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我将它们放在一起提及,只因它们在我的生活中占有同样重要的位置,缺一不可,少一样我都会顿感生活的黯然无味。
车子就我象我的脚,每每阳光明媚,我便欢快的钻进它的身体里,象一个骄纵的女王,随着我的感觉将它指引至我要到达的方向,或快或慢,或缓或急,总是情至脚至,它总是毫无怨言地一如继往的犹如一个忠诚的仆人,说停时停,该跑时跑,有时候也有偶尔的疲态,只要将它的生命燃料充分补足,它又象一头矫健的小马,跳跃着为我冲锋陷阵,只有在它小小温暖的空间中,我才是真的自己,心是自由的,空灵的,我的行动随着我的意识一点点化成真,我的喜怒哀乐,尽数一一展览在它博大含容的心房里。寂寞时,我软软的蜷缩进始终温暖的座椅中,任一曲曲忧伤的歌流遍我的血液。受伤时,悄悄藏进它的身体里,抚摸着亲切熟悉的方向盘,哀哀痛哭,让泪水涤净心中的伤痛。快乐时,随着它的速度一路欢唱着心中的歌。渐渐对车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甚至有时在路上看到相同款式相同容颜的车子,我都会有瞬间的恍惚,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是不是另一个的自己已经随着那辆远去的车子飘至另一方空间?甚至常常地看着同样品牌的车都感觉阵阵亲切温暖,就象凝望自己的兄弟姊妹一般。
手机是我除却车子之外另一个格外依赖的身外之物。几年了,为着那个不离不弃的电话号码,我始终坚守在一家手机公司,无论别家公司的销售人员如何的游说,我总是笑着拒绝,只因我爱煞了那个电话号码。尽管现在太多时候它是静寂的,就象太平静的湖水,难得起一回波涛,偶尔响一阵,多数是生意上的事宜,再不就是家人的问讯。也曾热闹过,曾经每天的铃声不断,“狐朋狗友”们闲着聊天的,周末唱K的,联络打牌的,有空DOU风的,那样的一段轻松自在的日子,在搬离至另一城市后变得恍如隔世的迷离,不曾清晰的就如梦中的幻境。
经常地无所事事时,将手机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着,仔细研究它的每个功能,每个图象,每个有趣的游戏,就象对着一个经久历年的老友,可轻轻地说,细细地听,一种心宁的享受。如果哪天搁错位置,找不到它的踪影,心中一阵失却安全、倾覆依赖的空洞,瞬间诚惶诚恐、心神不定,直到翻天覆地,找到它为止,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由。不知是潜意识中等待一种曾经熟悉的声音,还是已经习惯它的总是陪伴在身?就象与生俱来的手足眼鼻一样,自己已经分不清了。
开车时,手机总是搁置在旁边的机架上,瞅着它的蓝色光屏在我眼前一闪一闪,双手将方向盘自如的摇曳生花,心中的安谧快乐便在悄悄中慢慢滋长、滋长。。。。。。
欣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