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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尔恺郭尔(Soren Kierkegaard,1813年5月5日—1855年11月11日)终身隐居哥本哈根,著书立说,多以自费出版。他的思想成为存在主义的理论基础之一,一般被视为存在主义之父。他反对黑格尔的泛理论,认为哲学研究的不是客观存在而是个人的“存在”,哲学的起点是个人,终点是上帝,人生的道路也就是天路历程。他的成就堪比叔本华和尼采,是19世纪三大非理性主义思想家之一,但在中国没有像那两位广为人知。
克尔恺郭尔从小生长在富裕之家,享受各种条件优裕的物质生活,从未体验过生活的艰辛,这和他后来在自己的哲学思想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深沉的精神痛苦,恰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思想观念,或许与他父亲有关。
据说老克尔恺郭尔因强暴了家中的女佣而生下了克尔恺郭尔的哥哥,再加上他早年还诅咒过上帝,后妻和五个子女又都先他而逝,这使得他深信自己有罪,是上帝特意使他领受无穷的痛苦和孤独。这种阴暗低沉的心态,使这位老人长期处于一种不可名状的忧郁之中,这种忧郁同时也感染了他最小的儿子克尔恺郭尔,给他的一生蒙上了阴影。
克尔恺郭尔先天有生理缺陷,体弱多病,因此生性孤僻,行为怪诞,从小就患上了忧郁症。他的身世异于常人,以为自己和父亲一样天生负罪,相信自己活不长,生活中处处充满了悲观。不过克尔恺郭尔更会掩饰自己,他不让忧虑被他人察觉,对外常以轻浮放荡的花花公子形象示人。
蕾金娜
雷金娜·奥尔森(Regine Schlegel,1822年1月23日 - 1904年3月18日,婚前姓Olsen )第一次见到24岁的克尔凯郭尔是在1837年,她只有15岁。雷金娜后来回忆说,在第一次见面时,两人都给对方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产生了相互迷恋之情。当时雷金娜正接受她未来的丈夫施莱格尔的私人辅导。1838年老克尔恺郭尔去世,克尔恺郭尔处于莫大精神痛苦之中,这位少女给了他重新获得幸福生活的希望。
克尔凯郭尔用二年时间追求她。 1840年9月8日,他们在她家门口见面,她告诉他家里没人。他们来到客厅,他求她为他弹钢琴。 几年后,他在日记中讲述了这些事件:“哦!我关心什么音乐,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两年了。她保持沉默。” 克尔凯郭尔去找雷金娜的议员父亲说明他的爱意。 她的父亲祝福他们,两人订婚了。
然而几乎就在同时,克尔凯郭尔开始对他能成为好丈夫产生怀疑。他觉得内心有太多忧郁,自己有两个原罪,将来会下地狱,而且他要投身写作,他自认他不可能使心爱的姑娘获得幸福,他内心里感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克尔凯郭尔全身心投入到他的工作中。雷金娜感觉到克尔凯郭尔的忙碌是借口,目的是为了避开她。 他们保持了大量的通信,克尔凯郭尔的信件保存下来了,雷金娜的信件只有几行幸存。那些不是一般的通信,那是艺术。
他还想故意引起女方的不满,想让对方主动提出悔婚,不果。1841年8月11日,克尔凯郭尔只好自己解除婚约,向雷金娜发送告别信并退还订婚戒指。 伤心欲绝的雷金娜立刻去了克尔凯郭尔的家。他不在家,她留下了一张纸条,恳求他不要离开她。
克尔凯郭尔似乎真的很爱雷金娜,但无法协调他的婚姻,与他作为作家的职业、他热情内省的基督教以及他不断的忧郁之间的关系。雷金娜因遭到拒绝而心碎了,她不能接受克尔凯郭尔撕毁他们的婚约,威胁如果他不回来就要自杀。克尔凯郭尔试图平息她的失望,他后来写道,我所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安慰她,哪怕说谎,重新燃起她的骄傲,让她离开我。他写了冷酷的,精心设计的信件给她,让她觉得他不再爱她了。但雷金娜坚持他们要在一起,拼命恳求他回到她身边。 1841年10月11日,克尔凯郭尔与她见面,再次当面中断了订婚。雷金娜的家人觉得困惑,不理解克尔凯郭尔为什么要让雷金娜承受这样的痛苦。看到雷金娜如此绝望,她的父亲试图说服他重新考虑,声称“这将是她的死亡”。克尔凯郭尔第二天与雷金娜再次交谈。他在日记里写到:我去了那里,让她明白原因。 她问我:你永远不会结婚吗? 我回答说:十年后,当我开始慢慢沉寂之后,我需要一个精力充沛的女孩让我恢复活力。 这是一种必要的残忍行为。 然后她对我说:原谅我对你所做的一切。 我回答说:是我应该请求原谅。 她说:答应想我。 我答应了。 她说:吻我。 我做了,但没有激情。仁慈的上帝!…… 我在床上哭了几夜,但在白天我还是平时的我,甚至比平时更加轻浮和诙谐。 我哥哥告诉我,他会去他们家里向他们证明我不是个甩掉女人的人。 我说:如果你这样做,我会敲掉你的脑筋。
雷金娜被整个事件压垮了,她如克尔凯郭尔那样晚上在床上哭泣。克尔凯郭尔非常担心她实际上可能会毁了自己,因为她说她不能没有他。他给她建议,希望她能够自立,不论有没有他。克尔凯郭尔乞求雷金娜原谅他的行为。 在一封著名的信中他写道:“最重要的是,忘掉那个写下这句话的人:原谅这样一个男人,不论他怎么做,都不能让女孩幸福。” 他还说宽恕的力量是来自上帝的完美的礼物。他要雷金娜原谅他。 如果一个人不能原谅另一个人如何原谅自己?又如何期待上帝的宽恕?
