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就像一个巨大的天平,一边压着权力,一边压着金钱,中间吊着爱情、婚姻、尊严、理想这些轻飘飘的玩意儿。可惜,天平从不讲公平,它更像赌场的秤,永远偏向那边筹码多的人。穷人、女人、富人乃至权力,都在各自的赌桌上,轮流变得一文不值。
穷人,在女人面前一文不值。恋爱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付出真心;结婚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拿的是“贫贱套餐”,买一赠百:赠焦虑、赠争吵、赠生活的重负。
“贫贱夫妻百事哀”,古人这句话太有经验了。你看,家里一台老夏利打不着火,女人叹气:“你看看隔壁的老王,早换宝马了。”男人嘴上说“将就用”,其实早知道,车不是问题,穷才是问题。穷人最怕吵架,因为每一次争吵都是一次对贫穷的审判。
穷人的爱情,最怕时间。刚在一起时,还可用“爱情至上”掩盖“钱包见底”;但几年后,当房租涨、学费贵、油盐米都带着通胀的讽刺时,爱情就像泡面,泡久了就坍塌成一碗糊糊。社会是个现实的擂台,穷人不是不值得被爱,而是他的“值得”,太容易被现实打折。爱情,最终被生活的柴米油盐撕得稀烂,坟墓不是爱情的终点,而是它的解脱口。
如果说穷人在爱情中输给了钱包,那么女人在爱情中输给的,则是“价值”。女人,在富人面前一文不值。
不是因为她们没有价值,而是因为在富人眼里,女人的“价值”成了可以批量生产的东西。富人不需要追求,他只需要支付。钱,就是他召唤女人的咒语。一个转账、一辆跑车、一场派对,就能让无数目光蜂拥而至——丘比特也要为银行卡打工。
在富人的世界里,爱情不是偶然,而是可复制的体验。今天红酒配模特,明天海岛配主播,后天艺术展换新脸。每一个女人都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例外”,结果只是流水线上的最新款。富人不缺女人,因为钱能让女人主动靠近;女人附庸富人,因为她们需要安全感”。只是,这种安全感,不过是富人发放的临时许可。
在富人的眼中,女人从来不是稀缺资源,而是一种消费场景。没有她,他照样能吃、能玩、能快乐;有她,只是让这些快乐更具装饰性。她的美丽,像餐桌上的花瓶,赏心悦目,却永远不是主菜。于是,这世界最残酷的真相是——女人以为金钱能托起幸福,富人却知道金钱能取代爱情。
人们以为:有钱就有了一切。可在社会这盘棋里,富人只是中层玩家。富人,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
富人确实可以买到美女、豪宅、游艇、头衔,买到“尊重”。但那尊重是租来的,不是买断的。今天风光无两,明天可能就被查封账户。商人看似风光,其实每天都在风口浪尖上蹦迪。财富不掌握暴力机器。你可以拥有几百亿,但只要有人在文件上签一个字,你的几百亿可能立刻化为乌有。
中国历史上,富人最怕三件事:得罪官,太显眼,没保护。宋朝的王安石说:“商贾并起,民贫而国富。”可国富从哪里来?从富人身上刮来的。明朝的盐商胡雪岩,富可敌国,最后还不是被“政敌”一句话打成穷光蛋?
在权力的铁拳面前,财富连灰都算不上。哪怕马车换成迈巴赫,镣铐依然可能戴在手腕上。富人能买通法律,却买不动政治。
于是你看,那些精明的商人都明白一个朴素的真理:不和权力作对,而是靠权力取暖。他们捐款、应酬、入政协、搞慈善、修庙塑像,一切都是为了向上打招呼——“我听话,我安全。”金钱可以买到一切,除了安全感。那安全感,掌握在比他们更高的“权力”手里。
那么,既然富人要向权力低头,权力岂不是最高的存在?——理论上是,但权力的顶端永远也没有终点。权力,在枪炮面前一文不值!
权力能让人呼风唤雨,也能让人瞬间坠落。历史上的帝王将相,哪个不是从权力的巅峰摔下去的?秦始皇以为自己万世一统,结果二世而亡;慈禧太后玩弄权术几十年,最后死在宫墙里,连国家都保不住。
权力的最大错觉,就是以为能控制一切。可它忘了,控制权力的从来不是人,而是“枪”。毛泽东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话不是比喻,而是骨子里的现实。谁有兵权,谁就能说话。那些坐在台上的人,以为手中握着国家,其实只是被枪口允许的代表。
权力的可悲之处在于,它一旦失去保护,就像一座空城。昨天你让别人下台,今天你就可能被请去喝茶。古往今来,多少权倾一时的人,最后被自己培养的部下“请去休息”。权力表面风光,实则孤独。它没有朋友,只有利益;它没有安全感,只有监控。一个掌权者,最大的恐惧不是敌人,而是“身边的人”。他得笑着吃饭,笑着布陷阱,笑着被人算计。
到最后,权力也变得一文不值——当子弹上膛的那一刻,所有命令都成废纸。
穷人为了生存被压榨,女人为了保障被挑拣,富人为了安全被驯服,权力为了掌控被反噬。看似谁都在赢,实际上谁都在输。社会的残酷之处,就在于它用“比较”维持秩序。穷人追求女人,女人仰慕富人,富人讨好权力,权力又依赖枪。所有人都向上仰视,却忘了谁在脚下。
这世界最可笑的是——每一层都以为自己比下一层高贵,其实大家都在被看不见的力量盘剥。穷人觉得女人势利,女人觉得男人没本事,富人觉得政治太黑暗,政治人物觉得子弹太近——可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所有人的恐惧来源于同一个东西:不安全感。真正的自由,不是有钱、有权、有美色,而是不再害怕失去它们。
社会就像一场巨大的拍卖会,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筹码上场。穷人拍爱情,女人拍安全,富人拍稳定,权力拍永恒。结果大家拍了一圈,发现所有标的物,都写着同一个标签——“曾经拥有”。穷人穷得明白,女人爱得清醒,富人笑得心虚,权力坐得发抖。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幻觉中挣扎,幻想自己是买家,最后发现自己才是被拍卖的那一件。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是一文不值的凡人。
确实是这样:女人在金钱财富面前是不值一文的;钱在权力面前也是乞讨的;而权力,在更大的权力面前,更是诚惶诚恐,在某些时候,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但是,在美国还好了,男女同工同酬,小老百姓也不用害怕权力,有钱人也是有法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