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8日。
生命中又多了一个重要的日子。
于我,这是一个太想忘却又不能忘却的日子。这一天,亲爱的爸爸离我而去。7月26日,温哥华。一个如常晴朗的日子。清早起来,因为是公司一周一次的休闲着装日,我心情不错,挑了条天蓝碎花的AE吊带背心套上,顺手抄起枕边的手机。“早上给家来个电话,爸住院了”。微信上弟简单的一行字,像炸弹一般,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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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3/2011
Sodamntired…holdingtheglassfilledbyLornawithNakedWine,IthoughtIcouldreallyusealcoholtogetmyselfrelaxedabit.For3months,Ihadbeensotensedpreparingthisdamnrenostuff.Today,Icouldfinallytakeabreak.SincewhenhadInotcaredforcatchingupwith“fashion”anymore?I kindofsettleddownwhateverthelifeputmethere…goingtowork,cooking,doingthechores,tutoringkids…atleast,Iwascontentedwithalltheset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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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outbotheringtoopenmyeyes,I’dknownit’sRoywho
creptintoourquilt.Everymorningonweekends,ifwedidn’tgetuptimely,we
wouldhavethisscene.Istrokeapose,meaningtopinchhisbutt.Hepretended
toshunmymeanmove.Despitehisshouting“helpDad,helpDad”.BothRoyandI
knowwelovethisgame. Ipattedhisfirmandroundbum,sighing,“inacouple
ofdays,momcan’tdothistoyou!”Stillgiggling,heasked”whynot?”
“re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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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灭鼠记
我和艳儿住在一栋一市一厅的土库里。
土库在我来加拿大以前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生词,闻所未闻。其实,它是当地香港人的叫法,按照英文字面的本意,应当翻译成地下室。但在国内,地下室都是在以往用做防弹道的老建筑中才可以找得到,至少不用或鲜做民用。我们给国内的朋友们汇报这边的情况,每每说道我们住的是土库,虽然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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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邂逅邹依
温哥华是加拿大的第三大城市,总人口约二百万,其中华人人口约75万。这么多的人中,能让我和一个人再一次萍水相逢,让我不得不相信缘分。
上ISV的工作培训班是郝立名给我出的馊主意.他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我列了非得参加ISV的WORKSHOP的六大理由:一,既然是免费培训,不上白不上;二,获得寻找工作的专业训练,包括面试技巧,履历润色等.三.,了解当地市场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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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辞工记
严格地说,我是个很理性的人,但我并不是个辩证唯物主义论者。我不宿命,但我又相信凡事都是有因果关系的。
话还得从我那次倒霉的天车逃票说起。
尽管凭着那位助人为乐的女孩的鼎立相助,经过那么几番折腾,我最终也没避免迟到的厄运,临了,不仅没有逃得脱里查德。赵的一番慷慨激昂的批评教育,还被扣罚了30刀以示惩罚。他妈的,眼睁睁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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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汇天车站的春天
(一)逃票记
至今想起来,我和邹依最初的那场邂逅还是令人觉得挺不可思议。
我是说,对于一个象我这么平凡的人,那样的相识经历多少显得有些戏剧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是2002年10月13号,星期天。
那天我起晚了。
当我从温暖的被窝儿强迫自己爬起来,蹬上裤子,戴上眼镜,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时,时针已指向八点钟。
操,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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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初中时,我们44中后面有个庙。我常跳了墙进去玩。里面的老方丈可能因为喜欢我的口齿伶俐,并不嗔怪我淘气。有次我问老方丈,为什么光了头就成了和尚,老方丈很严肃地告诉我,头发乃父母所生,剃度成家,意即隔绝尘缘。
老和尚的话,对年少的我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
或者说,从那时起,我对头发就产生了根深蒂固的崇宠之情。以至于我后来考研突击熬夜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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