在解除婚约之后,他感到痛苦,可以说这件事在他心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愈合的伤口。当时他无法以感性的方法解除内心的苦闷,实现自己的存在。为了排解苦闷,在1841年他步上了留学德国之途,到柏林大学学习当时盛行的黑格尔哲学。但克尔凯郭尔并未从与雷金娜失败的关系中恢复过来,他曾被一个与雷金娜有着惊人相似的女人所吸引。 即使沉浸在自己的学习中,她总是在脑海里浮现:“即使在柏林,我的非常有创造力的大脑也不能够避免想些事情。她要么爱我,要么恨我 ,她知道没有第三种可能。对于一个年轻女孩来说,也没有比第三种情况更有害的了。”
在柏林学习期间,他讨厌德国观念论的课程,黑格尔哲学对人性、具体人生的所有苦闷和痛苦置之不理,这与克尔凯郭尔的理念不合,于是他放弃学习传统哲学思想,改而探求现实世界的人生哲学。克尔凯郭尔开始有了自己的哲学思想,而且他还构思了他的第一本书《非此即彼》。之后他终于形成了影响世人的存在主义,他几乎疯狂地埋头于创作,六年时间里写了十七本著作。他一生依靠巨额遗产生活,没有谋求过任何职业。
雷金娜与克尔凯郭尔的关系对他的智力发展,他的哲学和神学,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在他的著作中占有突出地位。一直到他去世,在他的日记和著作中,他和雷金娜的关系一直都是他自我折磨式思虑的主题之一。可以说雷金娜在克尔凯郭尔的思想和著作中占据核心地位,并且确实是所有西方哲学史上的独特地位。 没有其他女性像雷金娜对克尔凯郭尔那样对重大哲学家的思想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某些方面,如果没有粗略地了解他与雷金娜的关系,就很难完全理解克尔凯郭尔。克尔凯郭尔与雷金娜失败的关系影响了他对婚姻,爱情,承诺,真实性的看法,最重要的,是对信仰和与上帝的关系的看法。
克尔凯郭尔的存在主义有两大要义:其一是存在先于本质的理念,其意义是指人的生存是被动的、命定的(人之出生是男是女都不能由自己决定),可是人可以利用自己命定的这种存在,去创造自己的本质。其二是克尔凯郭尔将存在分为三级:
感性存在或美学存在(审美):感性的存在通常是追求自己的快乐,追求轻薄的人生,追求自己自私的一面,是从维持生命到享乐方面的存在。
理性存在(道德):是一种比较严肃的、尽责的人生,以理性的方法、哲学的方法,解决自己的问题,使自己对别人尽到伦理责任,合于社会道德的存在。道德对应于将一个人的生命奉献给另一个人,或者说婚姻家庭。
宗教性存在(宗教):是一种祈祷和爱的生活,是对神的自觉和崇敬,从而使精神有所寄托的存在。宗教对应于将自己奉献给上帝。
订婚后克尔凯郭尔在道德和宗教存在之间做选择,对他来讲似乎这是个非此即彼的决定 ,他觉得自己无法协调婚姻与宗教的呼召,无法做到二者兼顾。
除了一部作品之外,克尔凯郭尔把他所有的著作都献给了“那个有朝一日会被署名的无名氏” 和他的父亲。
1847年11月3日,雷金娜与她的老导师约翰弗雷德里克施莱格尔结婚。婚后两人甚至大声朗读克尔凯郭尔的著作中的段落,在丹麦备受关注。
1855年3月17日,已结婚八年的33岁的雷金娜将离开哥本哈根前往丹麦西印度群岛,因为丈夫施莱格尔被任命为那里的州长。这对夫妇在国外会待上五年,她要与家人和朋友说再见。 毕竟在19世纪中叶,人们踏上近4500英里的旅程是危险的,可能遇到恶劣天气,疾病,海难等等。雷金娜很清楚这些风险:她的大哥在海外岛上担任收费检查员时便失去了妻子和妹妹。
在她离开的那一天,雷金娜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要见一个男人,已经有14年没有和他说过话。 他们没有说话不等于他们没有碰面。事实上在某些场合,例如从弥撒后的教堂出来,午后散步的路上,她会遇到他。 1849年11月19日,施莱格尔收到克尔凯郭尔的一封信,恳求他允许他与雷金娜交谈。显然他是个正人君子。信中还夹着一封写给雷金娜的信,发件人让收件人决定是否转给她。 “当然,我无法为接近她做辩护,尤其是现在,她是你的妻子,因此谈话的机会出现时我从来没有利用。”我们不知道这些信里到底写了什么,因为施莱格尔将未开封的信件退还给了克尔凯郭尔,拒绝了他的要求,并附上一个“愤怒的,道德说教的声明”。
