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随笔
____记念毕业二十年
最近对诗词歌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管是古体的还是现代,兼收并蓄。时时有一种冲动,想要涂鸦几下。以前看夫人写散文也好写诗也好,下笔千言,文字激扬铿锵。我也想照猫画虎照着葫芦画个瓢,不管怎么画,就是画不像。此时方觉得写诗写文章决非易事,真是事事难。看时容易做时难,免为其难时事更难。
特别是看了笑刚<<同学往事>>,秋红的<<紫丁香>>,还有宝云的<<由芭比娃娃想到的>>之后 ,这种冲动折磨得我寝食不安,不写点什么心里总有一种拖欠。尤其是桂华去冬和小阳来家做客时说心静时一定也写写咱们的同学生活,这话意犹在耳,时时给我一种压迫感,於是就写了一短篇<<二十年>>。笑刚觉得" 结束得有点消沉"。怀念二十年前的快乐日子使我很伤感,结尾是有点下沉,那是我当时写此文时的真实心境。文全说的对," 你是不是现在幸福得找不找北了!二十年前是单纯的幸福,二十年后是成熟的美丽!" 于是就有了另一个拖欠,以二十年后成熟的美丽写一篇积极点的,就有了另一篇<< 献给鬓白的老师们>>。本来准备好了想用大家抛来的砖头在小溪边盖一个小屋,好闭门思过。我好生失望……。
大家的鼓励使我不知东南西北,借用宝云的话" 二十年后, 感慨万千,欲罢还休"。我却是欲罢不休,还想写写我们母校及那难忘的校园。空有一腔豪情, 可惜胸中文墨太少。每当回忆起我们那四年的大学生活,就思绪万万千,沉溺于回忆中而不能自拔,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记起了好多的往事,虽不如笑刚记得那么清细。长时间的回忆累得我是头昏昏脑沉沉,睡不着所幸不睡,与其数星星不如写点什么,把尘封多年的记忆打开。
几天前下班回家和太太谈起 秋红的<<紫丁香>>,没想到太太早已经读过,而且还不止一遍。<<紫丁香>>犹如一汪清泉,不用饮看着都甜。 她也读了<<同学往事>>和<<由芭比娃娃想到的>>,不止一遍。她说没想到你们同学真是太有才了,能文能武。<<同学往事>>就如同清明尚河图一样,细而不腻,虽然写实却又如此浪漫,把我又一次地带回到二十年前。
我没有笑刚那么运气好,第一眼就看到一位至今难以忘怀的惊艳的美妹。“不是冤家不聚头”,大学第一年我和赵贵生是“对头” ,五百年前我一定是把他痛匾过,这个河南人五百年后万里迢迢从中原来到我的地头上,贵生嗓门透着中原人的豪爽, 最令人难忘的还是他那原生态的歌喉。我们寝室总是很乱,唯独老六张宏伟的头型从来不乱,总是那么有型。大哥大聂国光“欺人太甚” ,每天夜里都要把他的那双超级大脚伸到小老弟庆大的床上,洗了脚还好,要是不洗可真糟,庆大不感冒也得发烧,幸好他天天洗脚。老书记印海的京腔,集亮的围棋桥牌加麻将,还有“巧儿我自幼许配赵家,我和小二儿哥他……”。 李老三每天支楞着两只大耳朵听喜旺弹着他心爱的吉它。老边(雨冲)经常是躺在被窝里研究孙子兵法,探讨着毛泽东军事思想。而春田的绝活是把眼睛蒙上, 拿一支香烟给他一闻, 他就能说出是什么牌子的香烟, 让人叹为观止。
最不应该忘记的就是我们的辅导员李老师, 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记得那时李老师经常和我们三扣一, 打麻将, 拱猪钻桌子, 和黎明比谁肚子大,现在一想起来还觉得那么亲切。 说道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毛泽东的沁园春《雪》。夜晚如此美好,引一群青年拱猪钻地道。辅导员绍民,略输黎明;小辉云飞, 稍逊风骚。 一袋烟王,三哥春田,竟能蒙眼闻味辩烟牌。 聚会时,数扣一人物, 元辉可干通宵。
眼前飞扬着一个个,
鲜活的面容......
岁月啊你带不走,
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聚散皆是缘哪,
离合总关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