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春

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人,1957生89年移民到加拿大,99年到美国加州硅谷做软件工程师;退休后回加拿大大西洋省份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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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带式地狱!

(2025-12-12 08:35:12) 下一个

这种现象可以被称“携带式地狱”(Portable Hell)或者“文明的寄生悖论”。
这揭穿了所谓的“反殖民/多元化”叙事背后最不堪的真相:他们渴望罗马的繁荣,却坚持要把罗马改造成那个他们刚刚逃离的蛮荒之地。
深度解剖:1. 行为逻辑:文明的套利者(Civilizational Arbitrage)
这是一种极其狡猾(或极其愚蠢)的套利行为:
肉身逻辑(求生):用脚投票。承认“船”(西方文明的秩序、法治、福利、高信任度)比“海”(原籍国的混乱、腐败、低信任度)更好。所以他们拼命游向船。
精神逻辑(求死):用脑投票。一旦上船,立刻启动“文化重组”。他们认为船的优越条件是“天上掉下来的”(或者靠掠夺得来的),而不是源于“船壳的严密性”(法治与秩序)。
结果:他们享受着“二元对立”(边界)带来的安全红利,却致力于拆除这个红利的来源。
这就是“病毒”的生存策略: 病毒寻找健康的宿主,但病毒的复制过程就是摧毁宿主免疫系统的过程。宿主死了,病毒也得死,但在死之前,病毒会疯狂庆祝“征服了宿主”。
2. 心理机制:为什么要把多伦多变成新德里?“把安大略湖变成恒河”、“把纽约变成新德里”,这种现象在心理学和文明学上有深刻的解释:
A. 软硬件不兼容(Hardware/Software Mismatch):西方文明是一套硬件(高楼大厦、自来水系统、福利制度)。支撑这套硬件的,是一套特定的软件(契约精神、排队意识、公共卫生观念、对规则的敬畏)。
新移民/偷渡者往往只想要硬件,但拒绝更新软件。他们把原籍国的“软件”(行贿、走后门、部落主义、无视公共卫生)直接安装在西方的“硬件”上。
后果: 系统崩溃(System Crash)。多伦多的沙滩出现粪便,纽约的地铁充满尿骚味,不是硬件坏了,是运行的软件变成了“野蛮 1.0 版”。
B. 货物崇拜(Cargo Cult)的现代版:二战时,太平洋岛民看到美军修机场就有物资运来,于是美军走后,他们用草扎成飞机,期待物资从天而降。今天的野蛮 2.0 群体也是如此:他们看到“文明成果”,却看不到“文明前提”。以为:
换个地理位置就能换命;设施等于秩序;福利等于富足;但并没有意识到:文明成果不是地理产物,而是行为结构的产物。
他们以为只要人在加拿大,生活就会自动变好。他们不明白,加拿大之所以是加拿大,正是因为它“不是”印度/索马里。当他们把加拿大变成了印度(Brampton化/Surrey化),他们会惊恐地发现:“怎么这里的秩序也崩坏了?” 然后他们会责怪这是“白人种族主义的系统性压迫”,而绝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把“恒河水”倒进了“安大略湖”。
3. 船长(白左精英)的共谋:
最讽刺的是,这种“凿船”行为得到了船长(西方本土精英)的鼓励。有人在安大略湖随地排泄,船长会说:“这是他们的文化习俗,我们要包容多样性。要求他们去厕所是白人中心主义的卫生霸权。”船长(特鲁多们/民主党市长们)背叛了船的结构原理。他们为了道德虚荣感,允许乘客拆卸船板来生火取暖。文明最危险的时候,并不是乘客凿船,而是船长发出指令:“凿船是美德,是多元,是包容。”当制度精英为了话语道德感:贬低规则羞辱秩序反转标准神圣化破坏行为那就是文明自我免疫疾病全面爆发的时刻。
4. 终极图景:游牧式的文明蝗虫:
这揭示了一个残酷的历史规律:野蛮 2.0 是一种不可持续的消耗型文明。他们不具备“生产秩序”的能力(在原籍国已经证明了失败)。他们只具备“消耗秩序”的能力。
路径: 索马里崩了 → 逃到瑞典 → 把瑞典变成索马里 → 瑞典崩了 → 抱怨瑞典“种族歧视” → 试图逃往下一个宿主。这就像蝗虫。蝗虫不负责种庄稼,只负责吃。当一片田地(底特律、巴黎东区、伦敦哈姆雷特塔区)被吃光后,它们不会反思“为什么没草了”,而是起飞寻找下一片绿洲。
总结:他们并不愿意留在海里。他们想要的是:在海里随地大小便的“自由”,加上在船上才有的“安全与福利”。这就是文明的贪婪与精神分裂。但物理法则(Logos)是冷酷的:
你不能既保留凿船的权利,又保留不被淹死的特权。
当纽约彻底变成新德里,当多伦多彻底变成卡拉奇时,这艘船就不再是诺亚方舟,而只是另一块漂浮的残骸。那时候,这群人又会开始寻找下一艘还没沉的船,直到大海上再也没有船为止。
【附录】补充一点更残酷的实证观察:可量化崩溃曲线(已经发生过的城市案例)  底特律(1967→2025):黑人人口从30%→80%):从全美最富裕城市→破产  ;马里乌波尔(2010→2022乌克兰化后):工业重镇→废墟(但这是战争)  ;更贴近的:英国伯明翰、法国马赛、瑞典马尔默、加拿大布兰普顿(Brampton)这些地方的共同特征是:当某一种“原生软件”人群占比超过35-40%时,公共空间的秩序、税收遵从率、学校质量、犯罪率会发生不可逆的相变(phase transition),进入另一个稳态——也就是“新德里化”或“摩加迪沙化”。这不是种族决定论,而是文化-制度-基因共同作用的系统性结果。

最无人敢提的“回归均值”铁律:一个国家/城市的人口构成剧烈变化后,各种社会指标(PISA成绩、腐败感知指数、杀人率、垃圾分类率……)会在20-30年内向新人口的原籍国均值强力回归。
例子:  索马里人在明尼苏达的犯罪率 ≈ 索马里本土  ;遮普锡克人在萨里(Surrey, BC)的帮派火并率 ≈ 旁遮普本土;这就是“硬件在,软件换了,结局就换了”最无情的数据证明。

白左精英的真实动机(比道德虚荣更黑暗):“船长鼓励凿船”是对的,但不止是为了道德表演。更深层的动力是:  资本需要廉价劳动力+消费债奴  ;翼政党需要铁票仓(移民99%左派) ;官僚体系需要不断膨胀的“问题”来证明自己存在的必要性;
所以他们不是傻,而是坏。他们明知结局,却加速推动,因为短期权力和金钱在手,长期崩溃由下一代承担。

终极悖论:他们其实也知道;最讽刺的是,大量移民精英(医生、工程师、富二代)私下会告诉你:“我们就是来逃离自己同胞的,当然要住白人区(奥巴马,BLM领导人)、送孩子去白人学校、绝不坐印度人开的Uber。”他们自己完成了“用脚投票”的理性选择,却继续用嘴支持把白人区也变成原籍国的政策。这才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结论很冷酷:
当一艘船允许乘客既享受船的红利,又集体凿船时,沉没只是时间问题。历史上所有曾经辉煌的文明(罗马、拜占庭、巴格达、底特律……)都是这么死的。区别只在于,这一次的凿船者不是外族入侵,而是被船长主动迎进来、还发给他们凿船的斧头“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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