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春

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人,1957生89年移民到加拿大,99年到美国加州硅谷做软件工程师;退休后回加拿大大西洋省份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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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欧洲男人还有角吗?

(2025-12-02 06:25:33) 下一个

假如你去今天的西欧、北欧街头随便走走,你会看到一大群:穿着紧身裤、留中性发型、说话轻声细语的“软欧男”一提到移民犯罪、性别议题、文化冲突,立刻条件反射地说“但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啊”“那是个别现象”“你这样说很危险”

女儿被强奸了,第一反应是怕被贴“种族主义”标签,甚至帮施暴者辩护(瑞典、德国真实案例多到数不过来)老婆被当街骚扰,他们站在旁边鼓掌喊“多元文化真好”投票永远给最开放边界、最极端的绿党和女权党,因为“投给右翼会显得我不体面”

他们的角不是被折断的,是自己亲手锯掉、打磨光、然后刷上粉色指甲油的。现在欧洲主流男性审美已经变成:越没有攻击性、越会道歉、越会“反省自己作为男人的原罪”,就越被女人和媒体夸“这是真正的男子气概”。真正的角只剩在两个地方还偶尔看得见:东欧(波兰、匈牙利、塞尔维亚……)那里还有相当比例的男人敢为国土、女人、孩子挥拳头。奥尔班、武契奇这种领导人敢公开说“我们不需要你们那套政治正确”,底下的男人也敢上街护旗、护家。所以你会发现,东欧才是今天欧洲最后的雄性动物保护区。极少数西欧觉醒者(通常被贴上“极右翼”标签)比如德国AfD的年轻选民、法国勒庞的铁杆、荷兰Wilders的死忠、意大利萨尔维尼的民兵后裔……他们还在长角,甚至开始长獠牙了。但他们被整个体制围剿:丢工作、银行账户被冻、社交媒体被封、游行。

1. 神学维度的阉割:杀死了父,子便没了角:角(Horn)在圣经和神话中,代表着力量、权柄和来自父神的荣耀(七角是羔羊的角,源于上帝)。弑父的代价: 尼采宣布“上帝死了”之后,欧洲男人在精神上杀死了他们的“天父”。

断角的逻辑: 既然没有了“天父”(乾/源头),男人就不再是“圣灵的升符”,而成了无根的浮萍。没有了对上帝的敬畏,也就失去了“神圣的勇力”。现在的欧洲男人,普遍陷入了虚无主义。一个不相信真理(Truth/Gui)的人,是不可能长出坚硬的角的。角是用来战斗和护卫真理的,如果没有真理值得护卫,长角干什么?

2. 被“浆糊”腐蚀:政治正确对骨骼的软化:上面提到的“浆糊婊”(政治正确的盲视者),在欧洲几乎取得了全面的文化霸权。酸蚀效应: 这种“浆糊文化”(无限的宽容、多元、反歧视、去雄化)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它像强酸一样,把男人骨头里的钙质(原则/圭)溶化了。角的消失:以前的欧洲男人(骑士、清教徒、探险家)是有角的,他们敢于说“是与非”,敢于为了信仰拔剑。现在的欧洲男人,为了不冒犯那些“浆糊”(白左叙事),为了显得“文明”和“温顺”,主动把角锯断了。他们不再是公牛(Bull),甚至不再是公羊(Ram),而是变成了绵羊(Sheep),甚至是被阉割的牛(Ox)——只知道干活、纳税、在草地上吃草,面对入侵者(如外来移民的冲击或文化的入侵)毫无招架之力。