有时他们在散步中的相遇像是算计好的。 例如,在克尔凯郭尔的39岁生日那天,雷吉娜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前的街道上。 “最近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当我看到她时,我忍不住微笑,”忧郁的他在日记中写道。 他的笑容又回来了,于是生日男人在问候时摘下帽子。 然后,好像事先说好的,旧情人再次各走各路。
他们之间的沉默一直保持不变,直到雷吉纳要离开的那一天。周六早上在她为旅行做准备时,突然从自己的公寓冲到哥本哈根某个街道上的人群中。 在疯狂寻找之后,她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驼背的身影。 她悄悄地走近他,用一种微妙的声音喊道:“上帝保佑你 ,祝你好运!”然后她再次离开,让她的前未婚夫傻傻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帽子,说不出话来。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8个月之后年仅42岁的克尔凯郭尔因为过度创作心力交瘁于1855年11月11日去世。
克尔凯郭尔对雷金娜一直不能忘怀,一生爱着她,始终保持独身。
他把自己的遗产留给他的“前未婚妻” 雷金娜。他的遗嘱里只提到雷金娜,显然他认为自己已经结婚了:“当然,我的遗嘱是我的前未婚妻雷金娜女士应该无条件地继承我所留下的任何东西。 如果她自己拒绝接受,她可以将其分发给穷人。 我想表达的是,对我来说订婚和婚姻一样具有约束力,我与她就像结了婚似的因此我的财产理当归她所有。”他在另一张信里写到:“我的全部创作都是献给她的,“那个有朝一日会被署名的无名氏”,就是我的前未婚妻雷金娜施莱格尔女士。”
雷金娜在给克尔凯郭尔侄子亨利克隆德的一封信中写道:“他的死让我感到悲伤...。 但自从他去世以后,在我看来这似乎是因为我的怯懦而忽略了责任, 不仅对他也是对上帝的责任。因为上帝他牺牲了我,不管他是因由自我折磨的天性使然(他有一种不安),或者,我认为时间和他的著作将证明,是来自崇高的上帝召唤。” 雷金娜于1904年3月去世,享年82岁。
克尔凯郭尔传记作者Garff认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是世界文学史上最伟大的爱情之一,也是最令人迷惑的爱情故事。克尔凯郭尔的痴情,不亚于《一个陌生女人来信》中的女主人公。雷金娜相对内敛,她会顾及社会的观感和丈夫的面子,她的丈夫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Robert Neiiendam在对雷金娜的评论中写道:“她知道她因为他而名垂青史。这种想法弥补了她所遭受的痛苦。”
看到先知这个词,突然想到另一个词的含义:“神秘”。
为什么一个秘密叫做“神”秘。
因为人们(包括存在主义哲学家,甚至是绝大部分哲学家)认定那个秘密是属于神的,不是人可以达到的。
故此,世界分成了两半,一半是人的世界,一半是神的世界。
我不是从人格精神上谈论,我说他还是“把耶稣当成了不可企及的事情。”,意思是,现代的思维方法还不能达到比如“施洗者约翰”的地步。
约翰显然是真实知道耶稣的,真实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事情,耶稣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耶稣的降生等等。
他必须是真实地具体地可以跟耶稣沟通,才是可企及的。
而不是如哲学家那样靠抽象的信念来理解耶稣。
而要真实地达到跟耶稣沟通,我相信佛和耶稣都是有具体方法的。不是靠单纯思考反省。
我相信的是:历史上的修行人,实际上是有具体方法来真实接触耶稣的。
引申一下:
即使如沙特那样,把自己的钱给了别人,也是仅仅一个普通人。因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萨特无法为人类找到湖泊,只能拿自己的唾液来帮助别人苟延残喘,这是不够的。
耶稣和佛是要帮助人找到江河湖泊,让人自由生存的。
其实,我说那么多,是不认可最美好之最,但丁和Beatrice的爱似乎更纯洁美好一些。
很同意你的说法。你是站在克尔凯郭尔的角度和心理去理解他的作品。
难怪有人说存在主义是魔鬼,欧洲很长时间是推崇骑士爱情的;这个哲学的始祖就是不婚族,因而受存在主义思潮广泛影响的法国,今天不婚的人在艺政坛艺坛民间比比皆是,寻根溯源还在克氏这了,因他的童年创伤而对婚姻和家庭的怀疑和不信任感。
很高兴和林木在这里讨论文学。
尽管萨特曾说过一句著名的话:他人是地狱。但在生活中他对周围的人很好,例如他的稿费都给了身边人了。
