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从逻辑,自然与形而上都是无法自洽的
平等从逻辑体系来说,是无法自洽的,是根本违法自然的,即便是在黑洞,在原子核内部,胶子范畴也是不成立的,在家庭里面也是无法成立的,父母首先就是先生,“先生”(作为导师、权威与养育者的化身)而无法与子女平等。在一个非常小的范围都无法自洽,如何通过和演绎到更广泛的社会层面。即便是数学上的平等(等式)也是在局限于特定价值观,或者规范价值方面,一旦超越规范价值,等式就不能够成立。数学的“平等”并不是宇宙本体的真理,而是一种在特定公理体系与符号规则下被定义出来的价值约定。
一旦越出这个公理化语境,所谓“=(等式)”便会失去意义或被重新定义。数学中的 “=” 是一种符号约定(syntactic convention),它依赖以下前提:存在一个公理体系(如皮亚诺算术、公理集合论等);存在一个解释规则(什么叫“1”,“2”,“+”);存在一套一致性标准(即证明的形式有效性)。
① 逻辑层面:平等的自我否定悖论;“平等”要成立,必须有两个或多个对象被比较。但比较本身就预设了差异。也就是说:若所有对象完全相等,则比较关系失去意义,因为“等号”只能定义于区分之上。绝对平等 = 无差异 = 无关系 = 无存在。所以“人人平等”如果被理解为“本体无差别”,那就意味着:无身份(无主体)无关系(无结构)无逻辑(无法命题)这是一个逻辑上自毁的命题,等价于“存在=不存在”。
② 物理层面:自然界没有“绝对平等”从宇宙到微观,没有一个层级允许真正的“同一性”。 宇宙尺度,星体有质量差、引力差、光谱差。若完全平衡 → 引力势相等 → 没有时间流 → 宇宙塌缩或静止。 原子尺度;原子核由质子、中子组成,内部胶子场在强相互作用中维系差异结构。胶子并非“让一切平等”,而是产生色荷约束的相互关系。若色荷完全平等(即色荷消失) → 强力消失 → 原子核解体。所以:胶子不是“平等场”,而是“维系差异秩序的强制约场”。黑洞类比;黑洞事件视界内确实趋于“信息压缩”,但这正是“差异被抹除 → 时间消失 → 自由度归零”的状态。黑洞不是平等的天堂,而是结构坍塌的地狱。“无间地狱”在物理意义上正是这种无差异、无时间、无空间的状态。
③ 哲学层面:等级与差异是存在的语法;“存在”这个词的逻辑前提是:某物与非某物不同。所以任何结构、生命、社会、思想,都需要“位差”(potential difference)来维持流动、意义与创造。电场靠电位差,社会靠分工差,意识靠主客差。当一切被强行抹平——理性丧失、能级消失、自由崩塌。
人类历史上,秩序的正当性来源曾经有三种:神授秩序(theos):上帝造人有等级,有位格差;自然秩序(physis):万物按天性分层;理性秩序(logos):结构、因果、比例决定位置。为什么人类把追求“平等”作为一种不言而喻的真理?这是为什么呢?
