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人对一座桥的印象也会变化的如此之快。第一次坐车经过杭州湾跨海大桥,仔仔细细的看,看得目瞪口呆,是“惊艳”;第二次开车过桥,四车道一马平川,却限速100公里,可叹不能快马加鞭,是“无奈”;前两天再次开车过桥,打开巡洋限速,无聊的数着隔50米一个的监控摄像头,是“讨厌”。
到上海,约了几个老同学见面吃饭,顺口说了对这座桥的印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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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了,每晚回到酒店空荡荡的房间,把疲惫的身体甩到床上,盯着墙上一幅名叫“劈波斩浪”的油画发会儿呆。起身,打开电脑,匆匆洗个澡,发现妻和孩子已经出现在视频上。儿子摸着墙探索走路,傻傻的笑;女儿围着椅子一遍遍的转圈,好象这样可以绕过地球,来到爸爸的身边。
突然发现视频的摄像头发生了问题,我在这边可以清楚地听见妻子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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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航直飞从纽约到达上海,出关,取行李,被司机接上车,才不到上午六点.一步出楼外,热浪扑面而来,真热!是那种又潮又粘的湿热.而纽约前两天已经转凉,等于到中国接着重来一次夏天.在车上换手机芯片,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铃声一响,妻子焦急的问侯声就从万里之外飞了过来.说了两句,已经到了旅馆,便匆匆收了线.因为只住一天,考虑到要买东西,所以被安排在南京西路和九江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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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公司派的LIMO到了楼下.在这之前的半个小时里,我和妻一人倒了杯红酒,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临别了,双方竟静默无言.
我踱到窗边,看着对岸的帝国大厦发了会儿呆.今晚的塔身是银色加红色,印象里这种搭配以前还没有见到过.心里默默说着:别了,纽约.
在门口跟妻拥抱吻别,女儿突然就从房间的小床上跑了出来,她原本早早就上了床,在我跨出大门的当儿象一只猫似的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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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的时侯,选修了一门公共课.一般来说理科学校的学生选修语文是为了混学分,可事实上这堂课的受欢迎程度比布什在北大演讲有的一拼:偌大的阶梯教室挤得水泄不通,连两边的走道上也站满了人.主讲的教授年纪轻轻,宋词元曲,信手拈来;古往今来的中外文豪,如数家珍,相当了得.此人极有个性,对鲁迅,郭沫若,王安石一干政治文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后来了解,他原是X大的文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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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中国人做事总讲究个“出师有名”,譬如说汉高祖斩白蛇起义,赵匡胤搞了件黄袍才敢发动陈桥兵变.泽西跟他女朋友的好朋友第一次见面竟然一个狂叫对方“老公”一个嘴对嘴来了个深情款款,颇有些007电影里苏联女间谍和克格勃接头的诡异或是不可理喻.难怪汤姆汉克斯在阿甘正传里不停的感慨“ItisnotIamcrazy,theworldiscrazy”.泽西恍然大悟想明白阿甘碰上那么多怪事所以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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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多磨难,对于不堪回首的往事泽西大多选择了遗忘.然而对于心灵的创伤企是那么容易愈合.譬如那次车毁人不亡事件后给泽西带来的后遗症就是泽西从此与咖哩绝缘.一次泽西和几个同事中午在一家马来菜馆聚餐,一个同事碗里的咖哩牛肉饭搭配服务生在边上擦桌子的一块白抹布让泽西不由自主联想到包着头巾全身浓重咖哩味的老印司机,那顿午餐泽西吃的味同嚼蜡右手揣在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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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坦帕大桥,拐上立交便是机场.人这一辈子总有许多的领悟,而在那个月朗星稀的晚上,泽西深刻的领悟就是:原来这机场白天和半夜瞅着还不一样!白天一眼望去,那是巍然屹立,开进去一马平川;敢情一到半夜,剩下几个晚点的航班,美国人也玩起了节电,老尼桑在一片昏暗中穿行.这时侯一点光亮就是光明,何况是不远处的数点莹光.待离得近了,原来是几台车在到达出口排着队.泽西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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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响的时侯,泽西正和静雯做着类似蜜蜂采蜜的亲热运动.泽西一抬手,把床头的电话线给拔了,客厅里的铃声微弱却顽固的透过门隙钻进来.泽西光着身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入客厅,挂断电话.当泽西大汗淋漓,全力冲刺的当儿,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发出聒燥的震动.泽西忍无可忍,按下通话键,没好气的对着话筒嚷:“你谁呀!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安生!”“你是,是静雯的男朋友吗?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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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男人在废墟上守候的第三天了.过去的三天,对男人来说犹如漫长的一个世纪.地震发生的时侯,男人从工厂里及时跑了出来,幸运的毫发无损.男人没有停下来,他一口气跑回了家,家中有他年迈的父亲母亲.当初考虑到母亲的风湿病,他和妻子买了一楼的单元.那是一幢老式的居民楼,面对山崩地裂毁灭性的大地震,就象是茫茫大海里摇摇欲坠的一叶小舟,狂风来时,就被吞没了.原来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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