哲学似乎不像宗教那般终极,因而看似相对;这让我想起天朝正是把一种学说当成了宗教的绝对主义,因而造成一个民族的精神溃败。
他们相爱的时候还看不出他以后会成为伟大的哲学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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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委婉地说了,我没有怀疑她的爱情。我是承认他们有相同的思想价值观的。
我也承认他对宗教的虔诚。我只是说他虽然虔诚,或许还是因为找不到具体的路线方法,而把耶稣当成了不可企及的事情。
他们相爱的时候还看不出他以后会成为伟大的哲学家吧?
宗教应该是殊途同归,条条大路通罗马,每个人选择适合于自己的救赎之路。
他必须在宗教和伦理之间做选择,对他来讲非此即彼,没有中间路可走,是他自己走入了死胡同。他做出选择之后,为了解除婚约,确实使了一些心计,说了些谎话,让她觉得他不再爱她,但称不上算计。他对她的爱是无需置疑的。他的大部分著作出版时把它们献给一个无名的人,死后才让人知道那个人是谁。
存在主义的本质是自由选择,选择之后承担所有责任。
好像肉体的欢爱对他无足轻重。
存在主义把生命解释成绝望,像是划了一道边界,人类绝望到头也就到这了,再退回来也就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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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更相信另一种说法,佛教的说法,在某个突破之前,有一段黑暗区,这个黑暗区里,没有人带领是看不见路的。或许禅宗的“无门关”也是类似的意思。
我相信基督和耶稣都是知道路的人。突破那黑暗区,人才能知道生命。所以他们不是退回,而是真实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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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那几个存在主义健将都不是悲观主义者,而且勇敢无畏,敢于无视社会习俗的人,除了性格力量,往往是有强大的思想来支撑的。 ”
同意他们不是俗人。不过我觉得他们还没有达到基督和佛的境界,所以还是在找路的人。
存在主义把生命解释成绝望,像是划了一道边界,人类绝望到头也就到这了,再退回来也就有了希望,因此那几个存在主义健将都不是悲观主义者,而且勇敢无畏,敢于无视社会习俗的人,除了性格力量,往往是有强大的思想来支撑的。
西方的哲学心理学都喜欢分析拆解,最近我和台湾一个非常前卫的艺术家家庭谈话,我发现这家的年轻人很急切地想要证明他们是幸福的,还要替他母亲证明,甚至给我发了一张全家福(其实是幸存者)照片,这种做法也太老套了,没有清晰数据,没有个体感受,难免令人起疑要掩饰什么。
但是克尔凯郭尔大概能力、耐力高些,而女友虽然没有那么强大的能力。但是心里是欣赏他的。因着这个认同,附带地,她也名垂文史。
虽然存在主义跟基督教关系密切,但我觉得存在主义没有得到基督的精华和好消息:
我要的是慈悲,不是牺牲。
好消息一定不是坏消息。但存在主义似有把生命解释成绝望的倾向。呵呵:)
free网友说的对,女人爱上艺术家作家,确实是希望在他们的作品里成为缪斯,化为不朽的女神而流芳百世。不过这要看是哪类女性了,象维特的夏绿蒂追求的是现世安稳,因而吸引力就没那么大。
看来西方也有三不朽的心理,而且根深蒂固。
叔本华还告诫他妈,你会因为我而不朽的。
都是追求永生。。人类的共性。。 :)
但这种人往往不是现实中的好丈夫好情人 他似哈姆雷特般犹豫不绝 矛盾痛苦每天被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缠绕 纠结挣扎
雷金娜遇到他还作为婚恋的对象真是不幸 因为这种人倾向于把生活当作一个试验场 来验证他的各种理念和判断 以获得一种智识的快乐 而不是寻求现世的幸福 但雷金娜表现得要比他高尚
克尔凯郭尔的生活还是第一次了解 也许他的使命就是留下几部作品 谢谢博主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