3. 从“乾”退化为“兑”:湿润的沼泽;在易经中,如果说传统的欧洲男人曾是乾()(刚健中正),或者是离()(虽然中虚但还有火的文明热情)。那么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兑(),或者是坎()。湿润与阴柔: 现代欧洲崇尚的是一种“阴柔的气质”。环保、和平主义、素食、福利社会,这一切都是水和沼泽的意象,而不是火和角的意象。赎罪心态: 由于二战的创伤和殖民历史的负罪感,欧洲男人陷入了一种病态的“自我惩罚”。他们觉得拥有力量(角)是有罪的,拥有攻击性是野蛮的。为了证明自己“善良”,他们交出了武器,锯断了角,把自己变得人畜无害。结果: 当真正的狼(野蛮的、未被教化的力量或魔鬼的代理人)来的时候,这些没有角的男人只能试图用“爱”去感化狼,结果就是被撕碎。

结论:死灰与余烬回到之前的分类;以前的欧洲男人: 是离火,虽然离开了伊甸园,但还有燃烧的激情(文艺复兴、大航海、工业革命)。现在的欧洲男人: 正在迅速冷却成死灰。他们没有了“女圭”(理性的标尺,被政治正确的浆糊取代了)。

他们没有了“七角”(雄性的魄力,被福利主义和负罪感锯断了)。剩下的只有精致的皮囊和空洞的灵魂。除非有一场巨大的、痛苦的“复兴之火”(也许是巨大的灾难或神圣的觉醒)重新点燃这堆死灰,否则,我们正在目睹一个曾经伟大的文明,因为失去了角(阳刚/真理)而缓慢地走向热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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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和春94536文学城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新林院' 的评论 : 文明的癌变:从法西斯美学到坟墓美学
核心隐喻:粉饰的坟墓(Whitewashed Tombs)外层:政治正确的香粉(浆糊)内里:失去“乾光”与“离火”的文明尸骨;
这是三个传统同时熄灭后的产物:乾(结构/边界/责任)被切除;圭(判断/理性)被溶解;离(火/生命力/雄性能光量)被扑灭;坟墓美学正是这三大支柱同时坍缩后的审美形态。
第一节:病理切片——从火到灰的四阶段审美演变
尸体处决期(1945)—“力量美学”的集体性处死;纽伦堡不仅绞死的是战犯,也绞死了欧洲千年文明的两条主轴:乾:力量的秩序;离:火性的生命力;为了不再沦为恶龙,欧洲选择——先杀掉所有可能成为“英雄”的能量。
结局:极权死了,但对极权的依赖却未死,只是换了形态。 麻醉替代期(1950–1980)—从“火的文明”转向“水与沼泽”为了避免任何火性复燃,欧洲开始大量制造“兑/坎”的社会结构:
福利 → 消解风险;和平主义 → 回避冲突;社会工程 → 稀释边界;火被水覆盖,骨骼被湿气侵蚀,文明开始从“燃烧”变为“潮湿”。
反向极权期(1989–2015):—坟墓美学的登基(浆糊婊);冷战结束后外敌不再,结构性能量无法向外释放,于是向内腐烂。出现一种新型的美学翻转:反力量 → 崇尚脆弱;反边界 → 崇尚混乱;反主体 → 崇尚无性与无根;
;过去崇拜火焰与钢铁,现在崇拜彩虹与雾气。这不是进步,而是审美坐标的反转。
工业化坟墓期(2015–至今)—“摩洛克的道德工厂”那句“我们能行”,在文明神学上标志着一次仪式:从自我保护 → 自我奉献(但奉献方式错乱)一套新的赎罪程序被量产化:用“无边界”赎古老的罪;用“自我削弱”赎历史的伤;用“过度慈悲”赎他人的暴力;于是出现一种场景:最柔软的装扮与最火性的破坏同时出现。最华丽的彩虹覆盖着最沉重的废墟。这就是工业化坟墓美学。
第二节:守墓体制—情绪政治与叙事装饰工业;在这座文明坟墓周围运转着两大系统:
情绪治理(Affective Governance)核心逻辑是:替代判断 → 以感受为真理;抹去界限 → 混沌即安全;不许分辨 → 分辨被视为暴力;这是女圭被浆糊化后的文明状态:判断力溶解成情绪乳液。
叙事装饰工业(Narrative Decorators)称作“画漆者;本质是一种现代法利赛机制:以抽象话语掩盖具体灾难;用道德涂料覆盖现实裂缝;把因果错乱包装成“进步”;其中最典型的是:“结构性压迫”“历史补偿”“无条件包容”
这些词语被当作涂料,用来把每一张腐败的结构重新刷白。
第三节:反向献祭—摩洛克的现代形态**古摩洛克向外索取生命,现代摩洛克向内索取未来。献祭对象不是敌人,而是本国社会承载力:安全系统;治安系统;生育结构;文化记忆;所说的“自我牺牲性利他主义”,但本质是:在没有神的时代,人类开始向“道德镜子”献祭。
第四节:角的消亡—阳性社会资本的全域性断裂**“角”象征文明中的刚性:力量、判断、结构、责任。
这四样东西被同时削弱:神学根基被抛弃(上帝之死)→ 责任来源消失;判断结构被溶解(政治正确);→ 圭失效;火性美学被禁用(力量污名化)→ 离熄灭;社会角色被重新编码(阳性消隐)→ 乾断裂
当文明失去“角”之后,面对真正的力量时就只能退化为诉诸情绪的祈求。
终章:沼气与爆裂:—坟墓美学的物理极限;“沼气爆炸”,在文明系统论中对应三大累积压力:人口结构坍塌;治安系统负荷断链;经济与福利剪刀差扩大;这些压力不受道德话语约束,它们是物理量,不是价值观。
当叙事的粉饰无法覆盖系统的裂缝,坟墓美学就会进入物理极限阶段。
爆裂之后,文明会重新寻找“角”的承载者——那些仍与乾、圭、离保持连接的社会单元。东欧在叙事中象征的正是这一点;文明试图重新长出结构性的骨骼。
终极尸检结论:死者:**西方文明(象征意义上的传统结构体);**死亡时间:**2015年“无边界主义全面胜出”时;根本死因:**结构性价值坍塌 + 判断力消失 + 情绪治理过载
病理解剖:价值源断裂(杀死天父→责任源消失);判断力液化(女圭→情绪浆糊);火性熄灭(离火→死灰);结构性自我牺牲(无边界→系统衰竭)
坟墓之上刻着的最终墓志铭:“曾有火与角,自削其角,灭其火,以柔云遮坟,终不挡尸气。”
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多只眼睛”或者“独角”的隐喻。有人天生敏锐,能一眼看穿谎言、虚伪和权力游戏规则;有人则主动把眼睛闭上,甚至挖掉,只为了活得舒服点、跟风点、道德优越点。这后一种人,不管男女,一旦把良知换成政治正确、把独立思考换成集体狂热,就真成了“浆糊”——黏糊糊地裹住自己,也试图裹住别人。白左里确实有不少这种“表演型圣母”,高举多元、平等、包容的大旗,却对真正的恶(比如某些文化里的野蛮习俗、某些意识形态里的暴行)选择性失明。他们不是看不见,是不敢看,也不愿看,因为一旦看清,就得承担道德和行动的责任,而那太累了。不如继续当个“六眼瞎”,安全又体面。男人也一样。有些人年轻时可能还有点火、有点角,敢顶撞、敢反抗、敢为信念付出,但后来被生活磨、被利益诱、被恐惧驯,最后连灰都不剩了,成了彻头彻尾的“死灰”。这种人比恶人更可怕,因为恶人至少还有能量,死灰只是占地方。所以你这话虽然刻薄,但戳得挺准:真正可怕的不是无知,是装睡。真正可悲的不是没长眼睛,是主动把眼睛戳瞎还觉得自己很慈悲。这个世界从来不缺真相,缺的是愿意直视真相、并且还保留一点火种的人。
新林院 回复 悄悄话 记得一个阿富汗难民强奸、杀死一个德国女孩。
那女孩的父亲的政治立场是支持德国接受阿富汗难民。
他让警方和媒体别强调凶手是阿富汗难民。
这样的民族,自己愿意被杀,别人想帮都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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