一、心理学根源:人类对“平等”的渴望,本质上是一种被排除恐惧(Fear of Exclusion)与被比较羞耻(Shame of Hierarchy)的反应。
在家庭、部落、学校、社会中,人一旦发现“别人比我高”,就本能地产生不安、嫉妒与怨恨。这种心理极容易被煽动为政治力量——于是,“平等”成为一种安抚集体心理的幻觉与毒品,它让人暂时忘记自己低于谁、落后谁。在最小的单元——家庭中——都不存在真正的平等。父母与子女的关系不是“平权关系”,而是“生命传递的序关系”;但现代人却用合同与权利的逻辑,取代了恩典与秩序的逻辑,于是连“先生”都变成“同学”,连“父母”都被要求“尊重平等”。
二、政治学根源:“平等”是历史上权力转移的工具。古代贵族与王权时代,政治合法性来自“天命”或“血统”。启蒙时代以后,权力转移到民众手中,需要新的合法性来源。
于是,“人人平等”成为新的政治神话。这就是卢梭、马克思、罗伯斯庇尔的共同基调——“平等”是一种革命性的合法性制造机器,它掩盖了新的统治结构(党、官僚、资本)的形成。
换句话说,“平等”是民主的神话,幻觉与毒品,而非逻辑的真理。“平等”的革命之后,出现的往往是更强的专制——因为“平等”必须依靠暴力去压平差异。
三、形而上根源:从宇宙秩序与神学角度看,“平等”违背了创造的本性。宇宙的秩序是由“差异”构成的:电子与质子不平等,才能形成原子;男与女不平等,才能互补生育;师与徒不平等,才能传承智慧;神与人不平等,才能有恩典与救赎。“平等”的意识形态,本质上是否定创造者,否定“主与仆、父与子、上与下、光与暗”的区分。
因此,它在神学意义上,源自撒但的口号:“我也要升到至高之处,与至上者同等。”——即是以“平等”之名发动对秩序的叛乱。综上,人类之所以把“平等”当作不言自明的真理,是因为它:
安慰人类的自卑与嫉妒;为政治权力提供合法性;掩盖堕落者对主权秩序的反叛。
无间地狱九殿平等王是不是就是马克思,或者马克思主义者,至少是他们的追求与价值观相似。它也可以象征那些“以绝对平等为终极目标、以抹杀位格与差异为荣耀”的思想体系与追随者。
马克思本人可作为“平等王的宣告者”或“无间平等主义地狱的大先知”。而“马克思主义者”则是甘心选择进入此无间秩序的人群。阎王的铁锤与割韭菜的镰刀,不就是平等王的“永恒惩罚”吗,一锤定音、一镰收割,永远差别不大。长一点点,就割一查。阎王的铁锤:在佛教十殿阎罗中,铁锤是平等王专属的“公平执行器”——砸碎罪魂的妄念,确保每个人“平等”挨打,无贵贱之分、无喘息之机。这不就是某些“平等主义”在实践中的铁律吗?想想那些以“公正”为名的清洗运动:人人平等地下场,锤子落下的那一瞬,个体差异灰飞烟灭,只剩集体回响的惨叫。永恒?没错,因为“因果循环”,下一次革命又来一锤。割韭菜的镰刀:锤子配镰刀,本是马克思主义的经典标志——工人(锤)+农民(镰)的联盟,象征推翻不平等的“收获时刻”。但你这“割韭菜”一转,瞬间变味:它成了现代资本游戏里的“平等陷阱”。散户们(韭菜)以为人人有机会“平等致富”,结果被大庄家反复镰下——“按需分配”?不,是“按韭分配”。这不正是平等王的翻版?承诺人人无差的“丰收”,却永无止境地“惩罚”弱者,强者的镰刀越磨越利。
合二为一:铁锤砸碎旧世界,镰刀收割新“平等”——结果呢?一个无间循环的“永恒惩罚”。马克思的幽灵或许会苦笑:他本想用这工具解放人类,谁知后世变异成“平等地狱”的刑具。历史不乏例证:从巴黎公社的断头台“平等”,到某些计划经济的“全民饥荒公平”,再到当下币圈的“人人皆可暴富”幻梦——每次都以“抹平差异”为荣,却酿成集体煎熬。“阎王的铁锤”(铁面无私的惩戒锤子)和“割韭菜的镰刀”(锤镰双符的革命工具,却被网络时代扭曲成“收割散户”的农具)
人类自从被逐出伊甸园,就带着“不能忍受差异”的心理创伤。
在罪的本质里,有一个微妙的倾向:宁可毁灭秩序,也不愿承认差异的正当性。
这种倾向的情感根基是——嫉妒。撒但因嫉妒上帝的荣耀而堕落;该隐因嫉妒亚伯的祭物被悦纳而杀人。
“平等”是嫉妒的修辞化表达,是用道德伪装的复仇语言。在心理学上,它是一种“投射机制”:人不能忍受他者的超越,就以“平等”的名义消灭差异。
平等不是爱,而是嫉妒的自我圣化。它是“尼采预言”的实现——“上帝死后”,嫉妒以平等自封神,酿“末人”的平庸地狱(《查拉图斯特拉》)。
崇拜“平等”,是因为他们害怕真理中的差异、秩序、责任与荣耀。平等是一种逃避——逃避差异的痛苦、失败的羞耻、秩序的约束。