的一个战略性进攻战役。这个战役自1948年11月6日开始,到1949年1月10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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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跟母亲抱怨我那小丫头在家如何折腾、耍性子,如何让我气得咬牙切齿、七窍生烟的时候,母亲便淡淡地笑:“哦,你外婆一定在上边微笑呢。你小的时候可比你丫头好不到哪去,让你外婆操了多少心呐。甜蜜的报复,这是你外婆甜蜜的报复,她老人家一定在天上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呢。”我于是忍俊不禁,直朝天上喊:“行了,外婆,您就绕了我吧。”时间长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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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接触“蒋妈妈”
怀谷到遗族学校不久后的一天中午,学生们正在餐厅用餐,忽听督学一声“立正”,大家急忙放下手中碗筷,“啪”地一声立正站定。怀谷正在纳闷,就见一个头带宽沿大帽、面带微笑、气质优雅的贵夫人走了进来,她走走停停,不时和学生们聊两句。原来这就是蒋夫人!
自此,怀谷和同学们常在校园里看到蒋夫人的身影。有时候,蒋夫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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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遗族学校的初步印象
与怀谷先前上过的学校相比,遗族学校无疑显得巨大,不仅巨大,而且很美,条件特别好。校园坐落在南京风景秀丽的中山门外陵园区高岗上,牌楼式的校门正面是谭延闿(清末大才子,曾为湖南省长兼湘军总司令,建国军北伐总司令,国民政府主席等)先生题写的校名,背面是蒋介石亲题校训“亲爱精诚”。偌大的校园里,除了装备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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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怀谷的童年,祖父的影响是绝对占首要地位的话,则对青少年怀谷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国民革命军遗族学校了。
国民革命军遗族学校成立于民国十八年(即公元1929年)。这所学校的成立,主要是为了培养和教育在北伐战争中阵亡、伤残的将士的遗族子弟和辛亥革命先烈的后代。校址选在南京中山门外陵园区,占地两千多亩,景色十分宜人。遗族学校分男校、女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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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童年(下)
好不容易到了上海,怀谷和志博马不停蹄到司管区司令部找大姑丈。可是李司令的卫兵怎敢轻易放两个素不相识的毛小伙进门,两人只好在大门口候着,直到大姑丈一觉醒来看到门口两个小家伙。“你们到现在才到,呵?家里人到处找你们,你们可知道?不要命了,这么小在外面乱跑?这么淘气,给送到警备司令部关几天吧。”大姑丈一边大声训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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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童年(上)
作为祖父母和叔祖父们的掌上明珠,怀谷从出生起就受到全家老小的宠爱。怀谷生于1932年5月,属猴。每天吃饭时,祖父是一定要把这只“小猴子”安置在自己身旁的。怀谷碗里的菜,总是被大人夹得满满的。不仅在家里如此,到别人家作客亦是如此。当然,怀谷最开心的是逢年过节、大摆宴席的时候。家里宴请宾客,祖父是让孙子作陪的,客人们于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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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
父亲叫陈祥,因为总在外面做事,去世又早,怀谷对他没有太多的记忆。隐隐约约地记得小时候,胞弟没有溺水夭折前,父亲一有时间便喜欢领着怀谷和胞弟玩。有一次父亲带怀谷兄弟俩去常德,贪玩的兄弟俩居然被陌生人骗走了,后来还是被在政府工作的姑丈派人找回来的。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印象很深:有一次父亲远道回家特意到学堂看望儿子,怀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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