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岭崖壁的雪,春草芳甸的羊群,夏夜鹊桥上的星梦,秋水中白天鹅的倒影。高处可耐寒?算几回泪盈盈?试问愁来都几许?哪堪不能承受之轻?闪电撕开黑幕,响雷发出邀请:只要一缕阳光,便有欲望燃烧一样的通明;当光辉普照、灿烂天地,我将如大道一般遁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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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有部话剧名叫《枫叶红了的时候》,非常轰动。剧情现在已记不太清,不过那时的轰动,让青春的我记住了红红的枫叶。在国内时,秋赏红叶,去的次数最多的地方是栖霞山,不过那红叶的红似乎不足以映红山寺的门墙。且红的夺目的似乎是槭树的树叶,树叶多瓣且边缘尖锐,形状一如3号院门斜对钱塘路上的鸡爪槭。鸡爪槭树干既不高大又不粗壮,唯枝叶横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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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我应该是很健康的,第一份病历一直用到上中学,第一条记录是缺钙,那时我才几个月,我现在头盖骨顶上有点尖,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以后很长的时间都是空白,童年时代,学习是很轻松的,经常性的学工学农,义务劳动,放学后“打游击”、玩“官兵捉强盗”,有足够的活动量。
上了中学,要考大学了,学习抓紧了,“天预降大任于斯人”了,“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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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破除私有观念、以集体主义精神为主导的时代,人们对家的概念是很淡的,当时人们的住房,都是向单位租用的,故称“集体宿舍”,我小时候所住的集体宿舍是三号大院中最尽头的一栋房子中的两居室。三号大院与水院院区仅一墙之隔,在解放前是美国军事顾问团住地的一部分,其中心活动区有两幢大楼,后来成了军区接待处,其余十幢小的双联排别墅则用围墙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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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快到了,幼儿园和学校放寒假,大多数小朋友都回家了,我和“大班”同学小H,由于家长同在外地农场留守,一起被集中到“小学生管理组”继续过“集体生活”。“小学生管理组”顾名思义主要成员是“小学生”,除了我和小H,其他六七人都是“大哥哥”、“大姐姐”,我这个幼儿园的“老大”,在这里成了“小弟弟”。这实在是一件很无奈的事。大哥哥大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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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见一位戴着眼镜的叔叔在读一本厚厚的精装本书,我好奇的凑过去,叔叔将我抱在膝上,指着书皮上烫金书名问我:你认得这几个字吗?我不假思索的读到:“水许金传”,行书“全”字有带笔,貌似“金”字,“传”字我当时的读音同“宣传”的“传”。在场的大人们都笑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接触古典名著。
少时读书,最爱《鲁迅全集》。鲁迅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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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久远的记忆是一次鲜明的痛,故乡的一个乡间卫生院(事后才知道),一个眼熟又不面熟和蔼的小老头,手里提着匕首般的小刀。父亲在一旁不断安慰:只是剪头发,一下下就好了,只是安慰里明显带着不安,再小的人也能觉得其中有诈。然后就是一个毫无防备、突如其来、锥脑刺骨的巨痛,想逞英雄念头都来不及有,我就大嚎大啼。有了这次痛垫底,后来的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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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里成长的地方是幼儿园。这所幼儿园是家长所在水院的附属幼儿园,幼儿园里有许多小朋友,为着不同的原因(家长们或在外地“与工农兵相结合抓革命”,或是“516”在某地被“革命抓”)走到一起来了。我们这些上“全托班”(寄宿)的人整天在一起,都是些“小造反”。幼儿园老师私下交谈时不叫我们“小朋友”,她们都这样称呼我们。我们觉得自己很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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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调根红苗正的年代,强调者的主体是大人们,小孩子对自己的出身根本没有什么清醒的认识,那时论家庭成份是要查祖宗三代的,而那时我对我爷爷的印象就是大伯家墙上镜框里一戴毡帽干瘦老头。我在故乡外出生那年,爷爷已在故乡幸福的与世长辞了,我之所以认为他是高兴地离开人间,因为他临终时,比我大八岁的哥哥在他身边。至今我哥哥模样仍比我周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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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北美,所见的月亮未必比中国的圆,不过所见的水果确实比原来见到的多,个头也普遍的大。各种瓜果梨桃四季不断,诸如苹果、梨、柑橘和葡萄等常见水果,每个都有好多品种,有点超市还将区别一一列出,以供顾客选择。香蕉似乎是最便宜的,体形硕大如棒球手套广告,一般价格为三、四毛钱一磅,一家著名的便利超市甚至用香蕉为招牌标志,彰显其低价亲民的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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