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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 (172)
。。。年轻的时候我也是追星族的一员。不过我们那时叫歌迷,影迷。我呢除了歌迷影迷,还是个书迷。中学时代,读了冯德英的《迎春花》和《苦菜花》,便对这位作家非常仰慕,只是在小岛上的我哪能见到这位身居京城的名作家啊。
不料大学毕业分到北京工作后,机会来了。那是1973年,我在一个苏联专家组担任翻译。毛子哥住在他们使馆,我们住在土地庙招待所(现在的商务部斜对面)。住所期间我看到一个中年军人,奇怪的是谁也不和他打招呼,他也不和别人打招呼。深居简出,只是吃饭的时候出来,打了饭就回到他的屋里。我很奇怪,便悄悄向人打听这是谁?冯德英!冯德英?我生怕听错了又问一句:是写《苦菜花》的冯德英?是的,就是他。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时我正做着作家梦,写作热情非常高。可是发出去的稿件不是被退还,就是泥牛入海无消息。守着这么一位大作家,何不向他请教。但是我被告知他正在被批判,少和他接近。可是一股强烈的求教欲望还是使我靠近了他,并且成了朋友。那时他一直在构思新的作品,我问他现在这局面,还能写吗?他说:为什么不能?屈原放逐而赋《离骚》,孙子膑脚而著《兵法》,我的境况比他们强多了,不写我对不起沂蒙山区的父老乡亲。
十年浩劫过后,冯德英获得解放。随后他脱下戎装,到山东省文联任职。临走时,我们一帮文友为他送行,他说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果然,不久我们就读到了他的第三部长篇小说《山菊花》,并很快改编成电影。
至于我,在他的指导下,也走上了文学道路,到他离开北京时,我的诗文已经发表在几十家报刊杂志上。
因为我喜欢俄罗斯文学,那时也翻译一些小说,我十分崇拜俄罗斯文学翻译家草婴先生,读过他翻译的《一个人的遭遇》,被他的翻译技巧和文采所倾倒。暗中学习他的表达方式。我和林庚先生合作的长篇小说《深深的爱》翻译出版后,赢得了读者的肯定。说来有缘,这次在罢了小弟的引荐下,在上海拜访了这位心仪已久、仰慕已久的翻译大家,实现了多年来的夙愿。
追星使人进步。经典!
心灵MM新朋友,你好漂亮哦
我总是心虚虚地想,一定要利用在文学城认识这么些优秀年轻人的机会,多追几颗新星,老骥伏枥,志在学习..
罢了也牛,能追星般追孩子,岂不天天享受灿灿星光日夜照耀?
"那天场子里口哨吹得最响,嗓门扯得最大喊Bravo的除了他之外,再找不出第二位来。一边说自己的嗓子哑了哑了,一边逮着空档又吼一把。乐团加演了一个又一个的曲目,算功劳的话,绝对有这位仁兄的一份。
当观众把掌声一遍又一遍献给乐团和指挥的时候,旁边居然有人将鼓掌也一并送给了罢了。"
啧啧,明明比我还要HOT嘛!
向罢了学习!
周日晚带她们去看了电影“The night at museum”,电影中有一句话给我很大的感触:“Some people are born great; the others have grateness thrust upon them.”所以说,无论是“born great”还是“grateness thrust upon”,都属于“星”的品质。
以此推来,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是一颗“星”,杜马和阁老更是颗“星”了,让我来追追你们,怎么样?
那天走在街上当冰冷的风扑面而来时,涌出一诗句:凛骨冰寒奈若何.就想不知平仄犯错了吗,得问问秋叶老师...
看阁老的作品文字,就象在对自己的青年时代做一个回顾和洗炼,又象是帮你开拓视野,总是让你看到新的地平线,我这样对自己说..
可以这么说,我现在的行文风格受其影响颇深。
阁老有此感,我也是,我们都是幸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