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的炕上 这种事在东北农村一点也不稀罕,一家三代七八口人都睡在一条炕上,父母家常便 饭的事,再小心也得发出声来,孩子能不知道? 俺老家东北平原,童年就是与爹娘同睡一条炕,三兄弟俺最小,和娘一个被窝,爹 常常等不及俺睡着就把娘的裤扒了,侧着身子在娘下面乱摸一起,急了爬到娘身上,乱 捅三五分钟完事了。有时酒喝糊涂了,手伸错了,到俺的小鸡上拧。白天爹酒喝多了, 就要打娘,爹个子矮小,和娘差不多高,可打起娘来力气很大,娘只得跪地求饶。白天 打了,晚上在炕上还要折腾娘,边干边骂,俺们都怕他。小时候以为晚上和白天一样都 是“爹打娘”,大些时俺常常看到猪狗马交配场面,知道晚上的事是爹娘生娃子,但俺 觉得奇怪晚上干了,第二天从不见娘生下弟妹来。 俺十岁那年,爹去城里送粮回来的路上给车撞了,乡卫生院里呆了三天就死了,爹 对娘不好,但娘哭得还是好伤心的。家里没男人要养活三个孩子,娘承受不了的,半年 后的春节嫁给了镇上的一个老光棍,他比娘几乎大20岁,五十出头了,光头,一米八几 的大汉,虎背熊腰的,是粮站的会计,人挺厚道的。 婚后的半个月俺到了新家,两个兄弟跟着姥姥过。仔细打量了一下后爹,俺总觉得 面熟,但想不起来,他待俺如亲儿子一样,娘要俺叫爹,俺死也不肯,后爹待娘格外体 贴,重活抢着干。 寒冬二月只有一条炕,三人也只能睡在一起,不过与娘同被窝的不是俺了,俺缩在 角落里,娘脱下了外衣,俺发现娘胖多了,尤其是肚子已微微突起。这里的镇没有一点 城的感觉,无非比乡下多些房子,四处荒芜。 太阳下山了,天一黑就基本上要睡觉了,在陌生的地方俺睡不着,黑夜听着北风的 呼啸和后爹的鼾声度过,第三天熄灯后过了半个钟头,听不到后爹的鼾声,娘的被窝里 开始有动静了,娘好象病了,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十多分钟过去,娘的呻吟越来越紧 了,以前俺没听见过这样的声音,娘的被窝高了起来,显然是后爹爬了上去,俺知道他 们也要生娃子了,俺担心娘会被200 多斤的后爹压死,果然娘艰难地呼吸着,被子慢慢 地起伏着,又十多分钟过去,后爹累了爬了下去,但手在娘的上下摸着,有劲了后爹有 爬在了娘身上,象公猪那样拱着,如此上下多次,一个多小时后,娘从牙缝挤出了声音: “啊,他爹、他爹,啊,快、快……”,后爹象癫了似的向娘夯了起来。他们总以为俺 睡着了,就这样隔两三天后爹和娘就要干一次,每次就要一个多小时,不像俺亲爹十分 种以内解决问题。尽管晚上后爹对娘那么狠,可到了白天却象换了个人,对娘百依百顺。 春天来了,娘的肚子明显大了,俺想娘肚子一定是有娃了。 初夏俺和他们分开睡了,俺睡在外屋,和内屋隔着一扇木门,晚上木门是开着的, 如果关上了,内屋里一定有事。六月的一天,俺躺下不久刚睡着,“吱嘎”的关门声把 俺吵醒,俺睡不着了,望着窗外的月亮,听着外面的虫鸣,听着听着俺从杂乱的虫鸣中 又听到了娘的呻吟,是的后爹又在折腾俺娘了。俺无奈地望着那破木门,突然看见一丝 灯光从内屋透出来。俺悄悄地爬近木门,从缝隙里看去:里面灯光灰暗,娘躺在炕上, 下面露着,上面的衬衣被拉开着,垂挂着肿大的奶子,双腿被后爹撤开着,屁股靠近炕 沿,后爹突着肥大的肚子夹在娘的双腿中间,腰不紧不慢地前后扭动着,娘挺着有花纹 的大肚子也费力地扭着腰。这时候后爹如果再要压在娘的身上,两个大肚子叠在一起, 下面根本够不着了。 六月底娘生下了妹妹,娘很高兴,这是她的第一个女儿,后爹也很喜欢。 深秋到了,有要睡炕上了,俺又回到了内屋。晚上熄灯后,娘躺着给妹妹喂奶,借 着月光,可以看到后爹在娘的另一侧没有闲着,那只厚厚的手捏着娘的另一只奶子,妹 妹喂饱睡了,他就趴在了娘的身上,吸着娘多余的奶水,下面也不停地拱着。 … 又过了三年,娘生下了一个弟弟。 … 转眼俺初中毕业了,考进了中专,个头比大哥还高出半头,中专毕业后,个子比后 爹还高一寸,俺长得像娘。奶奶后来告诉俺:为啥你亲爹对你娘不好,是你娘偷了汉子, 那男人就是你现在的后爹,在你出世前他们就勾搭上了。知道了实情,俺又同情起去世 了8 年的父亲。俺回忆起幼年:几次看到马厩的草堆里娘被一个大男人压在身下,俺拿 起木棍打那个人,可能就是现在的后爹,难怪第一次见到他眼熟。想到这里俺对自己的 身世有了怀疑:为什么俺比两个哥哥高出一头? 二十岁那年俺壮着胆量问娘:俺的亲爹是谁?娘开始不知所措,后来一直不语。五 年后,俺结婚前,娘终于向俺说了事情的经过:过去镇上常常有人来收粮的,那年你二 哥断奶后,一个男人看上了俺,几次乘你爹不在,想把俺按在炕头上,俺不从,有一次 俺一个在收麦子,被他压在地里给……,有了第一次,以后他常来纠缠俺,对俺不错, 也有点文化,跟你亲爹没有什么快活,慢慢的俺就依了他。到了秋天才发觉有身孕了, 两个男人中跟你过去的爹过得多些,俺实在分不清你是谁的种,看个头像你现在的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